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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何事秋风悲画扇: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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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楷,你究竟何时把令歌接回来?”

韩府书房之中,令娘知晓令歌回到长安后,担心不已地来到韩清玄的面前。

“你们的事我几乎从不过问,可是如今令歌伤了心,不肯回来,我就不得不说你几句,你现在就去向他道歉认错,我陪你一起去,我们的命可都是他救回来的,他是重情重义之人,定然是你有愧于他,我们得向他赔礼道歉。”

韩清玄神色怆然,他放下手中的毛笔,不再批阅手中的公务,他说道:“娘,此事我以后再和你解释,好吗?我先把我手中的事情处理完。”

令娘不依不饶,道:“我要你现在就解释,究竟是怎么回事?白掌门为何会被人杀害?你和令歌到底发生了何事?”

韩清玄陷入沉默,不知该如何道来。

“你不说是吧,是不是因为府上那位叫折雪的?”令娘不悦地问道。

“娘,”韩清玄站起身来,无奈至极,“折雪是绑架盛楠和小蝶的要犯,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令娘一肚子的怒火怨气,不知该如何发泄,于是上前捣乱韩清玄一桌的公文,“我让你一天忙这些,你走不走?快些进宫去把令歌接回来,你都不在他身边,他一个人在宫里该有多伤心多难熬。”

韩清玄闻言心痛不已,他紧皱眉头,道:“娘,我比谁都不愿看到令歌伤心难过,可是就算我位至丞相。如今的局面也非我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如今皇后要逼着令歌登上皇位,那是囚笼是万丈深渊,一旦出错,令歌的一生就断送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那些人毁了。”

令娘闻言明白其中的厉害性,她实在手足无措,只得着急地流下泪水,拉着韩清玄的衣袖说道:“阿楷,你一定要救令歌,我们一定要救令歌。”

韩清玄亦泪目,他点头道:“娘,你放心,我绝不负他。”

此时,门外传来耿善的声音:“大人,小蝶带着玉清卫前来,说是奉玉迟王的命令,前来带走折雪。”

韩清玄微微一愣,思忖片刻,而后说道:“把人交给他们便是。”

耿善离去之后,韩清玄对令娘说道:“娘,你先回去休息,不要操心多想,有我在,我们都会安然无恙的。”

看着如今肩负重任的韩清玄,令娘哀伤不已,她擦拭泪水,上前整理书桌,“方才是我心急,竟忘了你还有要职在身,你先忙吧,我去给你做吃的,好好补补,最近你人都瘦了一圈。”

韩清玄垂眸,扬起苦涩的笑意点头应下。

折雪进宫之后,在小蝶的带领下来到兰陵阁。

走进兰陵阁,折雪发现令歌正背对着她,独自一人立在一位女子的画像之前,定睛一看,画上的女子戴着面纱,清丽绝尘,想来正是昔日的白清漪。

一时间,折雪陷入回忆,甚是出神,待她回过神时,令歌已将明秋剑抵在她雪白的脖颈之上。

她看向令歌,只见令歌目光幽深,与从前截然不同,令人心生胆怯。

“殿下息怒,”折雪伸出手轻轻地拨开令歌的剑刃,口吻含笑淡然,“发生这样的事,我也替殿下感到悲伤。”

“盛楠和小蝶的确是我抓走的,可是杀害盛楠的并不是我,杀害白掌门的也不是我,”折雪继续说道,“若是殿下取走我的性命心里会好受一些,我悉听尊便。”

“你真觉得我不敢杀你吗?当初你在宁州嫁祸我小师姐的账我可还没找你算。”令歌冷声道。

“殿下自然敢,可是比起让我死,你更想通过我知道我师父燕北在何处。”

“你在韩府多日尚且没有透露出燕北的一丝消息,我又怎会问得出?”

令歌收回剑刃,侧过身去,道:“我只不过是答应了你姐姐,要把你从韩府救出来。从今日开始,歌舞坊你不用去了,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侍女。”

折雪看着令歌,不解令歌用意。

只听令歌又道:“你留在我的身边,不是刚好可以做皇后的眼线,让她安心吗?”

折雪淡淡一笑,道:“看来殿下已经答应皇后要去争夺皇位了,可否告知我这是为何?”

令歌看向折雪,道:“事成之后,皇后会将你的师父燕北交由我处置,我让你留在我的身边,就是为了让你看着我亲手杀了他。”

折雪悠然感叹道:“殿下当真是变了,竟也能想出如此狠毒的法子。”

“说起狠毒,我始终不如你们,害我师父死不瞑目,毁了她一生的信仰,如今我也要学你们,挑人软肋下手,”令歌目光森冷地凝视着折雪,仿佛要用无数利刃要刺穿折雪一般,“虽然你一向冷漠无情,但我想你的软肋就是你的师父和你姐姐,可对?”

