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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第 97 章 三合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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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殷十娘的鞭子抽在它们身上,也无动于衷。

殷十娘那鞭子,大家都是见识过的,真用了狠劲落下去,保管皮开肉见,像是周梨这样的身板子,筋骨都要给碎掉一层。

但野人这种荒诞之事,以往虽是没少听说,但头一次看到,大家还是十分震撼,一个晚上这话题都围绕着野人给展开。

而窗外不远处那河边,时不时传来水声响动,听金瓦寨的老前辈们说,肯定是野人砸船了。

它们进不来村子,生气了就会跑去河边砸船,解了大家的渔网子。这样综合下来,倒是有些智商的样子,还晓得报复,和周梨所见过的不少灵长类动物都相似,尤其是某些地方的猴子。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寨子里热闹起来了,大家都争先恐后往河边去瞧热闹。

只因那些野人们畏光,白日里是不出来的,所以大家才这样有恃无恐。

周梨也在人群中。

好家伙,到了河边被砸的何止是河边停放得整整齐齐的船?就连挈炆那个临时住所都被砸了个稀烂。

也不晓得这些野人是不是都个个力大无穷,他们又不会用武器,那大腿粗的梁柱说折断就折断了,这点周梨觉得就是商连城的力气怕是都比不得。

不免也是有些心惊肉跳,只与公孙溶后怕道:“万幸你爹娘他们早启程去了屛玉县,不然昨晚哪里跑得了。”

公孙溶满目都是这些野人令人吃惊的破坏力,早就将这一茬给忘记了,听得周梨一说,也是后怕不已。

也是趁着白日里,玉满寨主打发人去和其他寨子里打听消息,但因寨子之间离得较远,直至傍晚些才得了消息,几乎都被野人造访过。

但是每个寨子里都还有老人见过这东西,所以晓得如何对抗,只是人虽没受伤,这财物却是难免一难了。

不管是船只或是渔网,都是大家吃饭的家伙,更要命的是这些野人将凤仙寨围养的若干白脚虾全部放了。

凤仙寨本就指望着今年这些白脚虾赚一笔,如今倒好,全归于南眉河里了,还不知道能捞起来多少呢!

周梨见凤仙寨的来使哭诉,当即只朝各寨子保证道:“各位,这也当属是天灾之一,我是亲眼所见,回去之后立即上报,折减你们今年的税赋。”

得了这话,大家心里方安心了些,只等着今晚野人们还来不来。

反正一个个太阳没落山就急忙吃了晚饭等着,连挈炆他们都从河边废墟里捡起了烧水的铜壶,准备到时候野人来了,和寨子里的人一起敲着吓唬他们。

但是等了一夜,竟然没有半点动静,反而闹得大家白日里没精神。

好在白天野人不会出现,倒是可以安心睡觉。

这会儿周梨总算明白当时地方衙门派人来时,扑了空是个什么心情了,也难怪最后地方书籍上,竟然是半个字不提。

于是又一夜,仍旧是空等,这会儿大家不由得商议着多半是不会来了。

正打算今晚正常休息,然后明日开始修补船只,打捞散落在河边草丛树枝上的破烂渔网。

谁料想,这帮讨人厌的东西晚上又来了,周梨一行人也被迫在这乒乒乓乓中爬起来,哪里还能休息。

连续这么折腾,接下来两日也不敢睡。

但总是这样熬着也不是法子,于是采取着轮流值夜,又熬了个晚上,野人们没再来,总算是可以安心休息了。

这是这样一来,又耽搁了十天左右。

周梨这里只匆忙和各寨子祭拜了紫萝山鬼,也顾不得同他们收拾残局,便匆匆回屛玉县。

不想这才启步,就见着屛玉县来的船只。

原是几天前便打发人送消息往屛玉县去了,但这野人也着实骇人听闻,并不敢大肆喧传,以免惹得人心惶惶的,所以周梨只在信里简单与白亦初提了,在这头遇到些事情,要延缓回屛玉县。

却不想他那里放心不过,匆忙把手里的事务交托给杜仪,便匆匆来了。

眼见着这除了寨子,四处的田野或是河边,竟然不见一完物,也是心中大惊,“这是作甚了?”便是象群发疯,那也不可能只破坏寨子外面。

而且久茂那边的象队不是有事情耽误了没过来么?

