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不小心被刀划了一下(1 / 2)
说起这件事情,沈长宁眼中满是怒气道:“他们使诈,不然以二哥的本事怎么可能落他们手里。”
谢锦年在一旁没好气道:“出门也不知道带护卫。”
沈长宁这才注意到他,他拱手行礼道:“皇上你怎么也在这里?”
谢锦年很是无语,感情他根本都没看见他,寅礼见沈长宁也醒了,他便道:“本王先告辞了。”
沈长安看向他,寅礼冲她微微颔首便转身走了,沈长宁眼中满是好奇,怎么他也在这里?
寅礼走后,谢锦年才看向沈长安道:“长安咱们回宫吧。”
“好。”
不过在那之前得先将沈长宁送回去,“二哥,我们送你回去,虽然表哥去抓人了,但就怕他们又卷土重来。”
沈长宁这才想起还有一个谷雨呢,他道:“安安有没有看见谷雨?”
“嗯?他们就抓了二哥一人,谷雨没看见。”
沈长宁心想完了,还不知道那小家伙被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沈长安回想了一下,确实没看见谷雨,她道:“二哥也别太担心,他们的目标是你,谷雨应该安全的,咱们先回王府看看。”
沈长宁点头,三人往惊鸿楼外面去了,谢锦年拉着沈长安上了马车,沈长宁看了看马车又看了看自己,总觉得他要是上了马车会被皇上搞。
青书很是识趣的上来道:“二公子,马给你准备好了。”
沈长宁点头,他朝那匹棕红色的马走去,沈长安进了马车才发现沈长宁并没有跟上来,她掀开车帘见沈长宁正要上马,她担忧道:“二哥,你的伤骑马没有问题吗?”
沈长宁倒是想说有问题,这样就能和沈长安坐一起了,但抬头就看见了谢锦年看向他的眼神,他赶忙道:“安安不用担心,你二哥我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沈长安见他都这么说了,她只好道:“那好吧,二哥注意一些。”
沈长宁应声后,沈长安进了马车,她坐到了谢锦年的身旁,等了片刻也不见谢锦年问她,她扭头看向他好奇道:“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出宫吗?”
她可是没有惊动任何人出了守卫森严的皇宫,他竟然问都不问一嘴。
谢锦年将她的手握进手里,“我知道长安本事大,但以后你出宫一定要和我说,还有必须带上青书他们,我放心一些。”
沈长安见谢锦年永远这么善解人意,搞得她像个不懂事的一般,她忙不迭点头道:“好。”
沈长安说完主动给他解释起了今天的事情,她道:“我收到命府的传信,那大祭司来了大周,有些担心也挺好奇便出了宫,倒是没来得及和你说。”
谢锦年闻言皱眉,他并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那便只能说明那大祭司绕开了他们所有的眼线,反而是命府的人将消息传了回来。
谢锦年沉了声音道:“这大梁人和永生教的都往咱大周跑呢。”
沈长安点头,可不嘛,也不知道招谁惹谁了,谢锦年帮她揉揉小手取暖道:“放心吧,他们做不成事情,咱们再等等,那邪医马上就能露出马脚了。”
“嗯?逮到他了?”
谢锦年点头,“咱们的人跟着他呢。”
沈长安寻思挺好,既然都来了,那就一个一个来呗。
沈长安他们去往镇北王府的路上,寅礼也回到了驿站,他在院中站了片刻,随即转身出了院落朝邪医的院子走去。
寅礼来到邪医的院子时,院中一个人都没有,他进去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寅礼皱了皱眉头。
他微微一抬手,不到片刻,一暗卫跪在了他的面前,“参见王爷。”
寅礼问:“邪医呢?”
暗卫躬了躬身子道:“邪医今早出去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暗卫说完,寅礼沉默,好半晌他才道:“下去吧。”
暗卫消失在了院子中,寅礼则回了自己的院子,他刚刚回来,苍炎便迎了上来道:“王爷您去哪里了,属下派人去找也没找到您。”
寅礼看向他问:“邪医当时是怎么处理那个假皇后体内的易容蛊的?”
“禀王爷,当时邪医说想仔细研究一下便将那易容蛊给带走了。”/
苍炎疑惑道:“王爷何故又问起这件事情?”
寅礼抬脚往里面走去,他道:“没什么,邪医回来后让他来见我。”
苍炎对邪医心中也是尊敬的,毕竟若是没有他,自家王爷的心疾也不会得到控制,虽然现在还没有找到根治的办法,但他们相信邪医一定能治好自家王爷。
他恭敬道:“好的,王爷。”
寅礼吩咐完便进了房间,苍炎则吩咐人守好房间。
另一边,沈长安他们在原来沈长宁遇刺的地方找到了谷雨,那孩子也是可怜,那么久,竟没有一个人救了他。
几人商量之下,决定不告诉镇北王他们沈长宁遇刺的事情。
沈长安他们也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把沈长宁送到了镇北王府门前。
沈长宁扶着谷雨,他看向沈长安道:“安安,你们回去吧,明日二哥再进宫找你。”
沈长安笑着点头,她嘱咐道:“近日出门身边多带些人,父王大哥他们二哥也提醒一下。”
沈长宁这次长了教训,不用沈长安说他也知道了。
他道:“安安放心,快回去吧,时候不早了。”
沈长安点头,她放下了车帘,车夫调转马头朝皇宫的方向驶去。
沈长宁看着马车走远,这才转身进了王府,他刚刚进门,就见王妃迎面而来。
沈长宁心就是一咯噔,他扶着谷雨转了一个方向打算溜走。
“站住。”
王妃的声音传来,沈长宁脊背一僵,他闭了闭眼睛,转身时已经带上了嬉皮笑脸的表情。
“母妃,这么晚还没休息呢?”
王妃看了看他满身的狼狈,她皱眉问:“怎么了这是,受伤了?”
沈长宁道:“没有,就是不小心被刀划了一下。”
王妃怎么可能信了他的鬼话,这身上还晕了一个呢。
王妃见他有意隐瞒,她道:“这京中不比北疆,哪是你任意撒野的地方,你父王和大哥去军营了,你也安分些。”
沈长宁躬身道:“母妃说的是,儿子记住了。”说起这件事情,沈长宁眼中满是怒气道:“他们使诈,不然以二哥的本事怎么可能落他们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