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特派员(1 / 2)
这次死的人都是女子高校的学生,死亡现场听说很诡异,都是被挖去了心脏而死。
这事闹的动静不小,女子高校的学生人人自危,同时,这里面的死的学生可有不少是达官贵族的女儿,甚至有当局上层人士把电话打到了县长李民生和警察局长张涛过问这事,动静大小无所谓,但关系到自己的乌纱,这两位不得不对此事重视起来。
两人会了面,虽然平时两人面和心不和,但在大是大非上他们也拎得清,同时,这也是关乎自身利益的事。张涛立了军令状,限期破案,抓拿凶手,严惩不待。
但回来后,想起这事他也挺窝火,之前死的人他其实也查过了,死的都很诡异,上次死了同样多的男的,是挖走了肝脏,这次又死了的女的,却被挖走了心脏,难道这杀人犯有收藏人内脏的癖好,真是该死的恶徒,不要被我抓到,这样心里想着。
从县长家出来,一路思考,回到了警察局。县警察局坐落在离县里中间政府大院不远的地方,是四层的洋楼,以前外国人经商留下来的,外面有高大的围墙,大门很高大。
进局里楼上四层自己的办公室,这里他最大,当然办公室也最大,他最喜欢宽敞,命人建了这个办公室。
刚坐下,有人敲门,门是趟开的,张涛见是自己的心腹收下,主管刑侦科的科长寥永浩。
“进来吧!”
“局长,这是你要的死者资料,法医的鉴定报告也出来了。”张涛没说话。
寥永浩知道规距,继续谈了自己的看法,“这些女的都是年龄在18至23岁之间,都是城南蜀南女子高校的学生,都是利器割喉,法医反映和上次那些男的死亡手法一致,同时也都是在死者将死未死之际,活生生被挖走了内脏然后死去”。
“碰”张涛重重的把手拍到办公桌上,“残忍之级,简直丧心病狂,还有没有国法,寥永浩,我命令你成立专案小组,同时与上次的死亡事件,并案调查,我也在县长那立了军令状,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心须尽快找出凶手。”作为局长,张涛懂得如何表现,如何恩威并施。
“是,局长。”寥永浩欲言又止。
“有屁快放!”
“上面派下了一位特派员说要一同查案,局长这上面是什么意思,不会是监督我们吧!”
“这个我知道,那个人吕浩月,听说是一个神秘部门下来的,专门破一些大案要案的,和一些诡异的案子,这个人很神秘,我也不知道他的底,你知道的,好好协同特派员吧,管他监督什么,我们做好该做的就行了!”
“是,局长。”说完寥永浩出去了。
“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多事之秋”,张涛自言自语。
老地方,咖啡厅。四人又聚在一起。
不过这次大家都变沉重了。
显然,大家低估了那群r国人,连续的死亡事件,包括上次的事,警察局到现在还没有结案,找不到任何株丝马迹。俞志学到是猜出了一些端倪,不过这事太过离奇,令珊珊们都是普通人,给当局施施压还行,要彻查这案子,警察局那帮人也是靠不住的。
令珊珊这次就是来商量,准备明天组织三大高校学生罢课,上街从学校出发一直到县政府举行一场的示威游行。一定要逼当局彻查此案,将凶手绳之以法。
另外三人也没意见,俞学志觉得闹一闹也好,说不定鬼就冒头了。
但他这次不打算亲自参与,准备藏于暗处观察观察,不过因为上次他去腾一武馆发现的事,他挺胆心令珊珊,赵yue南,萧月三人的安全,三人都是到入校以来除那几个宿友以外最好的朋友了,所以也在他们身上分别留下印记,如果他们遇到危险,他可以急时赶到救下他们。
他留这个心眼,是因为三人劝是劝不住的,开工没有回头箭。
他给父亲挂了电话,让他在家里别担心,他现在学校挺安全,他知道父亲一定也知道了县城里的事,他告诫父亲最近最好就不要来了,待在村里比哪儿都安全,因为他上次走时在家里可是有布置,北斗七星阵,这是一种威力极大的杀阵,可以保护父亲,只要父亲在村里就会没事。
第二天,声势浩大的罢课运动,三大高校学生们在有效的组织下,拉起大字横幅,拿着彩旗,分别从城南,城北学校门口出发,向中部县政府门口集结。
同学们口号整齐,群情激奋,感染了不少县里老百性,有老百姓也自发加入了,让队伍越来越大,很快惊动了县里。
半个小时,学生,包括一些群众就集体到到县政府和警察局大院,好家伙,真是人山人海,他们高喊着,“彻查凶案,严惩凶手”等口号,让县政府内的人都感到震惊了。县长没办法,只有打电话给张涛,让他出来稳定局面。
张涛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出来后,见到这人山人海的情况,也是头皮发麻,一会不到自己声音都喊哑了,不过哪是这群学生的对手。没办法见自己的声音别人听不到,只好叫手下鸣枪示威,总算暂时震住了这群学生。
用扩音喇叭告诉大家县政府包括警察局一定给大家一个交待,而作为学生因该回校安心学习,而不是聚众闹事。底下学生听了当然不依,上次也是这么保证的,这次谁信?
