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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走在外面的街道，还是昏黄的路灯，远处能看到模糊的灯光，到处都是小摊，而柳淑离家脱离了闹市区，只是远远的看能看到光影。

空气很燥热，到处都是蚊子，偶尔有车路过，随之而来的是卷起的尘土和尾气的味道，上不上好闻难闻，只是很熟悉。

“下个星期去学校填志愿，你要怎么写？”

“我这分数还有的选吗？”

“怎么会呢，你只是发挥失常了而已，还是会有学校上的，我和你报同一所。”

“哦。”

就这样走着走着，走到了夜市街口，陆奕南去买了糖葫芦和奶茶，而柳淑离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等着。

又是珍珠奶茶，柳淑离没说什么，和陆奕南坐在长椅上一起吃着东西，看着人来人往，好像她终于融入了人们的生活。

总有路过的人会把目光看向柳淑离，柳淑离觉得有些不自在，低着头，手也在微微用力，却还是面不改色的模样。

越是人声鼎沸的时候，她越感觉孤独。她和这些声音中的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此刻她只想见自己的奶奶，想回家洗个澡，然后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一想到这些，她再也绷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砸，她好不容易调整过来的情绪还是七零八落，整个人都痛苦到无法呼吸。

陆奕南几乎没见过柳淑离这种情绪崩溃的时候，他局促不安，一直絮絮叨叨的问了她许多，可却没人回应。

路过的人越来越多，都以为是情侣吵架，看柳淑离哭的伤心，偶尔有过路的人小声的和同伴打抱不平几句，而陆奕南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