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浑水摸鱼(1 / 2)
秦堪睡了午觉又去了医院。
有点意外,协和医院这种临时加号,竟然有很多人抢,抢到号的人兴高采烈,意外之喜啊,没抢到号的也不气馁,这种意外的收获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得到的。
15个人见秦堪进来了,先是一惊,这么年轻?
随即就有人议论:“别看人家年轻,人家可是协和的教授。你见过协和有二流的专家吗?”
“对呀,协和医院,要么不做,要做就是做最好!”
“我听上午的病人讲,那不是一般的厉害,脖子都能转动180度了,回到了他20年前的水平。”
“这么年轻,越说明他是得到了绝学真传。”
……
第一个进去的人,是一個颈椎病老病人,在史国栋那里没有做过,但在他的大徒弟廖凯心那里做过。
去的时候满怀希望,听说是史国栋的大徒弟,再怎么不济,也比一般的专家厉害很多。
据说,他是有真本事的,虽然不是国医大师,但已经无限接近国医大师这个称号了,他做京城的“名医”都已经是17年了。
他被人成为神医。
做的时候,这个廖神医还说,手到病除。
也确实,做了之后好了很多。
但是,第7天,又是一本还原。
这个病人后来就不得不经常去找廖凯心做,成瘾了,不做就难受。
今天见协和有推拿治颈椎病的号,并且是专家号,赶紧就抢了。
“咦!有点意思了。”
一上手,他就注意到,秦堪的手法大不相同,一种力量透过皮肤,直接到达了颈椎椎体之上,并且感觉到了,椎体在移动,或者说,和堆积木一样,椎体在重新拼接。
“噢噢噢!哦呀!好痛!”
不到10分钟,脖子似乎是重活了一般。
“今后注意保养,多抬头看远方!颈椎病才可能不复发。”秦堪说。
“医生,您刚才的话,意思是,这是治愈了,只要我保护得好,克服坏习惯,就治愈了?”
秦堪点头说:“是的。”
“啊!那太好了。”
他试了试,转动脖子,和在廖凯心那里做的完全是另一回事。
“你比廖凯心名医厉害一万倍。”
秦堪问:“廖凯心是谁?”
“京城的神医,他师父更有名,国医大师,史国栋……”
秦堪心里一紧,说:“哦,史国栋的徒弟呀。他能做颈椎推拿?”
“能啊,号称很厉害。”
秦堪笑着问:“你试过,效果怎么样?”.
“只能保我1个星期。”
秦堪说:“这就对了,他不会做颈椎推拿,他师父史国栋也不会。你应该认识不少在廖凯心那里做过治疗的人,可以推荐到我这里来治疗。”
秦堪急于想做史国栋治不好的病人。
上次说过的话,为胡雷报酬的事,还没有完成。
越来越接近史国栋了,有一个病人在他那里治过皮肤病,牛皮癣,治好了,但后来又复发了。
做到下午5点半,15个病人,效果不错。
正准备下班,协和的院长希学忠过来了,他也就是来看望秦堪的。
他已经知道秦堪治疗颈椎病的疗效了,他是几个朋友反映过来的,说:“希院长呀,你们西医是王牌,没想到,你们的中医更是王牌呀,竟然可以不动手术,推拿几下就能把颈椎病治好,那太神奇了。”
希学忠一打听,才知道医院给秦堪开了门诊,今天是第一天,就收获了很好的口碑。
“没想到,伱真的能治疗史国栋治不好的颈椎病,秦堪教授,你真的能够把我们的这个门诊搞起来吗?我不要经济效益,你一个月在这里3、4天就行了,我只要疗效。你知道,我们要做国际医疗界中的一流医院,重点是专科有多少排名靠前。你手法推拿治疗颈椎病,完全是一个专科,有足够的加分可能。”希学忠说。
秦堪点头,说:“要建立这个专科,我可以保证你做好。我可以把我师父请出来。而不是我每个月坐3、4天的门诊。”
“你师父?那太好了!”希学忠高兴地说。
“不过,在这之前,我必须做一件事,史国栋,我必须让他名声臭了才行。”秦堪说。
“那样不好吧?”希学忠有顾虑了。
人家史国栋不是一般的人,人家地位也不弱于希学忠,都是科学院的人。
“我不要你参与,也不和协和发生关系,是我个人的行为。”秦堪说。
希学忠沉吟了片刻,说:“好吧,我不反对。”
希学忠其实暗暗支持,因为他也看不上史国栋的为人,和史国栋还有一些矛盾。
史国栋时不时发表一些诋毁协和医院的发言,还在案例中经常拿协和医院没有治好的病人说事,说他治好了协和医院治不好的病人。
偶然一两次也就算了,他近年来,越来越喜欢拿这个宣传他自己。
“这个病人,在协和医院治疗了半年,没有一点效果,吃了我的中药之后,3个星期就好了。”这是他最喜欢拿出来的案例。
似乎,协和治不好的病,他都治得好。
又给人一个印象,他专门治疗协和医院治不好的病。
说实在的,史国栋是不是撒谎呢?
有夸张的成分,也有真实的案例,可以这么说,世界上再好的医院,也有治不好的病。
再说,中西医各有优势,各有所长,协和医院治不好的某些病,被中医治好了,完全有这个可能,同样,中医治不好得病,被西医治好了,那就更多了,现代外科,几乎是半壁江山,每年治愈多少病人!
但是,可恨的是,你史国栋拿着个做话题就不对了。
希学忠微微笑了笑,说:“好吧,秦堪,只要不是以医院名义,你个人怎么做,我不反对,真的,我这个人也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人。我也喜欢看热闹。”
“我和史国栋纯属个人恩怨。并且是上一辈人之间的恩怨。”秦堪说。
“你师父?”希学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