“的确,莫非你还要杀我姐姐?”

“你们任何一个人我都不会放过。”

折雪微笑颔首,“我很期待。”随后她流转眼眸,看向画像上的女子,问道:“这便是白清漪,对吗?”

令歌并未回应折雪,只听她继续说道:“当真是绝尘脱俗,气质不凡。”她走近画像,仔细地观望,并伸出手去抚摸着,忽然,她的目光停滞在画像上的一处,而后收回了手。

“殿下,我有一事想问你,”折雪开口说道,“白清漪可是会跳胡旋舞?”

令歌不知折雪为何突然问起此事,道:“我曾听我师父提起过,昔年她的确跳过。”

“原来如此……”折雪依旧注视着画像,“那画像上她佩戴的玉坠可还在殿下的手里?”

“我不曾见过,”令歌回应道,“你问这些有何用意?”

折雪转过身子,凝视着令歌,只是说道:“有时候真是羡慕殿下,能够与韩大人两情相悦,即使如今分开,也依旧心系彼此。”

令歌避开折雪的目光,说道:“我和他已经结束,我对他也没有任何感情,非要说有,唯有恨。”

折雪向着令歌走来,同时说道:“这世间就是如此不公,有人主动断情绝爱,有人却爱而不得。”

令歌不屑地反问道:“你这般无情,莫非也有所爱之人?”

折雪走到窗边,看着一片萧瑟的秋景,回答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心心念念的所爱之人便是我的师父,燕北。”

令歌甚是意外,只听折雪继续说道:“我从小就仰慕他,他可是我北魏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战功显赫,多少女子倾慕于他,我也不例外……”

折雪眉目含笑,回忆起过往美好的记忆,须臾,她缓缓地长叹,说道:“后来他不再是大将军,哪怕饱受风霜,容颜老去,可是我依然爱他。”

折雪回过头看着令歌,双眼真挚,希望能够得到认可一般。

“就像你爱韩清玄,或是韩清玄爱你那样,甚至更浓烈,更义无反顾。”

令歌默然,只是静静地听着折雪的诉说。

“然而他的心一直冰冷着,我怎么也捂不热,也许怪我也太冷了吧……”折雪的神情又一次凄凉下去。

“一厢情愿总是这样的。”令歌开口说道。

“是啊……”折雪叹息一声,“这些话除了殿下你,我从未对谁说过,还请殿下替我保密。”

“我对你的往事并不感兴趣,自然也不会与旁人说起。”令歌说道。

折雪微微一笑,转言问道:“殿下打算如何复仇?真的要去竞争皇位吗?”

“如今我武功尽失,我还能怎样?就像宋君逸说的,现在只有权力才是我最好的武器。”令歌垂眸看着手中的明秋剑,颇为出神。

“的确,太子重伤昏迷不醒,正是殿下拉拢人心,登基称帝的大好时机。”

“我不明白,为何你们不直接杀了太子?”令歌质问道,“燕北有能力做到。”

折雪解释道:“若是太子遇刺身亡,东宫党羽绝不会善罢甘休,定要和皇后斗得鱼死网破,那样风险将会极高,皇后和宋君逸可不会冒那样的险,毕竟刺杀太子已是万不得已之计。唯有让东宫乱了阵脚的同时,又给他们希望,我们才有机会把你带回来。”

令歌轻笑一声,随后往里屋走去,同时说道:“当真是用尽心机,你且自己安置吧,我累了,要去歇息。”

折雪静静地立在原地,她再次看向白清漪的画像,思绪逐渐飘远。

后来的一日,金銮殿之中,皇帝卧睡在龙床之上,令歌则倚在一边的软榻上闭目小憩。适才他服侍皇帝用药歇息后,自己也疲倦不已,遂迷迷糊糊地睡去,暂时忘却苦恼。

少顷,黄飞前来,低声唤道:“殿下。”

令歌睁开眼睛,他先看了一眼皇帝,确定皇帝还在熟睡,这才问道:“黄公公有何事?”

“龚祁大人在外面,说是有事要告知殿下。”黄飞悄声地说道。

令歌打起精神,低声回应道:“让他在偏殿等我,我马上过去。”

龚祁是大理寺少卿,会有何事?

来到偏殿,令歌见到龚祁,龚祁拱手拜道:“臣拜见殿下。”

“无需多礼,你有何事?”令歌问道。

龚祁颔首回应道:“回殿下,之前陛下将追捕仪鸾的任务交给大理寺,让臣全权负责,臣今日前来寻殿下,主要是有几个问题想问殿下,不知殿下可方便?”

