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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 2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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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仰着脑袋笑:“啊, 没想到没跟任何人提起过的,居然就这么轻易告诉你了。”

塞西尔闻言没有露出特别的神色。他多少能分辨感觉到,柏林并不是出自信任, 或是将他当成特别亲近的人。

相反的,或许只是因为,他对于柏林来说更像是梦里的一道随时可能再也见不到的影子。

他们彼此看似有了交集,实际上依然是两道互不相交的平行线, 是一道存在又不存在的,虚幻的影子。就好像塞西尔此刻明明在听, 却好像并不在柏林的身边。知道了他压在心里的过去, 不代表塞西尔真的走进了他的世界里。

所以他放松, 说一些漫无目的的话, 不会顾虑日后相处是否会因此改变什么,可以真正的不用顾忌。

塞西尔知道眼下他对柏林来说,大概就像一道不需要有所回应的树洞。

他只是需要一个人听他讲话,不需要安慰,不需要做出任何反应。

柏林在他的世界里应该有很多朋友,但那些人并不适合做倾听的对象。

塞西尔最清楚这一点。

本质上生活中经历的事,都只与自己有关。旁观者清, 是因为不会被牵动情绪,是因为事不关己。

神殿里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 他们的眼神中并非全然的漠然,除了神官, 还有低阶的侍女、巡逻的护卫、从未有资格踏入神殿的信徒。

他们不与塞西尔交流, 眼神却能透露出很多东西。

恐惧, 排斥, 怜悯, 厌恶,甚至还有一点隐藏得很好的羡慕。

底层的人吃不饱饭,不觉得被禁锢在一处地方无事可做是一种压迫,他们认为这是恩赐,是救赎,是神令人嫉妒的偏爱。

塞西尔的遭遇,有人可以一定程度的共情,但终究只会勾起一瞬即逝的情感,转头随便来一件别的小事分散开注意力,就抛到了脑后。

那样的倾诉是不必要的,塞西尔永远也不会向他们提及自己的一切。

但他有时候会跟浮雕或是庭院里的草木自言自语。

塞西尔不介意,柏林将他当作存在、又不存在的朋友。

柏林晒了半天的太阳,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跳下水池给塞西尔上课。

晒过阳光,充电完成。

“时间有限,我有一阵子没锻炼记忆力啦,能记住多少就讲多少。”

高中时代柏林总觉得光听课,一天唰得就过去了。但他作为讲课的那一方时,这一夜就变得格外充实且漫长。

塞西尔很聪明,一点就透,还能举一反三。

这导致了柏林讲课的效率变得很高,没办法像高中时摸鱼上岗的化学老师那样,一节课四十分钟磨磨蹭蹭只讲两道选择题。

哪怕是平时就很爱讲话的柏林,这一晚上念叨下来,即便梦里不会觉得渴,也莫名口干舌燥。

醒过来之后,柏林挺尸一样瘫在酒店的床铺上缓了一会儿,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翻身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一整瓶矿泉水。

妈呀好累,怪不得说讲话多的老师、相声演员等等,私底下都会话比较少呢——没有什么自闭一类的复杂原因,单纯就是累呀!

有句歌词叫“舞池里的007”,嗨呀,长此以往,柏林要是以后每天白天在娱乐圈工作赶通告,晚上在梦里给塞西尔上八节语数英、生物化、思想品德还有历史,那可真是连007都拍马追不上,得是名副其实的0247啊(0点到24点上班/一周七天无休)。

真是想想就激动人心。

柏林揉揉眼睛,给自己鼓了把劲,学着保险和销售行当的打工人自我欺骗式清晨打气:“好耶,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他搞不清楚自己算睡了还是没睡。

身体上好像是休息过来了,胳膊腿的浑身上下一点也不酸痛,精神上却是实打实地给塞西尔讲了一整夜的课。

再加上前一晚,柏林精神层面可以算是有两整晚都没休息过了。

奔赴机场下车的时候,柏林精神恍惚,仿佛凭惯性飘着走的幽灵,四肢完美演绎什么叫刚安上的一样——

左右顺拐一个趔趄,差点一脑袋稀里糊涂撞到前面下车的花言。

花言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反应速度极快地转过身一把抓住了他,稳稳拎着他的胳膊让他站直了。

接机的粉丝惊得小范围惊呼了一波,在确认柏林没事后都关切地对柏林进行紧张的全身扫视。

“我的妈呀吓我一跳!!小林这几天是不是太累了没睡好呀?”

“肯定是吧,我看有站姐说第一天录制的时候她在体育馆对面大厦的高层上用望远镜看了一会儿,具体录了什么内容没透露,只说体力消耗很大。”

“花言反应真的好快啊啊,我都没看清他怎么转身的!”