眼看学生们还要继续闹下去,这时候他只好搬出中央特派员吕浩月,不过这次吕浩月到底没跟他过不去。
龙行虎步走到学生面前的县政府台阶上,鼓气劲力,说,“同学们,我是中央特派员吕浩月,你们安静听我说。
这次事件比较特殊,我这次奉上面命令下来,就是要彻查此案,给大家一个交待,还万民公道。但希望你们不要再继续闹下去,这是犯法的,国法大于一切,你们都还年轻,不要轻误”。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话声音不大,也没用扩音喇叭,说的每一句话却轻易传到了广场上四面八方所有人耳口。
高手,俞学志在后面一幢楼上面远远观察,他没想到这个特派员也是位与他差不多的高手,现在高手都是大白菜么,越来越有意思了,看来当局这次也认真起来了,不知道哪儿请来了这么一位高手,一定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算了,正好,想那么多也没意思,不如顺其自然,让学生们撒了,让这个特派员查一查看看在说。
他一晃身,瞬间出现在令珊珊们后面,看到的人也没觉得奇怪,被他瞬间催眠了,以为他一直就在哪。他拍了拍令珊珊的肩膀,故意说,“这个特派员是真的,看来有点本事,不防给警察局一点时间。”
令珊珊也知道闹的差不多了,再闹下去没意义,说不定张涛这人色厉内荏,狗急跳墙,用强就不好了。
给旁边的人都使了眼色,大家一个传一个,一个传几个,很快,有人大喊,“那就给你们时间,希望警察局最终有个交待!”有人附和,“对!”“对!”
这场浩大的游行持续一个多小时,大家集结着陆续回学校去了。张浩见状擦了擦冷汗,松了口气,走过去跟吕浩月致谢,他是真想感谢别人,不管这次这劳什子特派员唱的哪一处戏?对学生能不起冲突最好。
吕浩月可没那么闲,“你不用谢我,要谢学生们宽宏大量,不然你我都得上军事法庭,现在要紧的仍是赶快破案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寥永浩,“什么东西,拽什么拽?”显然这话是在拍局长的马屁。张涛也有些面子上挂不住,脸色阴沉,跟寥永浩说了声,“争点气吧!”说完也回警察局了,心里却在想今天学生游行有些奇怪,雷声大雨点小,不像前几次的样子,感觉虎头蛇尾,应该是有人组织才对,看来县城里风起云涌,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
等查完这个案子,一定要彻底把县城给肃清一遍,他敏锐的觉得红党一定有参与,他们最喜欢做这种事了。
游行结束了,这几天局势又变得诡异,令珊珊回来了,把这些事向组织反映了,青鸟让她可以把俞学志三人纳入组织的考察范围,她挺激动,在蜀南县她不会孤军奋战了,虽然她知道组织一直没忘记她,但她还是希望家乡这边有更多的人加入组织,找到真正的信仰,为建立一个伟大的团结的没有饥饿和战乱的国家而努力。
她从不怀疑自己的信仰,她也知道国际行势和夏国现状是怎么样的。夏国大地的战争已经打响了,所以她才要迫切希望有人与她能志同道合。
这次那个特派员值得注意,她好像觉得在哪儿见过那个吕浩月,可是又想不起来,回!来后她去了郭书文家见了他,“什么风把令大小姐吹到我这寒舍了,小庙蓬荜生辉呢”,
“别贫嘴,我是想问你了解那个特派负吕浩月不?”