令歌微微一愣,而后说道:“我正愁此事,既然负责此案的人是你,那我便把话说明白了,伤害我的并非仪鸾,你让你手下的人别再追捕他,回复陛下时你就说已尽力便是,此案到此为止,你也别卷进来了。”

龚祁一顿,又道:“可是仪鸾刺杀太子,我们不得不将他绳之以法。”

令歌道:“龚祁,此事就当我求你,刺杀太子的并非仪鸾,真凶另有他人,并非你们能抓捕的,我向你保证,我会还太子一个公道。”

龚祁微微颔首,道:“臣明白了,此事殿下放心,仪鸾那边我的人不会再追捕他,还望殿下要还太子一个公道。”

“自然。”令歌点头应下,见龚祁欲言又止的模样,令歌问道:“龚祁,你还有何事?”

龚祁回应道:“今日臣前来还有一事,是受韩大人所托。”

令歌双眼垂下,只听龚祁说道:“韩大人让臣给殿下带话,说是希望殿下能够好好照顾陛下的饮食起居。”

令歌会意,说道:“陛下是我的皇兄,无需他说我也会照顾好陛下的。”

见提起韩清玄,令歌便神色漠然,龚祁也只好颔首拜道:“臣告退。”

深夜时,皇帝独自一人倚在床上,在脑海里回忆着往事。

他听见脚步声传来,同时他能嗅到淡淡梅香,在初冬的夜里格外沁人心脾,睁眼看去,一张令他迷恋半生的面容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陛下的身体可好些?”皇后开口关怀道,皇后手端药碗,身穿寻常宫服,褪去一身凤袍的威严气势,显得格外温婉大气。

皇帝淡淡一笑,回应道:“这几日有令歌照顾,精神好多了。”

皇后坐下身来,对皇帝说道:“令歌回来到底也是一件好事。让臣妾服侍陛下服药吧。”

说罢,皇后用勺子盛药,吹散热气,送到皇帝的唇边。

皇帝低头,将药饮下,“于他并非好事,”皇帝的目光变得忧虑,“你应该知道,他的性子并不适合坐上皇位。”

皇后垂眸凝视碗中汤药,说道:“臣妾自然知道,他就像陛下一样,本应该做这世间最自由自在的人,可是局势所迫,他和陛下一样,不得不肩负起重任。”

皇后搅动碗中汤药的同时,看向身边燃烧着的烛火,她继续说道:“陛下放心,有臣妾和韩清玄一众大臣在,大齐江山会愈发欣欣向荣,令歌也不会再有危险,不会再像如今这般伤心欲绝。”

皇帝心力憔悴,沉默良久,他开口说道:“若是令歌如你所愿登基,你可否会宽恕景云的性命?”

皇后看向皇帝,回应道:“臣妾从来不恨太子殿下,况且他是陛下的孩子,也就是臣妾的孩子,臣妾为何要取他的性命?”

“好,有皇后这句话,朕也放心了。”

苦涩的笑容在皇帝的脸上浮现,皇后看在眼里,却也只是流转目光,侧首说道:“太子那边已经有许凌等天下名医前去医治,陛下无需担心。”

“今夜臣妾前来,主要是有一事要和陛下商议,臣妾打算封令歌……”

“朝堂之上的事全由你做主吧,”皇帝闭上双眼,眼睑轻颤着,“你来和朕说,就已经打定了主意,朕信得过你。”

皇后凝视着皇帝,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是端着手中未用完的汤药陷入沉默。

是夜,兰陵阁之中,令歌坐在床榻上,四周并无他人服侍守候,只是独自一人翻阅着手中的《翎羽心法》下半卷。

“似有非有,似无非无,非有中有,非无中无……”令歌喃喃读着,将书籍抱在怀中,满脑子尽是过往的回忆。

“拥有过,却又失去,失去了,却又拥有着……”令歌失神,他凝视着幽幽黑夜,思绪又一次被过往牵引着。

须臾,他擦拭眼角的泪水,喃喃自语道:“对不起,阿楷,你为我做了那么多,这一次该我了……”

十月底的长安,冬雪总是一夜袭来,长安城的房屋尽数披上白裳,寒冷侵袭,让人无处可躲。

宣政殿内,文武百官冒着风雪前来早朝,一进殿内,他们皆神色一滞,只见殿内正立着一位玉树临风的男子,定睛一看,发现正是玉迟王。

众人不解,不约而同地看向一同前来的丞相韩清玄,却发现韩清玄神色淡然,不见异样。

见状,他们只好各就各位,恭候皇后前来主持朝政。

玉迟王身穿墨色朝服,站立在高堂之下,背对众人,与丞相韩清玄各站一边,间隔空旷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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