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差点没把为夫扎穿,皇后替为夫报仇(2 / 2)
“不及皇后亿万分之一。”赵瑾瑜冷淡的说。
这个魏萱萱差点毁了他的清白,这事儿没生张知道的人不多,魏家和温家勾结到了一起,早就在他预料之中,只不过没想到他们会这么早就暴露出来。
陈琬琰闻言笑道:“本宫瞧着魏小姐也有十八九了吧,不知许了哪家的公子?”
清河公主说道:“回娘娘的话,魏小姐年二十了,前头因为祖母守孝耽误了亲事,还未许人家。”
她和汝阳公主都是兖王一系的,和魏家来往甚密,对魏萱萱不招皇太后待见的事也有所耳闻,魏家选人进宫都没将她纳入考虑范围,而是选了她的两个妹妹。
淳安公主不屑的嘲讽,“若非痴心妄想,早就成亲了,何故会等到双十年华?”
家中有丧,热孝期内嫁娶是常有的事儿,再说她为魏老夫人守孝也只需一年而已,那亲事可不是因为守孝耽误的。
“淳安,你若是吃醉,就去后殿去醒醒酒,在娘娘跟前胡说什么!”安阳公主板着脸呵斥。
淳安公主端起酒盏对她举了举,“皇姑姑我清醒着呢。”
汝阳公主自顾自的喝着闷酒,自从上回和魏太嫔不欢而散之后,她就一直心情不舒,温侍中等人私下联络兖王旧部,意欲将她母妃升为太妃,她虽觉得不妥却也无可奈何。
她这会儿瞧着死对头淳安公主,没来由的生出一丝羡慕,她虽成了独木,却再也不用淌混水了。
严太妃拍了拍淳安公主,“别喝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淳安公主眼眶微红,相王嫡系全部葬送在东都,如今就剩她和严太妃了,“你严家对得起相王吗?”
严太妃袖下的手紧握,“能给他留下血脉,我尽力了。”
淳安凄凉的笑了笑,严侧妃最起码有倚仗,她除了身外之物,什么都没有了,便是严家及时赶去东都又能如何,不过是将严家也搭进去罢了。
“这样也好,最起码还留了血脉。”淳安公主湿着眼眶呢喃。
赵瑾瑜漫不经心的瞥了她们一眼,就继续观舞了,魏萱萱之后是耿家、严家的小姐,表现的中规中矩,一看就是没打算出风头。
陈琬琰目光不断在殿中年轻俊俏的公子脸上滑过,最后落在了李珩脸上。
赵瑾瑜不满的戳了戳她腰上的软肉,咬牙问道:“看什么呢?”
陈琬琰收回目光,理所当然的说道:“陛下看各色美人,臣妾自然是看俊俏公子。”
赵瑾瑜:“……”他什么时候看美人了?
他敢看?
“不准看!”
陈琬琰眼珠子转到魏萱萱身上,问道:“是不是她用耳铛扎陛下胸口?”
“嗯。”赵瑾瑜臭着脸应了一声,“差点没把为夫扎穿,皇后替为夫报仇!”
陈琬琰:“……”
汪海生:“……”
“陛下,臣妾认为……”
“可疼了。”赵瑾瑜可怜兮兮的补了一句,“我差点就不清白了。”
“宴会散了臣妾给陛下揉揉。”
“嗯!”
汪海生一言难尽的站在赵瑾瑜身侧,他家陛下果然是扮猪吃老虎的高手。
舞台中央的穆聘婷翩翩起舞,这是她第二次参加宫宴,第一次在宫宴上表演,为此还把自己全部私房银子拿出来,在姚娘那里购置了华丽衣裙。
水蓝色的衣裙淡雅脱俗,金银丝线绣的卷草纹舒展流畅,富有勃勃生机,简练朴实中又透着与之相反的华贵。
陈琬琰对她没兴趣,但看在她是自己顾客的份上,多看了她两眼,穆聘婷原本含情脉脉的在给赵瑾瑜抛媚眼,没想到对却上了陈琬琰冰冷的黑眸。
“啊!”脚踝往里一歪,整个人差点歪倒在地上,幸而她反应快在地上摆了个造型补救,又做了几个动作,便草草结束了表演。
赵瑾瑜却是没忍住笑了出来,“她怕你。”
穆聘婷见赵瑾瑜对她笑,飘飘然的退下了舞台。
穆夫人欣喜的拉住她的手,道:“聘婷,陛下方才可是对你笑了!”
天啊!一整个晚上陛下终于笑了!
穆聘婷也激动的连连点头,“是的母亲!”
沈璎皮笑肉不笑的哼哼,她就知道男人都是一个德行,“表现的再深情,看到合眼缘的女子,还不是要露出尾巴。”
穆四郎不喜的睨了眼沈璎,真不知道她和皇后有多大仇,就见不得人家好,他瞧着陛下那一笑不像欣赏,倒像是被什么逗乐了。
压轴跳舞的是温侍中的孙女温晴,这人陈琬琰见过一回,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仿佛她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不过她确实有几分本事,这么多人里确实属她跳的最好。
前面的表演的女子多少都有些畏手畏脚,她的大方自信确实甩了那些人好几条街。
“温大人家的孙女果然名不虚传。”
“温姑娘舞姿曼妙优雅,高下立判,头名实至名归。”
殿中恭维声渐起,刚才跳舞的姑娘心里都有些不舒服,但人家说的都是事实,温小姐身姿轻盈,节奏把控的非常好,她们自己技不如人不能怪别人优秀,只能自己回家勤奋苦练。
“温侍中的孙女确实优秀。”赵瑾瑜淡淡道。
温侍中骄傲的回道:“微臣替温晴谢陛下的夸奖。”
他就知道圣上对他孙女是有好感的,今日出来献技的女子只他家温晴得了一句夸赞,可见是入了他的眼。
陈琬琰面无表情的看表演,余光却瞥见李珩神游天外的坐着,惆怅哀伤中还掺杂了难舍和煎熬,眸中似有迷雾重重。
她招来彤霞低声吩咐,“去给荣国公送碗醒酒汤。”
彤霞抬眼看了看失魂落魄的李珩,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冯知远与李珩坐在一起,见他似有几分醉意,便问道:“信然兄要不要一起出去透透风?”
李珩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一会儿还有正事。”
他所缅怀的过去将永远与他割离,再也不能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