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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 前日二 一定不要受伤,拜托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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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水口教练笑了出来。

有这俩人在,即使红日教练冷肃着脸,办公室里的气氛还是活泼起来。

“闲聊到此结束。”乌丸监督也笑了一会儿说道。

办公室里便安静下来,如月副部长收敛略显轻浮的笑容,露出少见的正经表情,水口教练往里收了收啤酒肚,虽然收不进去,红日教练可怕的脸更加可怕了。只有乌丸监督亲切平和的笑容一如往常。

“叫你过来就一件事,如月君,你来说。”乌丸监督起了个头就交给别人来说。

“好的。”如月直接应下,看向花笼,未语先笑,豪爽的笑容充满豪情洒脱,跟站在乌丸监督另一侧冷漠脸的红日教练,简直是两个极端,“花笼君,你知道小牧君在这次之前,也是一军的成员吗?”

“知道。”花笼心里微微一动。小牧前辈是二年级那届最快升入一军的成员之一,听柴柴说深受当时三年级的队长期待,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被下放到二军,从此一直留在二军,直到这次升入一军。

“因为小牧君牵扯到一件暴力事件中,差点连累青野被停赛,所以才被下放二军。”

“???”花笼安静打着哈欠。

“你知道去年嘉田国际高中发生得暴力事件吗?”

“听过一点。”文化祭的时候,花笼听久部前辈提过几句。

如月副部长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开始解释。

具体事情经过,是一个臭名昭著的高中派名义上已经退部的部员,去骚扰当时的对手嘉田国际,想在比赛前给对方王牌投手的施加负面影响。可是,那位部员无缘无故被退部又被指派做这种事情,心生怨恨,对当时嘉田国际的王牌投手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是路过的小牧出手救了那位投手。

“一脚就把人踢飞了,连门牙都掉了一颗。”如月副部长很简洁形容了小牧当时做了什么事。

“哦。”花笼没想到小牧前辈这么猛。

“花笼君,你千万不要觉得小牧君的行为帅气然后模仿!”眼尖的如月副部长看出花笼半睁猫眼的赞叹。

“这点可以放心,花笼君要做绝对不要留下痕迹,不会像小牧君一样留下把柄。这点,我对花笼君很有信心。”乌丸监督很轻松地说道。

“你不要有信心啊!”红日教练、水口教练和如月副部长齐声咆哮。

乌丸监督被红日教练拉到旁边不知道小声叮嘱着什么,如月副部长又劝了花笼几句,谈话继续。

“后面嘉田国际高中的部员知道这件事后,立即打上门,事情闹得太大了。于是,嘉田国际去年和今年被禁赛了,因为惹事的是那所高中已经退部的部员,所以那所高中全身而退。”

“那所高中当时还想用小牧君做借口,不仅强调小牧君对他们部员造成的伤害,还说小牧君平时就经常恐吓其他学校的人,让青野也停赛。后面是嘉田国际的王牌投手证明小牧君是救人心切,青野才没有被牵扯进去。”

“是寺南高中吗?”花笼轻声问道。

“你知道?”

“黄金周的时候,我们留在学校的二军和寺南高中进行练习赛,有上过场的柴柴说过几次,寺南的人暗里小动作不断,嘴皮子特别利索。”花笼委婉说道。

如月副部长大概也明白这是一种说话艺术性的修辞手法,露出一个了然的眼神,继续说道:“那天晚上,小牧君提交了退部申请,被乌丸监督拒绝并强硬将人留下来,小牧勉强同意了,但是只愿意待在二军,这次不知道乌丸监督说了什么,小牧君才愿意回到一军。”

“哦。”原来不是小牧前辈被下放到二军,而是他自己想要待在二军。

“我也没说什么,只是保证小牧君回到一军,绝对不会连累到青野。”乌丸监督走过来,坐回办公桌后的椅子上,“上次的事情,小牧君本人已经充分反省,如果再遇到相同的事情想必也会谨慎行事。剩下的,只要让于头脑一旦发热就谁也阻止不了的小牧君不被挑衅,他就不会对其他学校的人露出‘恐吓’的样子。”

“怎么保证?”如月副部长、水口教练和红日教练疑惑。

“让花笼君看着小牧君就可以了。”乌丸监督理所当然说道。那打着哈欠的悠闲姿态,充满戏谑的眼神,就像是翘着二郎腿看戏的吃瓜群众。

如月副部长:“……”真不应该对这个男人报以期待!让花笼君管?该不会变成花笼君和小牧君联手闯祸的局面吧?要知道花笼君的搞事能力一点也不必小牧君弱!

