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噩梦（2 / 2）
他疼痛难忍，真的受不了了，叫了一声。
再后面有感到心脏被压爆，呼吸不上来，意识渐渐消散。
他还不想这样死，他想到什么，刚想叫纳尔莱特的想法，瞬间想都想不到！
该死！该死！
怎么会这样？做梦不可能这么真……
他越来越无力，疼痛感又把他苏醒。
绝望之时他直接没有犹豫，喊了一声“索恩·费力罗！”
喊完后，并没有什么出现，反而阿特感觉粉身碎骨的痛苦。
可……字刚刚想出又怕折磨更痛苦就闭嘴了。
在看着底下的人们，欢呼雀跃，载歌载舞，心中生成痛苦，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他痛的无力，掉出一滴眼泪。
就一滴，他都难受要死，感觉尊严人格被践踏，却又无力反抗。
在想想别的，他费出一丝力气拽出狠心被固定在钉子的手。
等到这一刻，他感觉那个眼睛的力量应该弱了，不然照刚刚它早就抹去他的想法，在此之前也不知道它抹去我多少，只是能感觉到被抹去了。
过来一会，他还听到有人叫他名字。
叫完名字后这个世界突然被劈开，眼睛痛苦但是也被切成两半。
阿特冷笑，这次倒是到它吃自己苦头了。
然后世界破裂，在最后钉住他的十字架消散。
他垂直掉落下来，他已经失去意识，最后一眼仅仅是索恩·费力罗意气风发的样子，可他没注意到“纳尔莱特”已经不见了。
……
失去意识，浑浑噩噩，没有任何意识感觉。
再次醒来，看着天花板，不是熟悉的天花板，他感觉天又塌下来了。
不过这次不懂来到了哪里，不是苏林了，周围很干净，有一股酒精气味。
他花费全身力气做起来，这里是……是被叫做病房的地方？
好熟悉？这里有窗帘，电视，灯泡，是莫格特……那里了。
居然觉得好温馨。
刚刚做的是梦吗？
可是身体的疼痛告诉我不是。
他还沉浸自己世界，只是感觉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好像还有几个人进来。
医生戴着口罩看不清面容，对他平静边说边写。
“患者：舒xx”
“男”
“28”
“xxx跳下……xx抢救生还。”
……
阿特只是零星听到几个字，但是根本想不起来什么事情。
虽然坐起来，但是花费自己全身力气，医生看到叫身后跟着的护士帮忙把他扶回去。
阿特累的不行，乖乖照做，可是在躺下一瞬间，扶他的护士瞬间变成裸露血肉红皮，血淋淋的瘦鬼，而嘴边说出的话，阿特瞬间醒神。
这这这是，那个！眼睛！
草x
我谢谢你祖宗全家。
而原本“温馨”的病房瞬间变得诡异。
连医生也没走，而是拿起一个超级大针管朝阿特走来……嘴都裂开到耳朵边了。
我爱你们，你们这群小可爱！
阿特欲哭无泪，第一次那么累还能脑子跳那么快。
等医生针要扎进他身上时，他瞬间醒了……
……
睁开眼，看见周围都是纳尔莱特……小纳尔莱特，大纳尔莱特，成年纳尔莱特……除了老的纳尔莱特没有样样俱全，有些调皮的小纳尔莱特跑到床上来了。
醒来的阿特，已经无力想些什么，甚至感觉这里也是梦，他累了。
但是看到熟悉天花板，他清醒了一点，他一起身，一些小纳尔莱特被划掉落在了地班上，嘴里还说着“痛”。
阿特感觉梦完后，情感都变得不一样，假如是平时他已经说“抱歉”，但现在他只是冷漠地看着。
真正的纳尔莱特，坐在窗边，静静地看着他。
书看见他醒了，像是老母亲一把鼻涕一把泪，痛哭念叨。
阿特实在感到烦，前有噩梦惊魂，后有小纳尔莱特调皮捣蛋记，再来书的老母亲念叨记，真受不了，心情郁闷又难受，这时一对比他突然觉得安静坐在窗边的纳尔莱特顺眼多了。
