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我会守住清白的(2 / 2)
乐平大公主自得的微微一笑,起身朝他们迎了过来,“乐平见过陛下,皇后娘娘。”
“臣女见过陛下,见过皇后娘娘。”四位女娇娘齐齐俯身行礼。
“平身。”赵瑾瑜阔步上前,揽住陈琬琰的腰,在她腰上轻轻捏了一下。
“我与几位表妹在玩投壶,不知陛下和娘娘突然驾临,失礼之处还望陛下和娘娘海涵。”乐平大公主微微俯身,态度谦和的说。
“皇姐玩的开心就好,朕与皇后随便走走,你们也无需拘谨。”
“陛下和娘娘要不要一起?”乐平大公主主动邀请。
“听闻娘娘当初射箭赢了蒙国的文洙公主,想必投壶也玩的很好。”贺春晓柔声恭维。
陈琬琰被她激起胜负欲,脚趾蜷缩了几下,说道:“等你们这局结束,本宫也来玩一局。”
“我们这局每人还有一支箭,方才那局是崔九输了,轮到她选惩罚了。”苏明夏心情舒畅的回答,还冲崔冬韵眨了眨眼。
留住了帝后,几人明显活泼了不少,崔冬韵爽快的认了罚,做了一首颇有情怀的诗词。
乐平大公主等她将诗词写完,才取了内侍递过来的箭,箭入壶口,司射直接唱贺全壶。
“大公主箭无虚发,当真巧手。”陈琬琰笑道。
“娘娘谬赞,陛下投壶才是顶顶厉害,回回都得头名。”
赵瑾瑜挑眉问陈琬琰,“夫人可愿同为夫比个高下?”
“拿什么做彩头?”陈琬琰爽快应战,反正她不好哄。
“你输了,就将答应给我的帕子在这个月内绣完,我输了就……随你提一个要求如何?”
陈琬琰有些为难,她那帕子才绣了一横,半个月绣完,那她还有空关心别的吗?
这人就是腹黑,生怕她整日闲着打听外头的事。
“换一个,字太多,半个月臣妾绣不完……”
赵瑾瑜假装思考了一下,说道:“那就罚你日日去御书房绣帕子,什么时候绣完,什么时候自由。”
“我不玩了!”这奸诈的男人,又想哄她去御书房看各地官员的请安奏疏。
“欸,这么多人看着呢,可不兴耍赖。”
几位贵女投完,又是崔冬韵的最后一名,她当即就作了一首诗,期待的看向赵瑾瑜,等了半天,也没得到他的关注,又听出他是准备和皇后俩人玩投壶,不由得有些气闷。
“快去让人再拿两个箭壶来。”崔冬韵对司射道。
赵瑾瑜和陈琬琰也没搭理她的小心机,等人拿来了箭壶,汪海生取了第一支箭,双手递给赵瑾瑜。
赵瑾瑜随手一投就是依竿,得意的看着陈琬琰。
陈琬琰接过汪海生递来的竹箭,认真的丢了出去。
司射高唱,“散箭,零筹!”
赵瑾瑜看着飞出箭壶老远的竹箭,笑盈盈的评价:“夫人力道大了点。”
“总归是赢不了陛下,投不投的进也没什么区别。”陈琬琰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上去就是十筹的依竿,她剩下的两支箭都中依竿,也投不赢他。
“陛下投壶果真厉害。”乐平大公主笑着拍手叫好,接过内侍递来的竹箭站定,顺手投了个一筹的有初贯耳。
上官秋和苏明夏都投了二筹的有初,贺春晓与乐平大公主一样中了一筹,崔冬韵与陈琬琰一样投了个散箭。
“冬韵发挥的是真稳定,回回散箭。”乐平大公主笑着打趣了她一句,将崔冬韵说了个大红脸。
“大公主作何打趣臣女~”
她这副娇羞模样,引的几位贵女频频打趣,天真无拘的笑声传出大老远,一听便知这群人玩的开心又热闹。
赵瑾瑜却仿若未闻,只认真的玩着投壶,投下第二支竹箭,笑着对正拿箭比划的陈琬琰,说:“看来为夫的帕子有着落了。”
“那可未必!”语毕手中竹箭飞出,砸在壶口的岩上飞了出去。
乐平大公主接过内侍递来的箭,颇为可惜的说道:“哎,可惜了,差点就入壶口了。”
陈琬琰摩拳擦掌,“来人,给本宫添两盏灯照着壶口。”
天都暗了玩什么投壶,耽误她发挥。
汪海生抬头看看还有亮光的天色,御花园里也挂了不少宫灯,将他们站着的地方照的十分明亮,心里知道她这是又要耍小性子,赶紧让几名提着宫灯的内侍替她照着壶口。
趁着其他几位贵女投壶的空档,陈琬琰眼珠一转,对赵瑾瑜说:“臣妾给陛下出个与投壶有关的算学题可好?”
乐平大公主投完了箭,心里正想着怎么把赵瑾瑜的注意力,从投壶转移到四家贵女身上,就见陈琬琰缠着赵瑾瑜,明显是不想赵瑾瑜分心关注其他人。
赵瑾瑜这阵子已经把赵敬淮教他的东西记的滚瓜烂熟,正愁没有新的题目让他发挥,一听就来了兴趣,“你且说说。”
陈琬琰见他无心分顾旁人,奸笑着说:“那你可听好了,有初算两筹,贯耳算四筹,散箭算五筹,双耳算六筹,依竿算十筹,未投中算零筹,三场比赛得筹数最多者获胜。”
“假设甲投中有初的概率为三分之一,投中贯耳的概率为四分之一,投中散箭的概率为六分之一,投中双耳的概率为九分之一,投中依竿的概率为十八分之一,未投中的概率为十二分之一。”
“乙的水平与甲相同,甲乙比赛第一场为平局,第二场甲投中有初,乙投中双耳,三场比赛结束时,甲获胜的概率有多大?”
赵瑾瑜认真的听完,将她说出的数字在心里过了一遍,漫不经心的接过汪海生递来的第三支箭,随手投了个依竿。
陈琬琰对他三支箭都中了依竿十分郁结,反正是翻不了盘了,随手就将最后一支箭朝他的壶里丢去。
“嘿,想是陛下这只箭壶知晓咱们夫妻一体,让臣妾这最后一支箭,也投了个依竿。”
陈琬琰那支箭被赵瑾瑜的箭托着,稳稳的倚在壶口,就如同她被赵瑾瑜紧紧护着一般。
“这竹箭都知为夫对你的心意,你可莫要再与为夫闹脾气了。”
陈琬琰见那几人还在投,无赖的仰着脸问:“我们回宫算题吗?”
赵瑾瑜捏了捏她的鼻头,俯身在她耳边轻声报出他算出的答案:“答案是七十二分之五吗?”
陈琬琰:“……”
她震惊的看着赵瑾瑜,这题可是她听说赵瑾瑜老在蓬莱宫和人玩投壶,绞尽脑汁想了很久才想好的,她在纸上不知道演算了多少遍,这人这么短时间就在心里算完了?
“别看着自己的夫君流口水。”赵瑾瑜得意的直起身,就她那点小聪明,也就他会主动配合。
陈琬琰这一愣神,最后一个投箭的崔冬韵也将手中箭丢出去,竟然横躺在了壶口,分数与陈琬琰打了个平手。
“呀,这可如何是好,臣女和皇后娘娘都是零筹。”
“这可真是巧了,按照咱们方才玩的,筹数最少的人要作诗画,娘娘与冬韵筹数相同,不如二人再比一局?”乐平大公主热心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