水口教练:“……”花笼君比小牧君强得地方,是搞事不用别人收尾,独闯白鸥台和空手道部那两次都没有留下把柄。不过,花笼君平时的烂摊子,好像都是星星星谷君在收尾?

红日教练:“……”乌丸的酒放在哪里?统统拿去送给松下教练吧。

“???”花笼停下打哈欠的动作。

“花笼君,论挑衅没有人比得过你。在有其他学校的人恶意挑衅小牧君的时候,你也去挑衅小牧君,相信我,小牧君绝对是被你挑衅到,而不是被对手。”

“???”

“届时,他眼里只有你的存在,绝对不会被对手的挑衅带跑偏。”乌丸监督非常有信心说道。

花笼脑袋上冒出更多问号,几乎堆积如山。更让他不解的是,乌丸监督此话一说,原本完全不相信、甚至不屑的红日教练、水口教练和如月副部长,却同时露出放松的神色,显然是异常信任乌丸监督的说法。

花笼:“……”他哪里擅长挑衅了?

“武田君不行,性格太正派了,花笼君,看着小牧君的事情只能拜托你了,特殊时刻,你可以按照你的想法行动,记得不要留下把柄。”乌丸监督的话到这里为止,后面的话全被红日教练突兀密集的咳嗽打断。

花笼:“…………”武田前辈性格正派,他的性格也很好啊。

疑惑着接下这个任务,又被叮嘱了几句,礼貌告辞,花笼离开了乌丸监督的办公室,往新宿舍的回去的路上,发现路边蹲着一只黑熊、哦,是东地前辈,他停下脚步。

“东地前辈,等我吗?”花笼问道,声音在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色里传开。

“是、是,还是不、不是呢?”东地纠结着站了起来,像是一座雄壮的黑塔拔地而起,只是头发上顶着不知道哪里沾到的叶子,显得有些搞笑。

“没有事情的话,我先走了。”花笼有些冷淡地说道。

“啊?”东地懵住了。

“如果没有事情的话,请恕我告辞。”花笼放慢语速说道。

“……”

“东地前辈?”

“没、没事,你你你你走吧。”

“……”

“……”

“失礼了。”花笼微微欠身行礼,继续往前。

东地看着花笼离开的背影,圆润可爱的杏眼含着点委屈,他抓了抓头发,又慢吞吞蹲了回去。捡起刚才丢掉的小树枝(花丛里捡到的),在泥土地上继续画圈圈,一圈又一圈,大圈圈套着小圈圈,勉强可以看出来是一个棒球的形状。

画完一个棒球,用左手抹掉,再画。

又画了一个歪歪斜斜的棒球,用左手抹……

“不可以。”干净好听的声音从头顶上方响起。

东地伸出的手停住,猛然抬头,站在自己面前的果然是那个打哈欠的身影!那个眼睛半睁仿佛随时要睡过去的矮小身影!就像是第一天认识的时候,和富丘的练习赛结束,他靠着围栏网蹲在球场的角落,等待着队友离开再去收拾行李时,来和他搭话的人也是花笼君啊!