“呜呜呜呜呜对不起这就是爱。”

花言怀疑地上下左右打量了一圈柏林:“没事吧?”

柏林摸摸后脑勺:“好我很啊。”

花言:“……?”

柏林困得神志不清,没意识到语言错乱:精神出走.jpg。

围拢在附近接机的粉丝录到了这一幕,离得近的粉丝都听清了柏林在说什么,不由得好气又好笑地交头接耳。

“小林同志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啥。”

“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妈妈会撸起袖子想要对自家崽来一顿胖揍,拳头硬了。”

“我错了我自动把这句话脑补正确了,都没意识到哪里不对……”

前头已经走出去几步的江枢苒和邬珩尧又折返了回来,队友们都皱眉不明所以地审视看着柏林,对他现在的状态感到不解。

Skye一起活动两年多了,之前有过更忙的时候,也没见柏林累到这种程度,更何况昨天他还很正常。

只有韩宇哲若有所思,联想到了做梦这件事上。

本以为对柏林没有影响的,难道不是吗?

接下来在取机票过安检之前,柏林都在老老实实听粉丝们念念叨叨的叮嘱。他一路上都在点头再三保证自己会好好吃饭(助理忍了半天没跟粉丝打小报告柏林一点没少吃),好好睡觉。

飞行时间不长,按照以往,柏林一落座就直接开睡,抓紧时间补眠。

但现在,他的目光犹豫地落在食指的戒指上。

这枚戒指依然看上去普普通通,没有什么特殊的光环,看不出异常。

只是梦境极大概率是通过戒指连接的。塞西尔戴上会被抑制力量,无法强行摘下。那么他作为一个普通人类,如果就这样摘下来,会不会产生什么负面影响?

保险起见,似乎是不该轻易尝试。但柏林知道这样不是办法,整夜清醒着做梦明显影响了他的状态,这样下去他的精神会越来越差。

于是柏林下定决心,直接将戒指摘了下来。

戒指静静地躺在手心,无事发生。

柏林稍稍松了口气,将戒指穿到了自己的项链上,干脆地戴上了眼罩。

大脑卡壳不太能思考,柏林现在困得只想睡觉。

或许是太累了,柏林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陷入了沉睡。

坐在他旁边位置的韩宇哲帮他拉下了遮光板,视线在他颈间的戒指停留了片刻,也闭上了眼睛。

“……室外温度六摄氏度,飞机正在滑行……”

飞机落地的播报声音响起,柏林迷迷糊糊地将眼罩拉下来,缓了一会儿,才确认自己的猜测证实了。

摘下戒指对他目前来看没有影响,只有戴着在手上的时候,才会进入有塞西尔的梦。

这一觉他睡得很好,一路上都没有做梦。

柏林松了口气,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好消息。

代表一切仍然是可控的。柏林不是一个分不清主次的人,他很清醒的知道自己会选择帮助塞西尔,是在不影响自己现实生活的前提下。

他首先要过好自己的生活,才会在能力范围内去尽量给别人带去力量。

在回公司的路上,柏林基本计划好了日后要怎么分配时间——可以依靠订闹钟来控制,每天夜里抽出两到三个小时给塞西尔上课,这样他也不会太累,还能睡上几个小时,积蓄精力完成白天的工作。

Skye进入集训,将有近一个月左右不会接任何通告,专心闭关训练。

粉丝还有广告物料和花絮可以蹲,外加歪打正着送上门来的《挑战不可能》,等播出也可以稳固粉圈活跃度,不会因为没有曝光跑粉。

团体一年回归几次纯看公司如何策划,有的团劳模一年回归三次,几乎住在打歌节目上,有的团三年才回归一次,粉丝盼星星盼月亮,一个舞台都等不来,要么是商务要么是时尚杂志。

Skye算是较为中间值的安排,一年回归一次,但是质量很高。成员综合水平过硬,歌也硬,前奏一秒上头,副歌洗脑,各大舞团kol每次都会掀起翻跳热潮,传唱度完全是病毒式传播。

上一张专辑《’sup future》风暴式洗脑了一整个暑假的“’sup”,好饭不怕晚,粉丝对第三次回归的正规专都很期待,也等得起。

公司门口等了几个蹲守的粉丝,柏林透过车窗看到了两个熟面孔,是在他出道前做练习生时就支持他的粉丝。

她们跟围堵公司满足窥探欲的私生不同,纯粹是忙生活好久没时间追线下了,想在skye闭关前再来看一看柏林。

柏林提前降下窗户打招呼,她们也没有围上前来,就拿着信在门口等。看到柏林跳下车朝她们走过去,也没有举起手机拍。

“小林,花你拿着。”老粉把花束递给柏林,“我好不容易放个年假都用来拼这个了,你小心散架了哈。”

