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无从下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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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就算夏军山有配方，但鉴于前期投入太多，也无法跟苏氏竞争。
这次呢？
一旦那个配方传出去，大家起步都是一样的。
其他药企可以做到，以极低的价格出货。
起步一样。
他将没有任何优势。
“哥！”
秦风刚下车，张小川跑过来。
公司各部门高管，大都在公司那边。
他不一样。
他负责生产研发部。
长期待在工厂。
“苏总说配方泄露了？”张小川很紧张。
“是。”
秦风点头。
这时，几辆车陆续开过来，苏长河等人也到了。
“配方有多少人知道？”秦风问道。
“不是只有张总知道吗？”大舅子苏阳问道。
秦风把配方给了张小川。
连其他部门老总，乃至苏长河都不知道。
“当然不是。”
苏长河是从苏家出来的。
对他来说，这些是基本常识：“拿到配方的是张总，但工厂后续生产中，总不能所有生产流程，让张总一个人完成——不仅有人知道，还不少。”
那么多条生产线。
那么多工人。
怎么可能瞒得住所有人？
“不过……可能知道配方的，都签了保密协议。”张小川皱眉。
“为了钱，保密协议算什么？”蒋凯叹息。
他是秦风的老同学。
以前两人一起做医药销售。
对人性很清楚。
“那怎么查？”
苏阳傻眼了：“这么说，有可能知道配方的，远不止一两个人——总不能对所有人，都刑讯逼供吧？”
“严刑逼供……我擅长。”
洛相思娇媚一笑，眼神中尽是森冷。
“小川。”
秦风想了想，低声道：“你知不知道哪些人了解配方？”
“知道。”张小川点头。
“把他们集中起来。”
“啊？！”
张小川大惊：“哥，你该不会……真准备逼供吧？”
真要是这样的话，工厂的人心就散了。
谁敢在这种工厂上班？
“放心，我有分寸。”秦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