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扯平(2 / 2)
韩启子跑来他身前跪下了,使劲地磕了两头。
他赶紧扶起了韩启子,韩启子突然笑道:“谢谢你坦白,我们离婚吧。”
金佳音想要抱住她被她推开了,她手指金佳音叫道:“你不要靠近我我很脏,我只想我们离婚,你真的爱我就成全我,我已经不能好好的爱你了。”她跪下身头磕住了地板说:“求求你了。”
金佳音没有想到会闹到这地步,他现在才明白有种人不能被揭开伤疤。他说了一声好,扶起了韩启子。
韩启子抱紧了他,把头埋在他怀里哭着说:“我真的很爱很爱你,我现在恨死我自己了。你是个非常好的男人,只有完美的女人才能配上你。我什么都不要你的,因为我根本不配。对于我来说,你是最珍贵的。”
金佳音呵呵一笑:“你这话说的我咋好意思叫你走呢。”
韩启子抬起头认真说:“我是认真的,我必须离开你。你是我人生里最亮的星星,我必须爱护你叫你找到完美女人。”
金佳音看着韩启子流泪的认真的眼睛,笑道:“你不了解夏国人,我不了解han国人,早知道会闹到离婚打死我都不会说,我很肯定的告诉你我爱你。”
韩启子受不了金佳音温暖的眼睛,她低下头时抱紧了金佳音哭道:“我很脏我是个骗子。”
“你只想重新活一回。”
“是的。”
“世界虽然充满了欺骗,但是善意的欺骗不会伤害人。我因为爱你才明挑这事,我不想你提心吊胆和我过日子。我是沉不住气不把心里的事说出来我憋得难受,其实说开了也挺好。”
“我该怎么办?”韩启子痛哭流涕,她舍不得金佳音。
金佳音想起了马赛夜里的那片海滩,韩启子依偎在他身边睡的很香。他的手把韩启子的头抬起来看着他,他看见韩启子只想闪躲逃避。他明白韩启子是真的爱他才没脸面对他,他笑道:“我舍不得你睡在别人被窝里,你原来就很美你整容只是叫自己更美丽这没错。大学里谈恋爱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你毕业了就结婚了,我想你是想有个家有安全感。你对我这么好,我想你对他也是一样的好。我感谢你前夫坐牢了,我才能得到你。你挺够意思的,去医院整成了黄花姑娘。”
“对不起。”韩启子又跪下了,头磕住了地板。
金佳音扶不起她,坐在地板上对她笑道:“还有一点我刚想起来,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知恩图报,王八蛋才一走了之。”
“我的心很痛很痛。”
“我都不痛你痛什么。”
“你愿意留下我,我会付出全部爱你。”
“愿意愿意,赶紧付出吧。”
韩启子抬起头哭着说:“你真的不计较吗?”
“我只计较一件事,在你读大学的时候我没有出现。”
“老公,我爱你。”韩启子扑来抱住了金佳音。
金佳音笑道:“爸妈知道了也没事,这根本就不是事。”
“老公,你真好。”韩启子哭到热泪成河。
金佳音躺了下来,叫道赶紧付出。
韩启子忍不住笑了起来,爬在金佳音身上,她脸贴着金佳音的脸,笑道:“你只能爱我一个人,因为我只爱你一个人。你活着我跟你活着,你死了我跟你死了。”
“你是个作家吧。”
“我死了你要活着把我们的孩子养大,你不能把我们的孩子送去福利院。”
“金佳音的心好痛。”
“我在福利院经常被人欺负,我是被欺负大的。我刚满十五岁那年差点被院长强暴了,我对他说我爸爸是韩启,他害怕我爸爸放过了我。我给爸爸打了电话,我说爸爸再不来接我我会自杀。爸爸赶来了福利院把院长打残了,爸爸虽然没有接我走,但我好爱爸爸,爸爸心里爱我。过了三天,妈妈来接我走了。她在首尔买了一套大房子,她照顾了我一个月,她请了一个保姆来照顾我,她把钱都留给了我。我一直认为妈妈是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可我没想到妈妈离开那天去了医院捅了院长一刀。院长被抢救活了,妈妈被判了七年牢狱。
我一直是个自卑的人,我很难相信人。我一直是个努力学习的人,我以全国第二名的学习成绩进了首尔大学。我认识了我的初恋,他是个富二代。他只想得到我的身体,我没有满足他所以分手了。他给我买了很多昂贵的东西,我不接受他就扔掉,我根本不心疼他,我是心疼他的父母才接受了。我毕业那年元勇找到了我,他说我爸爸叫他来娶我。他给了我一笔钱叫我交给我的初恋男友,我因为这个爱上了他。我和他交往了十天结婚了,我认为他会爱护我一辈子。我没有想到我们在一起只有半年,他醉驾撞死了四个路人被警察抓走了,他被判了无期徒刑,我只有选择离婚。我妈妈出狱了给我爸爸打了电话,我爸爸给了我们一笔钱。我想换个环境换个人生,所以我做了两次整容手术、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变成了现在这样。”
“你的故事可以写本小说了,我赶紧去写。
“你还会爱我吗?
“我当然爱你了,我永远爱你。你是个好女人,我不会放过你。”
“我见到了你,你叫我很开心,我突然就爱上了你,爱到无法自拔。”
“你别光说不练,你赶紧付出。”
“你只能爱我一个人,因为我只爱你一个人。”
金佳音心里想了一下李春娇,他笑道:“你放心。”
“你如果有一天不回家,我会胡思乱想会心急害怕。”
“你放心。你别说了,赶紧付出,天快亮了。”
“你就是想得到我的身体。”
“你说的太对了。”
“老公,我想睡觉。”
“你敢玩老子。”
“我真的想睡觉。”
金佳音半死不活地哎了一声,扯来被子就在地板上睡了。韩启子爬在他身上睡,他又半死不活哎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