柏林朝想要上前的助理微微摇头,示意他没关系,双手接过了花束,低头好奇地看了看:“哇,是乐高诶。我还以为是满天星。”

老粉满足的嘿嘿笑:“很漂亮吧?我选了skye的星空灰和你最喜欢的珊瑚红。”

她们不常见面,好久没见面了,也不会感到生疏,有种工作后再在高中同学聚会上见到老同学那种,陌生又不乏亲近的踏实感。

老粉姐姐也不拍照,仔细打量着柏林:“小林你现在有一百二吗?我怎么感觉你比半年前又瘦了好多。”

柏林下意识捏捏自己的脸,忍不住傻笑起来:“怎么可能,我有胖了一点的,经纪人前两天还跟我说这次回归要再控制一□□重,再减减。”

队友们一下车走过来,就听到两个护犊子的老粉震惊又无语的埋怨:“不是吧我天,病态审美要不得啊,小林你现在就好看死了,要什么自行车。”

邬珩尧探头凑过来:“……你们在说什么?自行车?”

来看柏林的两个女生是他的唯粉,但skye出道以后也爱屋及乌队友们,会捎带着关注一下,听完不由得好笑的吐槽:“得啦邬老师,2G网也不要到这种程度,关注一下网络用语吧,虽然这已经是八百年前的句式了。”

柏林跟着自己的粉丝站在同一阵营,也跟着朝邬珩尧摇了摇头,操着一口塑料台湾腔叹气:“邬老师,再这样下去,你就out。”

邬珩尧:“…………”

人类真的好难搞懂。

柏林只收了乐高花束和信,老粉本来还想送一点小礼物给他,但是柏林还是没有收,只说让她们自己留着用。

进公司的时候柏林一步三回头给老粉们蹦跶着挥手,进门以后还探头确认她们有没有及时回家。正好将还在逗留的老粉抓个正着,柏林将手圈成小喇叭严正劝告:“我今天会在公司待到半夜的,抓紧回去吧,等不到我的!”

粉丝们轰然发出一阵爆笑,朝着柏林做了个鬼脸:“哎呀知道了知道啦,虽然但是我们在讨论晚上一起去哪逛商场呢,你好好加油练舞吧,都不等你下班,放心吧!”

柏林:“……行吧,再见。”

哼哼。加班人笑不出来。

公司一楼大厅里挂着skye五个成员的巨幅海报,有三层楼那么高。每次柏林经过的时候,都有一种既荣耀满满,又略感羞耻的尴尬。

其实高层有讨论过,本来还打算把skye的海报做成照片墙镶满写字楼外部的一整面墙,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skye是他们公司旗下的艺人——最后因为太过高调以及预算有限pass掉了。

没办法,skye是公司内部当之无愧的第一梯队,头部艺人,整个公司全年的进账里有百分之八十五都是由skye贡献的,其他所有的艺人加起来,也就是勉强赚个零头。

这种现象在娱乐圈内并不少见,甚至可以说是比比皆是。

大红靠命,不是所有的艺人出道后都能够一炮而红,一个公司能出一个常青树就烧高香了,像skye星途这么坦荡的,完全少有。

练舞室在六楼。

Skye爆红后公司预算多了很多,练习生的条件也比skye当时好不少。柏林当练习生的时候,地板被踩的次数多了,有几块踩上去吱吱呀呀的响,现在早就全都换了质量好的新地板,灭一半没人管的顶灯也有人随时更换了。

每个公司内部练习生训练体系和机制都不一样,GNK在skye出道前是没有正统体系的,自打团体走红后,公司就一跃变身成为无数有出道梦的年轻人向往的“金字招牌”——一提起来就会满眼憧憬无法掩饰渴望的造梦工厂:啊,就是那个skye所在的公司。

每一个野心勃勃想要闯荡娱乐圈的追梦者,都挤破头想要进入GNK。原因无他,一提起来所有人都会高看一眼,可以光明正大对外介绍自己,是来自GNK的练习生,是skye的师弟。

自带关注度,起跑线上就赢得彻底。

于是GNK重新制定了系统化的练习生生存规则,是很直观的“阶梯式”,也可以说是等级分明。

最接近出道位的练舞室就是简洁明了的“A”。

出道机会渺茫的人,公司会很现实地告知缺少天赋、劝说不如换条路走人,练舞室的门上会常年贴着一个字号大而醒目的“F”。

每个月末都会进行考核,各个班成员都将面临大洗牌,连续三次降级就会被劝退。

从A到F五个阶级的练习室,内部同样会有竞争,按照平时成绩、月末考核、年度考核等各方面的综合数据,依次拥有排名编号。

综合实力最强的,就会拿到“A-1”编号。

一般来说A等级的练习生实力理应相差不大,排位编号是会不断轮换着做的,但今年出了一名实力强劲的“紫微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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