阿特无奈。
扯着嘶哑的嗓子问道：“具体说说怎么回事，书？”
书停止哭泣，说了起来：“你……你……你被盯上了，以后在这种清楚的梦里不要随意走动，躲起来，反正不要好奇就对了。”
“当时你无意梦到我们也没想到，还好纳尔莱特留了一手，即使把他赶出去。你第二个梦他还想入侵，幸好纳尔莱特给你施了个彻底净化……赞美纳尔莱特！”
听到这里，阿特发现书应该是中邪了，或者自己中邪了自己还在梦里，这本书还帮纳尔莱特说话？
纳尔莱特听完，对阿特安慰道：“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这时的纳尔莱特在阿特眼里带滤镜一样。
这次后，阿特发现自己想起了一些奇怪的“特殊词汇”，其他基本没有想起什么。
阿特·伦德静静看向书，然后对纳尔莱特说：“这次梦是什么？是我的记忆吗？为什么我会在我的梦里看到这种生物。”
纳尔莱特静静低头，回答阿特：“是索恩·费力罗的成神仪式，引来未知神明注视。他努力的一切都被祂（神明所毁灭，家人、朋友、亲信……一切一切。”
“他父亲是邪教人员，而祂蛊惑他的父亲出轨别的女人，母亲不爱他只爱他父亲，将这个刚刚7岁漂亮小孩烧了献祭给邪神，换取父亲永远和她在一起。”
听到这里，阿特感觉浑身发冷，感觉心里生出一股怒火。
“他的父亲也是禽兽一个，他想和母亲生下女儿的，然后长大了就拿来……你懂得。但是是个儿子，而母亲且再也不能生育，父母虽然也长的极美，但是遮盖不了他们肮脏的心。”
“家里唯一正常的就是他的爷爷奶奶，7岁的他神明欣赏但是更多是把他当成舞台剧的悲惨角色，被送回人间了。爷爷奶奶收留了他，索恩·费力罗从小努力学习，成绩可能因为天赋所致，只能到还不错，而15岁的一次重要考试，他却一飞冲天，获得挺好的名次，虽然只是面前读个比较重点的学校。”
“但是进步真的很大。到了15岁考试结束的假期，爷爷奶奶高兴带他出去玩，但是爷爷奶奶出事故了……”
“他没有亲人了，母亲沉醉于爱情，断绝家里关系和他父亲结婚。”
“他后来被母亲家的一个亲戚收养，不过对他并不好，要夺他爷爷奶奶留下的遗产，他成年干脆搬出去租用别人的屋子住，并且边工作边学习。”
“他遇到很多朋友，但最要好那位逼他出了绝望，索恩最后在28岁那年离开……”
听到这里阿特感觉不对劲，等等这讲的好像不是这里该有的故事。
“索恩是别的世界的？”阿特疑惑地问。
纳尔莱特笑着说：“你真聪明，发现了！我还说的很隐晦，索恩·费力罗是别的世界死去的人来到这里，那个眼睛神明安排的。他呀……可是你们第一个所谓穿越者。”
我不聪明……
阿特想了想又问：“那你也是？”
纳尔莱特说：“不好意思，我不是，我只是忠诚于主人的猎犬。”
阿特感觉信息量很大，自己现在还无法彻底消化。
“那神明为什么来这里？他没有自己的领地吗？”
纳尔莱特收回其他纳尔莱特，坐在他床边，对他说：“有，就是你原来的世界。因为一些事情，祂要夺取这个世界。”
“你和索恩·费力罗情况一样，都是不带记忆身穿，都长得漂亮，是神明最看重的，时时刻刻都在危险边缘。”
阿特吓了一跳，问到：“你会怎么处理我们？”
纳尔莱特淡淡说道：“是……去死，你愿意吗？”
……阿特茫然又震惊，他不觉得纳尔莱特讨厌索恩·费力罗，可能他恨透的是自己。
随即冷静下来，他突然心里有种莫名自卑。
自己活着浪费资源和空气……
连生气也生气不起来，他心里是感觉对不起纳尔莱特这些原住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