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丰源杜家(1 / 2)
大部分动物的平衡性都是很好地,就算没有经过训练都能够做出一些超乎寻常的动作,特别是猫,所以苗妙现在哪怕是站在秋生的肩膀上睡觉都不会掉下来,当然遭殃的自然就是秋生的衣服了,毕竟就算是猫想要保持平衡也需要一个比较稳固的支点不是。
“猫老大,你说我们现在应该先往哪里去?”走在街上的秋生小心翼翼的向着正在肩膀上睡觉的苗妙问道。
“不知道,这种事情你不是应该比我更加清楚不是。反正你想去哪里办事都可以,我只不过是负责保护你的安危而已。”一个稚嫩的声音再秋生的心底响起。虽然这声音是出现在秋生的心底,但是却没有让秋生惊慌失措,脸上也没有什么惊恐的表情。
这一招还是要归功于九叔所画的通心符。通心符的作用顾名思义为的就是交流,能够让不同的物种之间进行直接交流,当然是在心中交流,这就需要成熟的心智以及智力,所以一般是只有两个开启灵智的物种之间才能够完全使用,而且维持时间为一个时辰到三天之间,范围是一米方圆到十米不等,全看画符者的实力。使用方法也是简单无比,将两人的血滴入符水之中直接喝下就行。
苗妙和秋生所用的通心符属于中级的蓝符,维持时间两天,范围三米,这样的符纸九叔一共给了秋生三张,两张蓝符,一张高级紫符。加起来也有七天左右的时间,足够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了,要是实在找不到的话也没有什么办法了,七天之后大家就一起死吧。
“这次杜家死掉有杜老太爷,杜家小少爷还有杜家的大管家,这是这两天死掉的,至于之前死去的最早的就是杜家大少爷的夫人,死在半个月以前,从那后杜家就开始闹鬼。所以杜家闹鬼的原因肯定和杜家少夫人有关。只是现在完全找不到少夫人的踪迹,就连魂魄都找不到,而且从其他在杜家驱过邪的人死前的话语来看,那个怨鬼应该也不是少夫人,现在真的是没有一点头绪啊。”秋生在心底想着,这是他第一次参与这种级别的驱鬼行动,而且还是和师傅分开,单独寻找线索,一时间即有点跃跃欲试又有点紧张,特别是在他的肩膀上还站着一只暴戾奇异的妖怪,顿时有点压力山大啊。
苗妙的样子和这个世界的猫相比可以说是除了外形相似以外,几乎没有丝毫相同的地方。虽然还是猫科动物的脸,但是更像是大部分猫科动物的汇合。眼睛狭长犀利像豹,面庞大而坚挺像狮,嘴巴微张,犬齿锋利而长像虎,眼生双色,瞳孔变幻为猫,像是集所有猫科动物的特点于一脸,当然最像的还是猫,其次就是虎了。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苗妙身上的毛皮,红蓝相间还柔顺异常。这种颜色的猫科动物有谁见过,除了在鸟身上,小镇的居民还没有谁见过这样的猫,长成这个样子自然就吸引了大量的注意力。
不过大部分人也只是看看而已,并没有因此而聚集上来,顶多就是因为好奇而多看几眼的事情。而身为大部分人眼中的奇异的苗妙并没有在乎这些好奇的眼光,依旧闭目睡觉,毕竟昨天实在是太累了,对一只猫来说休息也是很重要的。
想要探究那个杜家到底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最主要的还是要找到一些和杜家有接触的人,而且最好是那种关系深刻无比的人。天朝的鬼怪很少无缘无故害人的,除了那些意外自己作死然后又怪别人或者寻找替死鬼的鬼外,一般都是循从冤有头债有主的原则,很少祸及无辜之人,但是像这次一口气想要解决一座镇子的所有人的鬼怪却还是很少见的,一般这种级别的厉鬼可不仅仅是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步了,而是到了荼毒生灵的程度。这可比什么贞子和伽椰子什么的狠多了,杀伤力也大得多了。
留给苗妙和九叔师徒的时间可是不多了,最多还有七天,就到鬼门关大开的日子了,一年之中阴气最重,鬼怪最多的,鬼类实力最强的日子,那天也是全镇人陪葬的日子,就连苗妙也是逃不了的,当然这都是听九叔说的,事实怎样苗妙不知道,但是九叔也没有欺骗自己的必要。
临近中午,走了一个上午的秋生肚中早就已经饥渴难耐,但是走遍了全镇却还是没有一点收获,除了肩膀上的猫能够吸引一些注意力意外没有任何的收获,甚至就连杜家的到底有几个人都没有弄清楚。
就在秋生又累又渴的时候,一个卖凉茶的茶寮出现在了秋生和苗妙的眼前,已经又累又渴的秋生顿时眼前一亮,在这种时候出现茶寮真的算得上是一种及时雨啊。于是暂时也不管师傅交代的任务就直接往茶寮的椅子上一坐,点了一碗凉茶和几个烧饼就吃了起来。
农历七月正是酷暑时节,最凉爽的时候也只有早上太阳出来的前一刻,太阳升起之后只要三个小时就已经能够驱散酝酿了一整晚的寒气然后化为酷热炙烤大地。更何况是现在已经接近中午,就算还未达到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但是那种热度还是让人难以忍受。
在这酷热的洗礼之下,这个茶寮的生意也还算得上是不错,镇中的人无论是有事还是没事的人都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聊天打屁,讨论着镇子上大大小小的事情。
“小子,先别吃了,位于你正前方那三个男子之间的对话里面可能有点线索,你仔细听一下。”正在吃着烧饼的秋生心底突然冒出了苗妙稚嫩的声音。
秋生被突然从心底冒出来的苗妙的声音吓了一跳,甚至将烧饼卡在了喉咙里面,猛灌了好几口凉茶才缓了过来,不过缓过来的第一时间也不是去埋怨苗妙没有丝毫预示的出声,而是专心的听着从苗妙所指的那一桌传来的交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