“花、花笼君,你怎么么么么回、回来了?”东地磕磕绊绊问道。

花笼打了一个哈欠,蹲下来,脚尖踮起来蹲着。身高160公分又瘦弱的他,蹲在身高193公分如熊壮硕的东地面前,给人一种大人面前蹲了一个柔弱无力婴童的错觉。他拿出手帕,握住东地准备再次抹地的手,抬起来,捏着干净的手帕将上面的尘土一点一点擦掉。

“路过。”花笼垂着目光,专注擦着东地前辈的手,“哪怕不是投球的那只手,身为投手也要好好爱护。”

“嘿嘿嘿。”东地心里滚烫,一边傻笑一边眼泪掉下来。他知道,花笼君根本不是路过,而是担心他才特意转回来的,无比确定!因为,花笼君是不会对有困难的投手视而不见的捕手啊。

“东地前辈,请珍惜自己的双手。”

“我、我会……的。”东地快速且用力地点头,像是小鸡啄米般认真。

“好了,等下记得好好洗干净,用毛巾擦干,晚上睡觉前再用护手霜保养按摩一遍。”花笼放开东地前辈的手,轻轻打了一个哈欠。

“谢、谢谢花笼君,谢、谢你,我会、会记得。”

“嗯,给。”花笼递出纸巾。

“啊?哦,我、我又哭、哭了,身为、为前辈真是、是不像样啊。”东地接过纸巾,摊开,仰头,熟练盖在脸上,也将自己脸上的表情尽数挡住,“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是是可以依靠、靠的前辈,也不是、是可以依、依靠的王、王牌投手手。”

“用过的纸巾要记得扔。”

“哦。”于是,东地拿下盖在脸上的纸巾。

“东地前辈,你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花笼轻声问道。

“……”东地默默将已经被眼泪浸湿的纸巾盖了回去。

花笼给对方换了一张干净的纸巾,轻轻盖在东地前辈的脸上,换的过程中并没有去看对方的脸。

“谢谢。”东地小声道谢。

“嗯。”花笼拿出袋子将东地前辈用过的纸巾收起来,打算等会找个垃圾桶扔了,“说不出来或者不想说都没关系,等到可以顺利说出来的时候,再来找我吧,什么时候都可以。”

“……”

“需要我送前辈回宿舍吗?”

东地慢慢摇了摇头,依旧没有说话。

“那失礼了,我先回宿舍,前辈也早点回宿舍。一小时后,我会联络八坂君(花笼邻桌、和东地同一个宿舍),希望到时候前辈已经回到宿舍。”花笼起身,轻轻打了个哈欠,“今晚请早点休息,好好休息,为明天的比赛做好准备。”

说完,花笼转身要走,衣摆却被拉住了。

是东地浩史。

“东地前辈?”花笼停下,转身,看到固执拉着自己衣摆却一言不发的投手,慢悠悠打了一个哈欠,又打了一个,抬头,漫天夜幕里是清晰明亮的繁星闪烁,明天也会是好天气啊,现在吹来的风也很舒服。

吹了一会风,抓住自己衣摆的手没有放开的意思,东地前辈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花笼打了个哈欠,低头,发现对方脸上的纸巾又湿透了,再给对方换一张,换完的时候,他问:“东地前辈,你现在说不出口的话,对你明天登上投手丘的表现会有负面影响吗?”

“不、不会,只要要站在投手、手丘上,我就、就是王!”东地结结巴巴又自信宣布。

“还真是爱哭的王啊。”

“!!!”东地猛然拿开盖在脸上的纸巾,泛红的杏眼瞪圆,气呼呼道,“投、投手丘是我、我的!爱哭哭也是我的!”

“所以,前辈说不出口的话与明天的比赛有关?”

“……”东地连忙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惊恐又慌张看着花笼。

“与白鸥台有关?”花笼进一步问道。

东地已经收住的泪瞬间流下来了!自从关东大赛和白鸥台一战后,一直压在心底的恐慌!当听到夏甲预选第一战对手是白鸥台,第一时间战意熊熊燃烧和喜悦过后的恐慌!当知道正捕手是花笼君后,这种恐慌就彻底压不住了!

因为!

这代表着花笼君明天很可能是首发啊!

代表着花笼君要和白鸥台那几个人渣战斗!

來栖君被投手阿尔杰·维克罗尔恶意几次冲撞的画面、被恶意踩中手腕的画面,桐生君被四棒巴德·古斯塔夫狠狠压倒的画面,戴着防护用具被摔了出去,桐生君的脸被狠狠按在地上摩擦的画面……

每个画面,都像是慢动作一样不断在东地的脑海里重现!