周梨觉得好些东西,真的是要眼见为实,只叹了口气,“说来你怕是不信,几十年不遇的野人跑下山来了,闹腾了两个晚上,大家也不晓得它们几时来,先前只夜夜守着,偏他们不来,好好休息了吧,它们又来闹,虽是没出人命,但大家也被折腾得不轻。”

“野人?”白亦初果然不信,但是这话从周梨嘴里说出来,似乎他又不得不信,毕竟周梨怎么可能同他开这样的无聊玩笑。只朝着河边挈炆的临时住所废墟指过去:“也是野人?”

“不然呢?你还以为是几个寨子打起来了?”挈炆白了他一眼,“真无心骗你。”

又说为何地方志和各类书籍上不曾记载过此处有野人的原因。一来是他们行踪的确是难料,二来他们一出现,按照这河边山民们的说话,必然是天下会乱,这是能说的么?

说出去引起恐慌不说,把这话传出去的人脑袋还不保呢!

白亦初拧着眉心,来回在那废墟边上踱来踱去的,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件骇人听闻的事情,半响又忽然停下脚步朝公孙溶殷十娘他们问:“果然如此?”

“骗你作甚?”众人都只这样回。

白亦初这才确信了,果然是有野人之事,然后细问起模样来,一说像是猴子,又说有像那猩猩的,还有说长着狼牙,身上的毛比周梨送给奇兰镇那些长毛羊的毛都要长。

于是白亦初根据大家的描述,画出了个四不像出来,反是引得众人一阵开怀大笑,算得上是这一阵紧张刺激日子以来,得以放松心情一回。

然等到无人之处,白亦初才一脸认真地同周梨说:“这倒脚仙的事情,去年地龙翻身我去奇兰镇的时候,有个寨主就说了,当时我是没当一回事,如今想来,倒是我的不察。”

原来去年地龙翻身,那奇兰镇有经验的老寨主就说,南眉河对面的老林子里住着许多野人,受了惊吓就会从中跑出来闹腾一阵子。这地龙翻身连奇兰镇都发生了雪崩,没准南眉河对面的老林子里,自然也是受到影响,那些野人肯定会从中出来。

只不过当时白亦初觉得这世道哪里还有什么野人?多半就是隐居避世在哪一处山谷幽居的世外之人罢了。

可没想到,还真有。只是没成想到了南眉河这里,还要扯出什么天下大乱的谬论来。

周梨听他一说,心里安心了不少,“如此说来,我倒不必担心野人出天下乱的话了?”

“正是如此。”白亦初说着,只朝周梨指着那河对面一望无际的山林,“那里不知是多少个紫萝山脉叠在一处呢!他们从中跑出来,还不知道要走多久呢!所以现在才到,倒也能解释得通。”

周梨想着紫萝山脉的巍峨宽广,再听白亦初说对面的原始林里是数不清的紫萝山脉,不免是有些惊叹。又想到这些野人从那深山老林里跑出来,不由得突发奇想,难道就是为了来确认这里死人了没?

一面也忍不住感慨:“不过去年全州这地龙翻身影响到范围,还真不小。”

“谁说不是呢!咱们芦州都坏了不少桥呢!挨了几个人呢。”也是这地龙翻身,叫齐州那边觉得是抓住了李晟的把柄,他不该坐这金銮殿,连上天都看不过眼,降下是这天罚。

也是打着这个名号,才顺理成章地重新敲响了迎战鼓。

周梨只将李晟和李木远叔侄骂了一顿,然后才有些忧心忡忡地问起白亦初:“你这样将屛玉县的大权交给表哥,可是想过什么后果没有?你难道就这样信任他?”

