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突来噩耗（1）（2 / 2）

李春娇说：“打死我也不信是常瑞杀了我爸。”

倪妮笑道：“不可能是他们。”

李春娇说：“也不可能是常瑞，我们办案不能带感情。”

李春娇从包包里拿出两个钮扣窃听器递给了倪妮。无线窃听器通过手机信号把窃听来的信息转化成文字传到对方的手机短信。一次性充满电使用一个月。

李春娇叫倪妮把窃听器放在牛志豪和魏书亮包里，倪妮为了洗清自己答应了。

金佳音和韩启子把别墅三楼变成了腊肉加工站，一直忙到夜里十二点钟才离开了三楼。金佳音去了厨房烧水泡面，韩启子躺在客厅大沙发上很快睡着了。

金佳音走来客厅看见韩启子睡沉了，他拿来警服盖在了韩启子身上。他不仅喜爱韩启子还很佩服韩启子的传统精神，他认定韩启子比李春娇好了太多。他对李春娇放不下的不是爱情，是李春娇的年龄和性格叫他害怕。

孔森夜里四点钟接到了看守所的电话说：“蒋庆阳死了，具体死因法医正在调查。”

金佳音、牛姨、赵敏早晨接到了孔森的电话，蒋庆阳是因晚餐吃了包子中毒身亡。蒋庆阳和赵春风的死因是一样的，他们认定凶手有一套精密系统。他们抓捕了三个送餐的犯人审问，同时去监狱提审了赵春涛。也逮捕了黄怡，公安厅下令任何人不许探视黄怡。

王海山在办公室大发雷霆，低着头挨骂的男人是看守所所长杨万林。王海山骂看守所死的没警察了叫犯人做饭送饭，犯人做的饭送的饭警察敢吃吗。看守所这个规定只是用来分出警察和犯人的区别，其实警察一样是共犯。

杨万林有点受不住了，他抬起头说：“你骂我也只是区分官大官小，这规矩是我杨万林定的吗。你没住过牢房吃过牢饭，你去看看二十几个人挤一个大铺都没有下脚的地方，茅坑就在牢房里，一年四季尽招了屎苍蝇，你官大把犯人当人对待了没。”

王海山叫喝：“你什么态度你还能干不了。”

杨万林叫道：“老子不干了，去你妈的。你没什么了不起，你就是李革平的一条狗，你把金佳音也当了狗，结果李青春把你当了狗屎。”

王海山恼呼呼地看着杨万林走出了办公室，他在任三年第一次被下级骂，还被骂的这么狠，他是不是该冷静的反省自己。

王海山的新任男秘书赵巍给司法局局长打电话说了这事，杨万林当天被司法局革职查办。

杨万林回来办公室正在办理交接手续，下属来报一个犯人服毒自杀了。杨万林赶来了一间单独牢房，死的犯人正是送饭的其中一个名叫冯二毛。

他们从监控录像里发现冯二毛在服毒前有过三小时的思想斗争，又调取了今天两个警察对冯二毛的提审监控录像。其中一个警察名叫郑智，来自万山分局刑警队队长，提审结束的时候，冯二毛跟他们要一支烟，郑智给了冯二毛一支烟。莫非毒药藏在这支烟中，他们把情况汇报了市局。

孔森接到了市局电话，他叫人逮捕郑智，被告知郑智离开看守所去了医院看儿子，结果郑智带家人逃走了。

夜里，市局会议室亮起了灯光，投影幕布出现了政治一家三口人的照片。

郑智三十八岁，草原市人，曾服役总队政治部门是个尖兵。因表现突出担任过兴隆巷派出所所长，大南街派出所所长，现任开山分局副局长兼任刑警队队长。

他媳妇名叫杜红，三十二岁，本市政法大学毕业，现在玉泉区法院工作。他们结婚六年有一个五岁大的儿子，儿子三岁时患有白血病。

郑智今天到达医院带走了儿子，坐出租车赶来了东郊农贸市场上了杜红的车，他们驾车从东郊上了高速公路到了土县地区失踪，用时三个小时。

他们家里没有一件像样家具，银行账户没有存款。他们为给儿子治疗节衣缩食三年，黄怡曾经资助十万元给他们的儿子治疗。

孔森说：“郑智和李青春曾经是一个部门战友，我个人意见李青春有作案嫌疑。”

牛姨说：“现在不能排除李青春和黄怡的作案嫌疑，我认为还需再一步调查取证对嫌疑人定性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