吃饭的时候,上课的时候,走路的时候,训练的时候,泡澡的时候,和高桥、武田说话的时候,和花笼君投球的间隙,甚至是睡梦中,一次又一次,一帧又一帧,在东地浩史的脑海里重现。

来栖君手腕被踩中时,扭曲的脸孔、凸出来的眼睛、咽回去的惨叫、猛然蜷曲的身体……桐生君脸上擦伤后,混着泥土和鲜血的伤口,对自己露出安慰的笑容,带伤上场的坚定背影,再次被撞摔倒的身影……伴随着白鸥台阿尔杰·维克罗尔为首的留学生嘲笑声,这些画面仿佛噩梦一般,在东地浩史的世界里无处不在。

忘不掉!也不想忘掉!哪怕再痛苦!东地也咬着牙一遍又一遍记住每一帧让他浑身冰冷的画面!

因为,那时,他只能无力站在投手丘上看着……

他什么都没能为捕手们做……

要是他的投球不会被打出去,那么白鸥台的人就没有跑垒的可能了,那么来栖君和桐生君就不会受伤了!是的,是因为他太弱了啊啊啊啊!

所以,他哪有资格忘记来栖君和桐生君受伤的画面?死也要记住啊!记得清清楚楚!然后还回去啊!这就是东地浩史这次竞争王牌投手位置的信念,绝对!绝对要还回去!要在投手丘上,将来栖君和桐生君受的苦,用他的投球统统还给白鸥台啊!

所以,在仙台远征的时候,他主动跨出了一步,连和后辈说话都会被吓哭的他,主动去其他学校的人交流!就是为了多一些花笼君交流的机会!尽管在交流结束后,他的害怕积累到压垮自己、瘫在地上起不来,他也不想错过和花笼交流的机会,哪怕一分一秒!

他要变强啊!

他再也不想看到捕手受伤了!

不想看到青野任何一位捕手被白鸥台的人伤到!更何况是他最爱的捕手花笼君?拼上一切也要守护花笼君啊!但是,明天就是和白鸥台的比赛,万一花笼君受伤了怎么办?

怎么办?

只要稍微想象一下那个画面,东地全身就撕心裂肺地疼!不想花笼君受伤!不想花笼君在球场上被恶意冲撞!这样的执念渐渐累积慢慢变质,逐渐演变成一句话。

“不要上场。”

“和白鸥台的比赛不要上场。”

这就是东地一直想对花笼说,但怎么也说不出口的话!他好想跪下来恳求花笼君明天不要上场,那样就百分百不会受伤了,甚至还有将花笼君藏起来的念头。

但是,那样的话,青野怎么办?

丸山君怎么办?

现在来栖君受伤,一军捕手可以上场的人除了花笼君,就是丸山君。害怕花笼君受伤,想要拜托花笼君不要上场,那么丸山君就可以了吗?

怎么可以!

他也不想丸山君受伤啊!

所以,那句心心念念已经成了执念的话,东地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再说了,如果对花笼君说出这句话,不就代表瞧不起身为捕手的花笼君吗?不就代表着身为王牌投手的他,不信任身为正捕手的花笼君吗?那是在侮辱花笼君、是将花笼身为捕手的尊严踩在脚底啊!

说不出来啊。

他真没用。

……

蹲在地上的东地浩史,对着站在身前的花笼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紧紧抱住花笼的腰,将整张脸埋在里面,遮住自己的表情和眼神,哑声:“花笼君,一定不要受伤,拜托了,不要受伤。”代替那句话,他只能说出这个。

“嗯。”花笼回答。

“明天绝对不要受伤!”

“好的。”

“……”

“……”

沉默在两个少年之间、在月色下蔓延。

然后,抱着捕手花笼的投手东地突然失声痛哭,哭得咬牙切齿!

花笼很慢很慢打了一个哈欠,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半睁的猫眼很静也很亮,很亮。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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