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嚣张的崔冬韵(1 / 2)
虽然摸起来是温热的皮肉,但她经常摸赵瑾瑜,还是能感觉到细微的差距。
赵瑾瑜淡淡道:“贺兰媛给我的人皮。”
“……”陈琬琰的手顿了下,强忍着惧意收回手,“这就是媛儿说摸不到你身子的办法?????”
“怎么,这你还不满意?”
陈琬琰噎了一下,嫌弃的说道:“你赶紧揭了去。”
“我这就得走了,揭掉做甚。”赵瑾瑜说着就要起身,却被陈琬琰按了回去。
“我可听说,你同那姓崔的在延福宫的观景楼一起沐浴,还在那里欢度了几个春宵,你不会以为给小瑾瑜穿了肠衣,我就不计较了吧?”
只要是他的刀劈进了别的地方,她都介意。
“自个儿问贺兰媛去。”赵瑾瑜傲娇的拂开她的手,“为夫的小兄弟,为夫自然会好好守护。”
陈琬琰撇了撇嘴,又在他的熊猫眼上捏了一把,伸手就将他的裤子扒了。
“我检查检查。”
“脱了为夫的亵裤,你可得负责!”赵瑾瑜挥手将床帐拉下,一把就将人按住了。
陈琬琰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被堵住了口。
藏在殿内的贺兰媛从角落拉出一个大箱子,将里头的不值钱的瓶瓶罐罐摔了个粉碎,边摔边学陈琬琰的语气和赵瑾瑜吵架。
“你偷人都偷到我床上了!还敢说自己没碰她!”
赵瑾瑜按住陈琬琰,不让她乱动,深吸一口气,沉着嗓子回道:“朕躺在床上,是她自己偷爬上来的,这也能怪朕?你就这么容不得人?”
陈琬琰气的半死,要不是被他堵住了嘴,她恨不能跳起来,自己和他唱大戏,越想越气,偏偏还奈何不了他,只能轻轻咬了他一口便是自己的不满。
赵瑾瑜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好声好气的说道:“时间紧迫,我和他都想你想的紧。”
陈琬琰瞪了他一眼,呜呜呜的表示不满,但却对他乖顺的很。
等贺兰媛摔骂的差不多了,赵瑾瑜才放开她,倔强昂扬的头颅告诉陈琬琰他还没尽兴。
“这会儿宫门都闭了,一会儿我去偏殿找你。”
赵瑾瑜正是精气旺盛的年纪,忍了半个月,被她这一撩就似被火烧了一样,不爽的起身披了件外裳,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迈出了凤仪殿。
守在外面的宫人内侍一看里面砸了满地的碎片,又见赵瑾瑜铁青的脸,跟着他就去了偏殿。
崔冬韵跟着赵瑾瑜进了偏殿,对着汪海生使眼色,汪海生为难的看向赵瑾瑜。
赵瑾瑜烦躁的对他摆摆手,“你去给朕煮壶凉茶来。”
汪海生看了崔冬韵一眼,才应声带着众人退了出去。
崔冬韵伸手替赵瑾瑜捏肩,柔声道:“陛下何必同姐姐置气,她也是太在乎您了,才不能忍受您与别的女人亲密。”
赵瑾瑜冷哼一声道:“朕又不曾碰那宫人,不过是与那宫人谈笑了几句,她就这么容不下!”
崔冬韵柔若无骨的玉指若有似无的扫过他嶙峋的锁骨,俯身贴近他的脸,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陛下消消气,因这点小事气坏了身子不值当,让妾替您消消火气。”
赵瑾瑜侧过身子,不悦的说道:“这里是中宫,你在心里撩拨朕,是也想当皇后的刀下亡魂?”
崔冬韵靠在他的背上,伸手还住他的脖子,手伸进他的袍子里,摸到他身上只穿了一层单薄的寝衣,娇笑道:“妾又不是一个人,难道陛下护不住妾?”
