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057)(2 / 2)
一脸的“我懂了,原来如此”的乖宝宝状。
梁太医也是人,是人都有虚荣心,都有好为人师的毛病,见姚黄听得入迷,他说着也来劲,话题自然而然的就扯到徐后身上。
姚黄终于开始渗透自己可怜的医学常识,她向梁太医请教:“您看啊,我当初只是皮外伤,所以后来很快就醒了。再然后我磕破了头,那血流得哗哗的……说句不夸张的话,我当时真觉得脑浆都像豆腐脑一样翻锅了,所以就醒不过来了。您说有没有可能,皇后娘娘也是头部受伤?”
梁太医敷衍的道:“大概,或许,是有这个可能。”
“那你们可有给娘娘好好看看?也许,我是说也许啊,这外头的肿包什么的好消,可万一里头……就像你们中医上讲的,淤堵啊,什么的,若是用些活血、化淤的药,再辅以针灸,是不是就更有效了?”
梁太医在太医院混了小半辈子了,虽说瞧着一副术业专攻,不问外事的老学究模样,他可不是傻子。
傻子也活不长。
是以姚黄的话,他只当是无稽之谈,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冒,连话茬都不接。
笑话。
替徐皇后诊治?那是职责所在,但向来枪打出头鸟,太医院上上下下,哪个拎出来不是杏林高手?没事他冒什么头?嫌命长啊?
所以不管是院使还是他,各个都只肯使三分,哪个肯出五分力,就已经是不要命了。
横竖法不责众,大家捆在一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当今陛下又不是昏庸暴戾之辈,总不能一怒之下把整个太医院屠杀殆尽?
所以不管姚黄说得有没有道理,横竖梁太医不会吃饱了撑的真的去做。
再说了,男女授受不亲啊,而且那是皇后,他们这帮臭男人有几个胆子敢围着皇后娘娘,解了她的发髻,看她到底磕到了头部哪个位置?
就是诊脉也得毕恭毕敬的跪着,眼神都不敢往娘娘身上落,还要隔着条帕子,生怕御前失仪,转眼就被杖毙。
就算姚黄说得都对,但这脑袋可不比寻常。外伤有外用药,内伤还能动动刀子,这脑袋怎么弄?谁敢开刀?那不是要人命吗?
从前华佗倒是想拿孟德兄开个先河,结果就死在大牢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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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忽然被重重推开。
姚黄吓了一跳,抬头时,就见赵昂已经怒气冲冲的站在自己面前。
她心里咯噔一声。
自己刚才的话,都被他听去了?
她仔细反思了一回,其实她也没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往好了想,她是一番赤诚之心,往坏了想,她也只是新奇,一时口无遮拦,信口开河而已。
况且梁太医后头就没接话,她也没歪到哪儿去。
梁太医早就魂飞魄散,忙不迭地跪下去行礼。
姚黄虽说伤好了大半,但一时被吓住,竟没什么动作。
赵昂看都不看梁太医,只怒视着姚黄道:“姚黄,你怎么如此恶毒?到底母后碍着你什么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要致她于死地?”
“我没有。”姚黄委实冤枉,她本能的辩解道:“殿下误会了,臣女并不敢谋害皇后娘娘,我只是本着求知的探索精神,想着若是能帮娘娘早醒……”
好吧,她不敢居功,只权当替自己赎罪了。
赵昂哪里听得进去,一旦对人有了偏见,她所做的所有的事情,不论对错,都是居心不良。他这会儿只觉得姚黄该死。
都到了这个地步还不知悔改,犹在狡辩,简直不可理喻,不可救药:“你还敢说?不是你,母后何至于昏迷数日不醒?你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是不是?你安的什么心?”
越说赵昂越怒,他抬手就给了姚黄一记重重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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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黄都被打懵了,半歪着个脸,愣怔的看向赵昂。
擦,这男人瞧着温文儒雅,敢情白有张好皮相?怎么一言不合,抬手就打?
难不成他和女主之间时日久了,若太子妃稍有违逆,他也会动手家暴?
当然,扯远了,就算他对太子妃家暴,也不关姚黄的事,可特么的他居然动手打她?
男女天生体力有别,所以她最反感的就是男人不分青红皂白,无理取闹,仗着武力对女人动手。
大多数女人反抗不得,只有被按到地上摩擦的份儿,太特么不讲武德了。
所以男女之间,有理讲理,有事说事,别动手。
当然,反过来女人暴打男人,她也不赞同。
姚黄尤其最恨的就是赵昂这种有权有势的男人,仗着女人不能也不敢还手,便如此穷凶极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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