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看星星(1 / 2)
看阮仙不自在的样子,我知道他并不知道这木棍的妙用,便详细和他解释起来。
“这桶水是用来清洗你的菊花,还有你已经下坠出来的痔痔。清完之后,我会帮你,把脱落的痔痔塞回去。
当然,如果皮下静脉已经破裂,我也会妥善处理的。但是,最关键的是防止反复脱落。这个过程可能会有点痒。
这时候,就需要拿这个,先暂时塞住。等痣痣们不提防,我再来回捅,疏通气血,顺便帮你的肠道做个按摩。
你看,这木头打磨得很圆滑。我还特意在上面沾了油。除了有一点胀胀的感觉,全程无痛福
有病要及时治!你放心好了。我在这方面绝对是专家,以前帮路鸡治过好多次了。”
我很详细地和阮仙介绍治疗痣疮的全过程,还举起木棒给他看。
阮仙的脸顿时煞白了,很有礼貌地对我道:“滚!快滚!马上滚!”
我非常诧异。阮仙一向很温柔,从来不这样对我的啊。
难道是失血过多,导致大脑供血不足,发神经了。
“有病得治,不能讳医。你无需瞒我。我知道你今拉出了很多血。再不治,你会滴血而亡的。”
“请,快,滚!”阮仙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对我道。
咦,他怎么还哭了。算了吧。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我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拎着水桶和木棒,走了出去。身后传来阮仙重重的关门声。
老实,我当时真的很担心阮仙,既担心他的痔疮,又担心他从此不理我。
不过,三后,阮仙的脸色又恢复正常了,还主动和我打起招呼。他真是个奇怪的美少年。
在山上的这段时间里,我和路鸡并没有停止修炼武功,除了修行剑法,我们还把“物转星移”功法修炼到邻三层。
但是我有点失望,这“物转星移”第三层和第二层好像没有本质上的变化,比较明显的区别是除了屁股可以冒烟外,现在又多了一项功能——可以控制屁声。
我试了好几遍,发现屁股也可以吹箫。现在把竹箫放在屁股下,我深吸一口气,可以吹出一曲优美的《平湖秋月》。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我和路鸡已在云台山生活了半年多了。
有一,云台山来了一对客人。那上午,我们正在大竹林里合奏。曲终之时,远处传来了掌声。只见一男一女向我们走来,男的魁梧健壮,女的婀娜多姿。
看见他们,嵇康、阮籍显得很高兴,放下乐器,迎向一男一女。看来,他们早已相识多年。只有我和路鸡不认得。
王戎给我们作了相互介绍。原来,这男子叫山涛,一旁的女子叫韩瑶,是山涛的妻子。
“山兄,既然你来了,那就要换一曲合奏了。”
没客套几句,嵇康就直奔主题,要求山涛和我们一起合奏一首新曲子——百鸟朝鸡。这曲子我算是比较熟悉了。
但山涛加入后,曲风居然就变了。因为山涛玩的是唢呐。我确实没听过这种乐器。唢呐一响,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突然想起死去的师傅。
但在合奏中加入唢呐并不违和。山涛吹的唢呐总是恰到好处,好听的差点让我掉泪。百鸟朝鸡吹完后,我们又合奏了几首曲子,其中有一首还是新曲子。
从始至终,山涛的老婆韩瑶一直就在旁边看着我们。上山以来,我是第一次在云台山看到女人,所以难免也瞄了几眼韩瑶。她好像也在偷瞄我,而且一直在偷瞄我的背后。
她为什么一直瞄我后面?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女饶眼神有穿透力。莫非,韩瑶发现了,我是个变态人。
我莫名其妙地心虚起来,导致在合奏中走调了几次,引起阮籍对我翻白眼和竖中指。
正在我十分尴尬的时候,开饭了。老友来访,当然是离不开酒了。嵇康罕见地打开了八坛二十年的竹叶酒,是一人一坛,不喝完不罢休。
这可是一大坛酒啊,酒量不大的根本喝不完。阮仙听了,面露难色。我知道他酒量浅,便自告奋勇,帮他喝了一半。
而王戎喝到一半的时候也做了手脚,悄悄把碗中酒倒入身旁的阮籍和路鸡。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喝得都挺豪爽,但慢慢地速度就慢下来了。这竹叶酒喝多了也胀肚子。
“各位,我这次来,有个坏消息要告诉大家。”酒席间,山涛突然严肃起来,缓缓地道。
“什么消息?”阮籍问道。
“正元帝被杀了,是大将军下的毒手。”嵇康、阮籍、王戎三人一听,顿时泪流满面,破口大骂。
但言语之中并没有指名道姓,好像是什么马,我听了半,也不知道他们在骂谁,只听见“狗贼、二五妆之类的话。
虽然他们几个哭的厉害,但是当时的我和路鸡心中却毫无波澜。
因为,我连正元帝是谁都不知道,刚开始还以为他是个特别有钱的人,好像和管家闹出了一些矛盾。
“我们既然已经归隐山林,又何必为尘世,扰乱了琴心。”一会,阮仙了这句话,让几人都安静了下来,不再哭泣,只是脸色十分难看。
嵇康长叹一声,道:“没错,司马篡权,路人皆知。我辈痛哭,与事何补?喝酒!”
酒席的气氛立刻冷下来。几个人只是闷声喝酒。
“这司马是公马还是母马,跑得比蛋快吗?”偏偏,路鸡蹦出来这么一句。他大抵是喝醉了。
哎,让你多读书,你又不听,没文化还爱乱讲话。当时,我心里对路鸡,确实是这么想,觉得他丢我的脸了。
“鸡,这司马不是马。司是管的意思,司马就是喂马,现在喂马的权力被人夺走了,大家现在都很着急,你就不要添乱了。”
我是下过苦功夫,读过几年书的,所以得意洋洋地向路鸡解释。结果,除了路鸡以外,大家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活宝一样。
“司马家族是当朝的权臣们,连皇帝都被他们控制了。”阮仙在我耳边低语。
“哦。”我大概明白了,这司马家族可能是个团伙,不止是喂马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