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相怜 ,同忧相救(1 / 2)
亏得有了高尚晨的掩护,凌若终于得了几日安生日子,好好的享受了几天,第一新贵该有的纨绔生活。
凌若收到杜蘅暗信,让她去一趟总部。
凌若独自步行去暖玉楼,路径宰相府门口,让下人通传,邀上高尚晨一起去“找乐子”。
不一会,一群人匆匆迎出。
“妾身纪宝铭携犬子高峙毅,拜见淳琰世子。”衣着华丽的夫人和少年向凌若行着大礼,态度毕恭毕敬。
“免礼,高尚晨呢,本世子找他去玩。”这就是高尚晨的继母,姓纪,是皇后娘娘的本家人吧,太子的党羽可真是不少呢。
“世子亲自来找尚晨,原是他的福分,可他现正病倒卧床休养,不宜外出,就让峙毅陪伴世子游玩渊城如何?”纪宝铭“好心”建议道。
“哦?高兄病了?本世子与高兄兄弟一场,该去探望探望,有劳夫人引路。”凌若昨晚才和高尚晨,在醉香酒家吃吃喝喝,丝毫没发现他有病势。
除非是有人故意让他病的,毕竟狗肉兄弟一场,去看看也好。
经过几日相处,凌若发现高尚晨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纨绔不堪,倒有点像故意为之。
就如同自己故作庸俗姿态,以此迷惑世人。
“这尚晨病得古怪,怕是会把病气过于世子,那宰相府可是万万担待不起的。”纪宝铭委婉拒绝。
“有劳夫人引路!”凌若板起脸把话再说了一遍,越是不让她见,越是有问题。
“好吧,世子里面请。”纪宝铭没法,只好前面带路。
凌若走了快半刻钟才到高尚晨的院子,这院子与烧掉前的莳苑,残破程度不差上下。
高尚晨的日子竟也如此窘迫,那他哪里来的钱请自己吃喝玩乐。
要知道单这几天,凌若穷奢极侈花了高尚晨快上千银子。
该不会是他的老本吧,凌若隐约感觉有些良心不安。
几人推门进屋,一股陈旧不堪的味道扑面而来,纪宝铭忍不住用帕子捂了鼻子。
一张书桌,一把凳子,一张床,这就是诺大的屋里的全部东西,屋顶上还有几缕阳光射入。
环堵萧然,不蔽风日。
“夫人,看来宰相大人很是清廉,连自家嫡长子都过得如此窘迫,本世子定向皇上禀明,为宰相大人附加俸禄。”凌若摆明给高尚晨撑腰。
“世子误解了,此处并不是尚晨的住处,昨日病得古怪,相命先生说要破而后立,居所自然也要换成残破的,这都是为了尚晨的病着想啊。”纪宝铭胡诌起来。
“那又为何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凌若这才想起高尚晨和自己一样,都是独来独往的一个人。
不似那些贵公子,出入都是各种侍女仆人左簇右拥,这也是凌若愿意和他一连玩上几天的原因。
“大夫说尚晨这病需要静养,所以下人只在送药的时候过来。”纪宝铭这谎话是越说越溜,看来往日也拿这套忽悠宰相。
“行了,你们都出去吧,本世子和高兄叙叙话。”凌若懒得再和纪宝铭虚与委蛇。
走近床边,高尚晨昏迷不醒,切脉毫无异象。
凌若抽出银针扎进穴位后,反复切了几回脉,无论如何施针,脉象没有一点改变,沉稳的就像睡着了一样。
凌若一时也没了办法,想着一会找妙回春和杏儿问问,就离开了宰相府。
纪宝铭看着凌若离去的背影,吩咐着身边的下人:“去给太子回报。”
凌若路过杏儿的药铺,给她暗号,一会在落笑楼见,然后就往暖玉楼而去。
刚刚行至烟花街,就被一个打扮光鲜的公子哥拦了路,仆人们自觉把凌若围了起来。
“小公子,你是哪家的倌儿,够俊的,以前没见过,还是个雏吧。”一只咸猪手携带着浓重的酒味,向凌若脸上摸去。
凌若面如敷粉,唇若点朱,身姿纤柔,衣冠楚楚,又孤身出现在这烟花街,不是小倌儿还会是什么。
凌若很想出手大打一场,就身边这几个垃圾,不落自己一招之敌,却硬生生忍住了手。
右脚提起,狠狠往那公子哥胯下一脚,大步从他身上踏过,跑入暖玉楼。
活了二十几年还是童子鸡的辰风,完全不能理解为何世子每日都要来暖玉楼,和那姑娘在房里发出各种令他失去平静的声音。
最重要的是,世子那么强,哪里需要自己保护啊!
“痛死本少爷了,你们这群蠢才,还不叫人包围暖玉楼,把那小兔崽子给本少爷找出来。今日爷定要让他知道,菊花为什么那样黄!”某少爷捂住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满地打滚。
不一会,一大群人就包围了暖玉楼,叫叫嚷嚷的让老鸨交人。
辰风开始有点同情某个少爷了,惹谁不行,惹上世子,那可是……辰风打了个冷战。
自从凌若回渊都后,他都不敢在明处露面,也不敢回上官然那,上次凌王妃被绑,他的责任大着呢,只好在左护法手下办事。
凌若一入暖玉楼,直奔流莺房间,然后越窗而走,流莺拉起床帘,熟练的表演起来。
不好,那些人就要冲入房间了,那种奇怪的声音还没结束,世子警觉心怎么那么低了?
“世子快走,门外的人要闯进来了!”辰风从窗户进入流莺房间,在床帘外叫着。
一条沾了迷药的丝帕捂住辰风的口鼻,一只纤手把他拉进帘内,未及做出反应,一代高手被一个弱女子药倒在床上。
丝帕是凌若教流莺用的,为的就是防止有人进来查探,药倒了,等凌若回来解决就好。
正在此时,一群人夺门而入,撕开帘子却只见流莺和晕倒的辰风,就走了。
流莺不放心,用绳子把辰风十字大绑在床的四角上,自己坐在床边看管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