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过客?旅人?(1 / 2)
长歌的墨镜、牛仔帽、羊绒披肩,分别被肖寒和李龙或拿或披着。
只有在长歌要用的时候才取回来。
越往上走,日光越毒辣。
她就用这些简单的配饰给两位帅哥“装扮”。
甚至,在越往上的过程中,她越爱上这滴蓝色的眼泪。
这滴蓝眼泪,在高山之间,远远望过去,这汪湖水中的碧绿仿若静止,美的不真实。
她站在观景台,再次深深的凝视,将这幅景像画一般,记进自己的脑海里,然后,才又闭上眼,回忆一遍,确信自己没有遗落,才又继续往上走。
她甚至还左拥右抱的与二人合影,照片上,老肖看向她的眼神,总是充满了一份“深情”。
老肖披着长歌的花披肩,或因为太晒而顶在头上遮太阳。
到观鱼台的时候,能远远望到再更远的地方,有雪山山顶上,还覆盖着冰雪。
这个下午,当站在观鱼台上,风儿从她的发丝间吹过,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与平和。
她又无数次的凝望着喀纳斯景区目之所及的绿、湖水、湾道,而台下的这颗“蓝色的眼泪”就像是上天给予世人的赏赐。
它是那么的美,动人心魄、心神摇曳。
长歌面向喀纳斯湖,趴在木栏杆上,任这风一遍又一遍的吹过她的身心,然后又飘散而走……
……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刘紫的声音:“走了走了,不然来不及集合了”。
她再次睁开紧闭的双眼,最后一次望向这片湖。
“我还会再回来吗?”
“我不知道……”
但我,会将你藏于我心,千千万万遍……
接下来几日的行程,经过牛羊儿满山坡的狭谷,到“成吉思汗”曾策马扬鞭的点将台,喝着牛初乳,与初生的小牛犊儿合影。
长歌还披上一件真的“狐狸儿”真身,与新疆的天地共影。
蜿蜒的盘山路,金导带大家站在高高的山川上远眺烟雾缭绕下的禾木乡。
烟雾薄薄的萦绕在上空,像是给禾木笼罩着一层仙境。
经过山路十八弯抵达禾木,在白桦林与环绕禾木的浅蓝色禾木河前驻足。
哈萨克人和图瓦人共同聚居的小村庄里,整齐的小木屋似有着规律般的排列着。
燃上一堆马儿粪,便燎燎的飘上去。
在这儿的民宿间休憩一晚,夜里,连虫儿的鸣叫,都如催眠曲一般动听。
清晨,当我们爬上附近的山坡,有人策着马儿在奔跑,回望着近处的禾木乡,看烟囱中冒出妖娆的“白烟”,就由然而生的想起那首“长河落日圆、大漠孤烟直”。
来自全球各地的游客,争先恐后的穿上当地人的服装,留下这难得的影像。
仿若已存在千年的木屋,等待着它生命中,一丛又一丛的过客。
而这些过客,又像是跟随了命运的轨迹,来到这里。
城市的灯红酒绿与纸醉金迷,与禾木的古朴神秘,像是分隔了两个不同的世界,一个是长歌的生活,一个是长歌的理想。
长歌也不落俗套的穿上哈萨克族姑娘们的服装,在这“理想”的国度里翩翩起舞。
她们又一起穿过禾木的河流,在一座小木桥边看河水流淌。
不远处,有许多人,在骑着马儿奔跑,体验着这样原始的“自由”与“放荡”。
白桦林哗哗作响,她在这儿,才感受到,那种对天地、对白桦树的一份特别的“亲近”与“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