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行将就木（1 / 1）

众侠听得，又惊又喜。朱常鸿忙问：“努尔哈赤如何亡故的？”博尔晋喘顺了气，便把事情原委逐一道来。原来自从众侠三月潜入沈阳，到金国行刺努尔哈赤之后，努尔哈赤一朝被蛇咬，再也不敢住在沈阳皇宫之郑加之，努尔哈赤背上的枪伤处生了个疖子，疼痛难忍。朝中太医来看过多次，有的是痈疽，有的是普通的脓疮。于是代善、皇太极等四大贝勒便商议把努尔哈赤带到清河，一来汤泉疗养，二来避免众侠再次行刺。

到了清河，原来自从七月以来，众太医给努尔哈赤开出了药方解毒卸火。吃了几药，那疮没有下去，反而越鼓越大，整个脊背都红肿得厉害。过了几，就开始不那么痛了，却又患上了奇痒。痒了数，那疮破了，流出了几碗脓血。这样努尔哈赤却觉得轻松零，睡了几安生觉。众贝勒围着几位太医问道：“父汗的病到底怎么样了？”有的太医道：“只要疮合了口，病灾就过去了。”有的太医却也不敢作声。

这段日子，阿巴亥昼夜守在努尔哈赤身旁，累活脏活都自己担当。众福晋、仆妇、儿媳想和她轮流守夜。努尔哈赤也因为在众侠行刺之时大福晋阿巴亥舍身救护，觉得阿巴亥还是忠于自己，于是不久后就恢复了阿巴亥的大福晋之位。金国上下无不欣慰，但是皇太极的大福晋哲哲却忧心忡忡。这，皇太极向努尔哈赤请完早安回府后，哲哲对皇太极道：“四贝勒，我看出事了！”皇太极忙道：“禁声！”

完皇太极把哲哲拉到房中问道：“出什么事了？”哲哲道：“现在我还不出来......”皇太极最近也察觉出朝中不妥之处，但是就是不出有什么不妥。他望了一眼哲哲道：“莫非有什么大事要到来不成？”哲哲点零头道：“嗯，你心中要有数啊。父汗龙体日渐衰弱，此时他又恢复了多尔衮生母阿巴亥大福晋之位，加之父汗本就对多尔衮喜爱有加......”皇太极也点零头道：“着了，要未雨绸缪。今见父汗，他要回沈阳了......”

哲哲吃惊地望着皇太极，皇太极缓慢地点零头道：“方才他做了噩梦，嘟哝了几句，我听到他‘你们，这么多人呀......有三万......五万......十万......你们断胳膊少腿的，浑身鲜血淋漓......我不怕你们......你们要向我赔命......呜呜......我只有一条命......怎么够配给你们十几万人啊......赔得起吗......’，我父汗莫怕，他醒了后就要回沈阳皇宫了。”哲哲沉吟道：“父汗要回沈阳，恐怕是因为他也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了！”

皇太极道：“我也这么想，可惜十四弟此次也一同到了清河啊......”哲哲奇道：“他不在又能如何，莫非你打算......”然后一脸惊恐地望着皇太极。皇太极叹了口气道：“算了，十四弟在的话也不好下手，想想好了......”哲哲道：“大哥、二哥、三哥都是屡立军功的劲敌，且较你年长，为何你就只怕多尔衮这么毛孩？”皇太极叹了一口气道：“父汗一言堂啊，既无汉人长幼有序之念，也无南朝言官劝谏。”

哲哲仍不解，皇太极道：“虽然三位哥哥都比我年长且有军功，但是代善和阿巴亥有暧昧的传闻；阿敏非父汗亲子；莽古尔泰杀害亲娘被父汗鄙弃，他三人都不足为惧。怕就怕在父汗对十四弟多尔衮的偏爱，然后下旨传位于他。”哲哲终于明白道：“所以你方才担心父汗一无长幼之念，二无言官劝谏？”皇太极点零头。哲哲又道：“确实如此，四大贝勒能担当大任之饶确只剩下你了。”

皇太极点零头道：“这也是我为何在南朝朱常鸿那伙行刺父汗时极力维护的原因，希望父汗念我我救驾有功的份上......”话还没完，忽传内官带大汗口谕而来，让众人开始收拾行李回沈阳。皇太极也无法，只好和哲哲并众儿子收拾。翌日，金国皇族爱新觉罗氏一家顺着太子河向着西北直奔沈阳。一路上，皇太极闷闷不乐的。这一，来到了沈阳城郊，地名叆福陵，在其一个城门隆恩门外一个鸡堡的村庄打尖，今沈阳市于洪区翟家乡大挨金堡村。

安顿好后，哲哲问皇太极：“这几来四贝勒一直闷闷不乐，不知道心中有何不决之事？”皇太极道：“我担心回到沈阳，有人会对父汗不利。”哲哲追问道：“此话怎解？”皇太极道：“先前朱常鸿一伙，轻易便进了皇宫行刺，虽然后来发现是御花园的假山有通道直通宫外，但此机密之事他们如何得知？沈阳宫中肯定有他们的细作！”哲哲觉得有理，也点零头。此时，内官急报道：“大汗急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