周梨不是不信杜仪,她是不信帝王。杜仪那明晃晃的就是一脸的帝王之相了,连她一个不会看面相的,只瞧他那一身自带的气场都能感觉出来。

加上这李家实在忘恩负义之辈不少,她有些担心,有一朝白亦初也会走上那飞鸟尽弹弓藏②的后路。

对比起周梨的担心,白亦初倒是没有想那样多,反而朝着前面的岬滩走去,那里没有竹林遮挡,风一下将他满头鸦青色的长发吹得猎猎飞起,只见他笑得洒脱:“阿梨,你可还记得当初少凌被你那梦吓得忙写信回家之事?”

“自然记得。”周梨生怕那里风太大,他听不清楚,走了过去。

清凌凌的南眉河水就在他们脚下的碎石河滩流淌而过,周梨听到风里猎猎作响的风里传来白亦初的声音:“他父亲的信,你可还记得?信里提过的转机,当时我们想了很久,没有想通,但是现在你再想,是不是就一目了然了。”

周梨奇怪,明明自己站在河边的时候,听他说话很清楚,为什么站到他身边了,反而风声更大一些。一面仔细回想起,刹那间那脸色大变,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白亦初,“你的意思,我们的转机都在表哥?”

白亦初颔首,抬起手臂将那长袖替她掩去烈风,“所以,这个权必须交出去,那两个人死不了,我一直不能安心,我更不能一直等表哥了,他太慢了些。”所以白亦初愿意做这个顺水推舟的人。

周梨还是觉得有些震撼,所以如果当年自己不跟周天宝跑去马家坝子,没有跑去找元姨和白亦初,是不是就不会发现死人堆里的杜仪了?

那这个转机是不是就没有了?

南眉河水总是涨涨停停,虽起伏不算大,但这岬滩却是越来越狭窄,周梨和白亦初从中走上来,不多会儿一回头,只见岬滩上已经有一层薄薄的河水了。周梨只瞧着那水流发呆,道了一句:“果然,大势所趋,我们也只能随波逐流。”

“这个世间,谁又不是一粒浮尘呢?人生命运到底如何,我们终究不能掌控,所以我们只能在我们有限的时间里,尽量去做我们想做且又有意义的事情。”白亦初倒是看得开,只不过转身就一把握紧起周梨的手,“上次在灵州城,便说成亲的事情,我后来想,到底是自己草率了些,阿梨你这样好,应当书六礼,一一呈上才是。”

他这话题转变得快,倒是有些叫周梨没反应过来,只不过一想着两人竟然已经走过了这许多时光,仍旧还能如初一般的感情,心中也十分感慨。前一刻还觉得天地不公,这一会儿又觉得是那样公允。

没有让自己事事如意,但却在这感情之上,最起码如今是顺心如意的。

“好。”她仍旧像是灵州城里一样,没有一点含羞矜持,就爽朗地答应了。

似乎只要那个人是白亦初,其实什么样子都可以的。

他二人在河边说话,公孙溶急匆匆跑来,眼见着就要招手大喊,不知道殷十娘从哪里跑出来一下将他给拦住,“你这个猴崽子作甚?”

“玉满寨主得知表舅来了,要一起请过去。”公孙溶回着,果然是脑子转不过来,竟然还要继续去喊人。

气得殷十娘只一把将他的衣角抓住,“你个傻孩子到底有没有脑子?你看他两个虽说得好听,什么少年夫妻,可是这一年多来,别人不知情,难道你还不晓得么?那见面的时间都没你我长,更别说是有空说个什么知心话了。”

公孙溶浑身震住,他一个情窦未开的少年郎,如何想得起这许多?如今叫殷十娘这一训,回过头来不禁红了脸。又想起玉满寨主那里等着,有些焦急:“那我如何回?”总不好说他俩在河边散步聊天卿卿我我。

“傻了你不是?就说没见着,在找。”殷十娘一时只觉得这公孙溶脑子怎么一点都转不过来?要是有萝卜崽的一星半点,早在自己一个眼神看去,就知意了。

公孙溶大概极少说谎骗人,支支吾吾应着,却没回寨子去,只在这河边四处逛着,等琢磨着他俩应该回去见玉满寨主,自己才慢吞吞回去。

果然,只见罗孝蓝在寨子门口候着他,反而问起来:“你哪里去了,方才吃饭也不见你人在。”

公孙溶没好意思说实话,只挠着头憨憨傻傻道:“那什么,走岔道迷路了。”一面往寨子里面瞟:“他们回来了么?”