“这县城还有令大小姐不知道的人?”
“滚,说不说,非得逼我生气是吧!”
“我说我说,这个吕浩月是我们县城的,十五年前那场火灾你还记得吧”
“虽然哪时候我还小,不过还是有些记忆的,必竟那次动静不小,你是说。。。。。。”
“不错,县城古董世家吕家一夜之间被灭门,一把大火把什么都烧没了,当时警察局还是上任局长风破天风老爷子,但因为这件事牵连甚大,知道情况的又被灭了口,所以警察局当时草草结了案。”
“那个吕浩月是小时候那个臭皮鬼,难怪我觉得熟悉,那时他爸带他来过我们家,比我大几岁,却抢我吃的,讨厌鬼,难怪我觉得熟悉。”
“这不是重点好不!”郭书文无礼吐糟,缩了缩脖子,女人记起仇来真可怕,那么小知道什么。
“如假包换,吕浩月就是我们小时候都见过的吕家独苗,虽然过去这么多年,但我当天在政府大院游行时一眼就认出是他。
听说当时他没在家里,躲过一劫,是吕家唯一的幸存者,大家当时都觉得惋惜不己,我爸回来还说吕家老爷子是出了名的大善人,怎么会惹上什么仇家呢?”
“看来这吕家被灭门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真相。不过不管怎么样,现在形势比较紧张,你不要乱走,要么在家里,要么在学校。”
“喂喂,该小心的是令大小姐你吧,我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
“总之,小心为妙!”令珊珊叮嘱完,也不管郭书文这小子贫嘴,郭老爷子不在,她也没久待,告了别走了。
“发小,不管怎样?我一定保护好你!”见令珊珊父走廊逐渐消失的身影,郭书文挺珍惜这个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她是唯一一个让他能御下所有包袱的人。
警察局三楼吕浩月临时住所。
三室一厅的房子,是张涛派人给收拾出来的,本来张涛还想给吕浩月在外边弄套住房,被吕浩月谢绝了,住在这里也挺好,他不是一个在意这些身外之物的人,比起过去十几年过的非人生活,这已经很好了。
主卧有床,柜子,还有一张书桌,书桌上显眼位置有两张灵位木牌,前面供着香炉,每次回来吕浩月洗好澡进入卧室,都会先敬上一柱香,然后一个人发呆的盯着灵位牌好久。
“爸,妈,这么多年,不孝儿回来了,放心吧,你们的仇做儿子的一刻也没敢忘,我很快就找出凶手,当年我幼小,软弱害怕,但是现在,不管你是谁?血债血偿!”
这噬骨的痛已经折磨他十五年了,每当想起那时候他从外地赶回来看到吕家的一片废墟,他有多么的无助!
其他的不重要了,这十五年背负血仇,他没一天不自责,他痛恨自己当年的弱小,所以他拼命的训练自己,他把自己练成了一个“怪物”,就是希望有一天,手刃仇人,祭爸妈在天之灵,还吕家上下一十八口人一个公道。
所以虽然回来了,但他不急,这十五年都等了,他感觉到了,这是他这些年与凶兽博杀培养出来的预感,他预感仇人就要冒头了。
窗外月光正亮,屋子里的一夜难眠。第二天他走进了自己在二楼的办公室,张涛给他派了个助理,比他小,不过挺精神,叫李月生。
“小李,你去寥科长那借调一份两次死亡的那些人的资料,要全部所有。”
“是,吕特派!”小李应的一声,赶忙去寥科办公室,同在二楼,一个在左,一个在最右,所以通过长长的阳台向右走到底就是寥科的办公室。
寥永浩见是小李,也没为难他,知道他是新来特派员的助理,局长交待过,全力配合,他也乐见其成,看看这吕特派怎么察这个案子。
吕浩月仔细看了那些资料,包括法医的鉴定保告,两次死亡都是被挖走了不同的内脏器官,让他想起一个古老邪恶的阵法,用活人心脏祭示然后唤醒沉睡的恶灵,但这只是他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