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生一串糖葫芦(1 / 2)
看到脏东西,把陈琬琰恶心坏了,气急喊道:“陆久陆久!还不快来救我!”
“堵住她的嘴!”白面公子脱下亵裤,就要往她嘴里塞,陈琬琰差点气抽过去。
“狗日的,老子要是不把你们碎尸万段,我就跟你们姓张!”她刚骂完,陆久就从窗户跳了进来,一剑刺穿了猥琐男的咽喉。
陈琬琰看到陆久,总算是出了一口气,“留活口!”
她出门身边怎么可能没人跟着,这些人真是太小看她的惜命程度了!
明知不太平,怎么可能甩开暗卫独自出门!
再说,暗卫也不是她能甩的开的!
对付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对陆机来说十分轻松,更何况是一群裤子都脱了的男人!
“你怎么才来救我!”陈琬琰不满的吐槽,她眼珠子都要辣黄了!
陆久绑好最后一个人,道:“陛下不让我出来。”
陈琬琰:“……”卧槽?
还有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的?
赵瑾瑜身着姜黄色常服,优雅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还作不作了?”
陈琬琰抿了下唇,问道:“陛下怎么出宫了?”
赵瑾瑜冷哼,“我不出来,你是不是就打算跑了?”
陈琬琰闷不吭声,她没那么大方,可以和人共事一夫,再替别人养孩子,她看不了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调笑谈情,她守着冷冷的宫殿,猜想着他们做亲密的事情。
她得出来积极治疗不孕不育症!
“你就不能信我一回?”赵瑾瑜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
“我没不信你。”
赵瑾瑜沉着脸问,“那你跑什么?”
陈琬琰心里凄苦悲凉,手抚上平坦的小腹,“我……郎中都说我今生没有子女缘。”
哪有女子不想与爱的人孕育子女,可她却没有这个资格。
“那你就不要我了吗?”赵瑾瑜委屈又可怜的拉住她的手,将她带出了屋子。
陈琬琰垂着头,怔怔的望着地面,她怎么会舍得不要他,他们一起披荆斩棘,越过重重障碍,她终于可以成为他的妻,可怎么就能生不了孩子呢。
“你知我不会与人共侍一夫,我也知道你如果有了别人,定不会辜负。”她喉咙紧的很,眼睛也酸胀的厉害。
他在战场杀伐决断,在朝堂刚毅果决,只有她知道赵瑾瑜其实是个很温柔责任心很强的人。
“我不会娶别的女子,你也休想离开我。”赵瑾瑜角色铁青,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广袖下握成拳头。
封后大典在即,准皇后却想跑路,他不同意!
她眼泪不停的往下掉,“你有多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我不能……不能害了你。”
他的辛苦她都知道,怎么舍得亲手毁了他。
赵瑾瑜清冷的站着,他已不是那个单薄的少年,虽然还很年轻,但已有了君临天下的气势,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威严掩也掩不住。
“跟我回去。”他顿了顿,尽量让自己紧绷的脸表情柔和,“没有子嗣算什么大事,从宗族……”
陈琬琰不可置信的抬头,因为噙着眼泪看不清他的脸,“陛下不可妄言。”
她擦掉眼泪慌乱的四下看了看,见周围并没有人,才舒了一口气。
古人多看重子嗣,一夫多妻对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事,只要不是男人不能生育,就娶多多的女子延续血脉。
他既已成就帝业,何须为自己至此。
“这话陛下不要在说了,被有心人听去又要生出诸多算计。”
“你知有人诚心算计,还要我纳入后宫吗?”赵瑾瑜转身背对着她,语气平缓,带着些微不可查的委屈,“你不是说过,不会让我成为孤家寡人吗?”
陈琬琰被他说的心虚,万般情绪涌上心头,“我没让你纳别人。”
他顶着朝堂压力一心为自己谋划,自己却打着爱的名义处处与他为难,什么都做不好。
“是你撩拨了我,又信誓旦旦许了不离不弃的承诺,现在遇到事情就想后退,逃避,抛弃我,你真是让我伤心。”他做了那么多努力,终于没人能阻拦他娶她,可她却时时刻刻想要跑。
封后大典她若不出席,难道要让别人替代她承封?
让他与别的女人行大婚礼?
“我就是个自私怯懦小心眼的人,我大度不了,但我从没想过伤害你。”陈琬琰咬着下唇,她明明是最舍不得伤害他的,“但我怕自己会伤害你的女人和孩子。”
她或许会因为压力和失宠,向这个世界的规则妥协,如果到了那一日,她可能真的会让他绝嗣。
“我不会纳别的女子,我是你的夫君,只是你一个人的。”或许是因为她的坦诚,赵瑾瑜语气也不似往日的平静,“为夫就喜欢你的小心眼,不会有异腹子。”
“那我生不出来怎么办呀,”陈琬琰想到这个就想哭,她陪着他一路披荆斩棘打小怪,终于到了巅峰胜利,她怎么就在这个时候掉链子了!
赵瑾瑜淡淡道:“生不出就不生了,反正我也不喜欢小孩子。”
陈琬琰撅着嘴嘟囔,“我看你对小虫子挺喜欢的。”
“你知道朝中大人背后都怎么议论我吗?”赵瑾瑜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他们还敢背后议论你?”
“他们说,咱们这位不苟言笑的少年君王,鲜少情绪外露,知人善用,手腕雷霆深不可测,唯有在儿女情长一事上,让人觉得他也不是一个无欲无求的谪仙。”赵瑾瑜一本正经的说。
陈琬琰听他自考,没忍住笑了出来,“他们真这么说?”
赵瑾瑜扬了扬唇角,“所有人都看的出我对你用情至深,你怎么就不信我?”
陈琬琰步履坚定的走到他背后环住他的腰,脸在他后背蹭蹭,手被他的大掌握住,忍不住上扬起嘴角,“我没有呀,我就是出来看看能不能治好,我想给你生宝宝啊……”
她哪有那么洒脱,一想到会跟他分开就痛彻心扉,天高海阔没他,又有什么意义?
她爱这个男人,历尽千帆终于苦尽甘来,她怎么可能受人几句挑拨就放弃他,她没被爱蒙蔽心智,怎么会打着爱的名义伤害他。
赵瑾瑜:“……”出来治病?????
陈琬琰感受着他胸腔震动,轻声问道:“笑什么?”
她想给他生宝宝,有那么好笑?
“开心。”赵瑾瑜低笑着松开她的手,从袖袋掏出一个红色锦帛,塞在她的手里。
“婚书?”那是他去岁写给她的婚书,是她两辈子收到最好的礼物,她离开益州时没带走,没想到他还特意让人取了回来。
赵瑾瑜转过身目光灼热的望着她,“我身陷囹圄时你愿意与我共进退,我们一步步艰难的走到最顶峰,这大好河山我只愿与你共赏。”
面对他的深情告白,陈琬琰还是有些焦虑,“那孩子怎么办啊?”
看她因吃醋鼓起的腮帮子,赵瑾瑜忍着笑捏了捏她的手,“母后临终前,嘱托我不可沉迷女色,我本就不是重欲的人,伺候你一个就够累了,孩子随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