“姑娘和公子么?早来了,和玉满寨主他们在说话呢!”罗孝蓝回着,只叫他快些去吃饭,自己也有事情要办。

等公孙溶吃饭回来,那边白亦初已经同玉满寨主说好了屛玉县易主之事,这倒是叫玉满寨主慌张了一回,生怕是朝廷派来的狗官,又要来压榨他们,或是任由他们叫强盗欺凌。

后来听得周梨一般解释,只说是个仁德之主,往后还要给他们创办念书的地方,而且自己和白亦初也还在这屛玉县里,仍旧管着手里的事情,她才松了一口气。

然而此刻手握着屛玉县大权的杜仪也不好受,他无心玉屏县,只想在这里修生养息一段时间,哪里晓得白亦初竟然将这大权交托到自己的手里来,心中实在是自责难当。

倒是手底下的陈正良劝着:“是小霍将军的一片心意,少主如今择决艰难,怕是小霍将军也看在眼里,斗胆替少主您做了这个决定。”

姜玉阳也附和道:“正是,如今齐豫两州战火已起,全磐两州又俱毁,天下老百姓正是惶恐之际,少主您如今又有公孙与霍家两门猛将在跟前,还有何所惧?”

“我不是怕,我是怕战起百姓寒苦。”杜仪即便早早知道自己的身世,但也是从小从苦日子里熬出来的。试想当时也算是太平盛世了,可他们这些底层庶人仍旧过得不如意,若真再起战火,那天底下将是真真生灵涂炭,没有一点活路了。

陈正良一直觉得杜仪有贞元公的仁德,但这父子俩都少了些杀伐果断,若是如此妇人之仁,将来怕也难成大事也,要步贞元公的后尘啊!

可是将他一个年近七十的老头急得不行,只揪着下巴底下的几抹白须,“少主啊,老朽总共撑死了也就活个万天,这已经将近大限了,就不能让我陈某人闭眼前,看一看这天下盛世如何?”

他是个急性子,长吁短叹,见杜仪没个反应,只有指着这屛玉县,“天下如何治理,这屛玉县就是现成的例子,许多律例老朽和诸公都瞧过了,到时候少主您照搬就是。猛将,您要,有!霍小将那样子,简直和当年他爹一个模样,再有公孙家的四个小儿郎,哪个上阵不得以一敌百?”

姜玉阳怕他将人逼得太过,又见他情绪比心怀愧疚之心的杜仪都还要激动,只一把将他给强拽了出去。

老头还不满,“姜家小子,难道我老头还说错了不是?”

姜玉阳则安抚着,“我瞧少主这样好,重情念旧!将来若真是功成名就,即便我们不求什么富贵荣华,但也好歹能保半生平安。”

他这话,倒是一下提醒了情绪颇为激动的陈正良,忽然想起了那些开国元勋们的惨痛下场,一时也是干咳了一下,“姜家小儿,你不可胡言。”但一头又摸着那下巴的几根白胡须,自省起来:“或许,的确需要些时间给他考虑。”

“正是该这样,赶鸭子上架,也得有个过程,更何况少主对于周姑娘和白公子是怎样的感情,您该清楚,这如今权力是白公子自己给的,少主心中本就有愧,您还这样催促他做决定,实在是不妥当。”别人不知道,但姜玉阳清楚得很。

当年周梨救了他,后来白亦初又和周梨拿命换了他的命。

当然,这些年来,少主能活下来,替他付了性命的人不在少数,但叫他记忆深刻,叫他有了这后来这如今的,是周姑娘和白公子。

所以杜仪能理解少主对他们的感情,和杜屏儿其实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已是当自家手足,如此自然也是需要时间来接受。

不过让姜玉阳没有想到的是,这两个小孩童,带着那一帮朋友,真将这屛玉县治理得如同世外桃源。

姜玉阳想,这大概就是贞元公所预想的盛世吧。只有长幼有序,尊卑不是出身的贵贱而分,女子不必拘在后院里缠花浣纱,也可踏出大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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