“你倒是有恃无恐,朕还在吃药的事,你是不是告诉了崔家?”
崔冬韵的唇贴在他的脖颈,低声呢喃,“妾哪敢呢。”
赵瑾瑜本就被陈琬琰撩的一身火,见她准备往他身上坐,伸手就将她推开了,冷着脸道:“朕要沐浴,你去让人送水过来。”
崔冬韵想起二人在延福宫中捞物的事,每回她跌入池中,皇帝都会让她在水下捞东西,她捞几件皇帝就给她用几次,直到她不再捞为止。
虽然皇帝是真的不行,但他手上功夫不错,水里捞出的那些打磨精致的器具,也让她十分喜欢,她红着脸对着赵瑾瑜微微躬身,心神激荡的出了偏殿。
赵瑾瑜沉着眼从偏殿的后窗翻了出去,偷偷摸摸的翻进了凤仪殿。
“啊!来人救……”
陈琬琰让人收拾完殿中的碎瓷片,送来了沐浴的热水,刚吹灭了寝殿内的烛火,就被人推到墙边住捂了嘴。
“别吵,是我!”赵瑾瑜放开捂着她嘴的手,抱着她就去了寝殿内摆放衣物和被褥的小殿。
“你怎么来了?”陈琬琰被他推倒在铺了虎皮毯的地上,茫然的问道,“不是说我去找你?”
赵瑾瑜才不管她有多少问题,举剑挥出一气呵成。
“那边春情正浓,你可去不得。”
陈琬琰还没来得及去问贺兰媛,这会儿也琢磨出他可能是找了个替身,但早就没了思考能力,自然也没空去想崔冬韵。
崔冬韵回来时,殿内只留了一盏灯,赵瑾瑜已经去了净殿,她倒不觉得奇怪,皇帝与她燕好时都是不点灯的,她伺候假赵瑾瑜沐浴,自己也故作不小心滑入了水里。
“哎呀~妾不是故意的~”
“你怎么总是这般不小心,这里可没有给你挠痒的物件。”
崔冬韵靠在他的胸前,伸手在他唇上轻点,“陛下用手替妾挠挠。”
她自己也没闲着,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能让皇帝雄起,心里还在想着,托家里寻些能让皇帝重振雄风的偏方。
陈琬琰被赵瑾瑜折腾的够呛,却还不忘问偏殿里的男人是谁。
“暗卫。”赵瑾瑜哑着嗓子回了她两个字。
“啊~那你上次不让我进去看?”
赵瑾瑜亲够了,才离开她的唇,抬手就在她臀上拍了一下,“自然也是暗卫,怎么,你还想看其他男人的身子不成?”
“啊啊啊啊啊啊!贺兰媛竟然会易容!”陈琬琰扒紧赵瑾瑜,激动的问,“暗卫是不是戴了人皮面具?”
“你想象力真丰富。”赵瑾瑜将陈琬琰打的吱嗷乱叫,“要真有人能易容的和为夫一模一样,那这世道还不乱了。”
暗卫只是装扮的与他有几分相似,也就黑灯瞎火才能蒙人,白日里一看就露馅了。
要是别人扮作他,勾了他的皇后,他到哪里哭去!
等赵瑾瑜折腾完,陈琬琰腰都快断了,有气无力的问:“你既然没同她在一处,那你晚上都去了哪里?”
“出宫办事了。”既然知道四姓曾经对他起过杀心,那他可以确定天花的事就是冲着他来的。
他自然是出去拉大网,给人下套去了。
“百姓对卤肉的反馈很好,父皇尝过后可是没少夸你。”
“父皇不觉得猪下水污秽,辱了皇家的体面?”
做卤肉生意他们没提前和景睿帝商议,等河南、河北两道的铺子开起来,才告知了景睿帝。
卤肉铺子开起来后,陈琬琰又让人出售清洗干净的生猪下水,肝和肺一斤便宜三四文钱,还顺便售卖六文钱一斤的猪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