第四章 拳击比赛（1 / 2）

张渊走在街头，他正朝着这个世界的家进发。

耳畔是汽车引擎的轰鸣声，张渊透过朦胧的空气打量着破烂的街道，那些头发蓬乱的流浪汉正扣着脚趾，三两成伴的工人大摇大摆的走进酒馆，便利店门口的夫妻爆发争吵，肮脏的泥水坑遍布公路……

一切的事物好像都是可怜的灰色调，唯一有些生气的是那几个昂着笑脸在街上跑跳的孩子

——虽然她们的母亲依旧在一旁满面愁容。

“呼~有够烂的，资本主义还是有缺陷。”

张渊想着，面前的场景有些触动他，他今年22岁，虽说去过一些贫困山村，但是那里至少有医疗补贴、有政府的政策保证人能活下去——他觉得那个流浪汉可能活不久了，他刚才竟然以为脖子上的肿瘤是他的脑袋。

“不过这里好像也有救济金……我记得我好像也可以领。”

张渊将手插进裤兜，脚底下的皮鞋倒是挺亮的，看起来擦了鞋油，不过胶皮底硬邦邦的，硬的能砸碎墙角那块红色的板砖……他感觉现在的脚底板疼得要命。

“看来得换双皮鞋了，不过……”

张渊掂量着手里的一美金，和几个零碎的硬币。

“有137美金的鞋吗？”

张渊不清楚，他不知道周围具体有什么建筑，哪里可以吃饭，哪里可以买东西……他现在的肚子里填充的是吉米掰给他的硬面包。

等明天他一定要让吉米带着他转转——他是个路痴，他现在唯一知道的路，是灌进自己脑子里，回家的路。

“已经用过血清了，不过那东西无法根除血毒，要想完全治愈，还是需要依靠那些真正的力量……”

张渊想着女人对自己说过的话。

“你会进入一个叫做阿维尔的世界进行考核任务，在那里你可以寻找到具有超凡力量的神寄物……到那时你就可以完全解除残余的血毒了。”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怎么才能进行考核？需不需要宗门密令或者进行神秘的入会仪式？就像是教父里宣誓加入黑帮一样。”

张渊还记得自己是这么问的。

“你的想象力很丰富……不过进行考核的事情不是我的职责，一会儿会有其他的人来帮助你。”

“是嘛……那是个什么样世界？”

“不清楚，每个人都不一样。”

女人摇头：“完全看运气。”

“看来我的运气还可以，这种世界看起来并没什么飞天遁地的东西。”

张渊双手抱住后脑勺：“不过……还是小心行事为妙，那种飞天遁地的也不一定顶得住美式居合。”

……

1933年8月9日

纽约，弗农山。

更衣室里只有两个男人，鼎沸的嘈杂声不断从外面传进来，听的人心烦意乱。

“吉米，他慢的要死，他尽力伪装自己很灵活，只要稳住他，把他控制在拳台中央，你就可以尽情的戏耍他。”这个地中海的男人正在为吉米缠着绑带，“你记得绑带的感觉！你知道拳套的重量！你清楚自己的实力……他就是个废物。”

空气突然安静，吉米扬了扬头，用力吸进一口气。

“两块钱就能买到这地方的入场券，然后他付了钱就能坐在这里看着你流血，同样的在下面大叫你是个废物。”

吉米盯住地中海的眼睛：“这两块我一定要在他身上赚回来，因为他也是一位付了钱的顾客。”

“……好好好，我明白了。”

地中海无奈的挑了挑眉毛，手上的动作不停：“原谅我说错了，尊敬的吉米先生，请允许我重新再说一次。”

“额……弗拉德·基米尔是一个拳击方面的新手，他连怎么出拳都不清楚，你作为前辈会用你坚硬的铁拳温柔的打肿他的屁股，直到他22磅的可爱身体轻轻柔柔地躺在地上。如果没有冒犯到您慈悲为怀，悲天悯人的天性……”

“那就打吧！”

吉米满意的笑笑，看着地中海的手揉捏他的手腕。

“嘶~”

他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地中海的表情僵住了，短粗的手指停在他的手腕上，好像不确定似的又揉捏了几下。

“吉米……”

“怎么了？”

“你骨折的地方还没有愈合，至少还要一个星期。”

地中海盯着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