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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094 借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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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趟下来,两人气喘吁吁,额头布满了细汗。

秦娘子熟稔的给两人端水,罗狗子看她面生,没有多问,喝完水坐了会就和钱栗树走了。

秦娘子送他们出门,眼里闪过羡慕,“这两小伙子心眼实诚。”

明明是富家公子,在谭家面前不摆架子,做事也积极,比她儿子都强。

青桃回来,她也准备回去了,小声让邵氏帮忙问问,她晚点再过来。

青桃打水洗脸,邵氏凑过去说了这事。

“她跟我开口我也不好拒绝,你说咱家没钱就算了,偏偏咱出门卖包子她们是看见了的,不借钱好像不太好。”直到这时,邵氏觉得有钱似乎也是个烦恼。

“你说咱借还是不借啊。”

青桃洗把脸,拧干巾子晾在竹竿上,瞅了眼对面小院张望的人。

“娘没当场拒绝她,我要不答应的话人家只怕会记恨咱。”青桃没料到会出这种事,十五两的石头她没见过,她也不想猜秦柏是不是被骗了,只道,“待会我给娘拿钱...”

三两银子太多,青桃有也不会借。

她给邵氏拿了一百文,教她怎么跟秦娘子说。

秦娘子虽想多借点,可瞅着邵氏满脸苦色,反倒不好多借,耷着眉,恹恹道,“还差二两多银子我可怎么办哪。”

“我也没法子,青桃手里的钱全买了细面,咱要做买卖,进货不能少人家钱,你要是早点说没准能想想法子...”

秦娘子道,“给你们添乱了...明天你们不是要卖包子吗,能卖不少钱吧。”

廖晓跟着青桃卖了两天,说青桃家每天少说得挣几百上千文,这也是秦娘子敢跟邵氏开口的原因。

其他人家拿不出钱,邵氏不会拿不出来。

“那些钱要留着采买用,不是我不帮你,我家要是有钱,她爹不至于窝在家哪儿都不去了。”

邵氏搬出青桃教她的话,“她爹应酬花了许多钱,实在没钱,不得不在家看书呢。”

这话秦娘子是信的,毕竟秦柏也是这个德行。

拿了钱,心里并没如释重负的感觉,“等我有钱了就还你啊。”

“哎,好的。”

邵氏愁苦着脸送她出门,见她又去别家,邵氏这才落上门栓,回屋跟谭秀才说了这事。

谭秀才是新进的学子,和秦柏他们不在一处,并没听说此事。

闻言只觉后背冒冷汗,“幸好我没去。”

他要是去了,十五两必然有他的份儿,届时他怎么和青桃开口。

为了顾及他脸面,青桃给他塞了好几回钱,特意买个衬衣服的荷包,生怕他在外边遭人轻视了去。

他若不知好,委实不是个人。

有这个例子在,他愈发不想出门应酬了。

而秦柏他们花十五两买石头送人的事儿也在巷子里传开,不止秦柏,还有其他两个人,廖家也在其中。

为此,柳氏还去秦家找秦柏闹了场,骂秦柏学问没有,竟会坑人,怀疑秦柏跟卖石头的摊贩串通骗钱。

秦柏没遭人如此唾弃过,偏他站不住理,任是默不作声由着柳氏骂。

最后还是廖晓把人劝走的。

廖晓手里有点钱但不多,见不得柳氏丢人,死拽着柳氏衣服,还把柳氏衣服撕烂了。

柳氏朝秦柏骂得唾沫横飞,“晓晓你拉着我作甚,他要没和摊贩合谋能花十五两买石头?”

廖晓松开手,不悦道,“事已至此,你闹也闹不出什么花样来,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撕破脸有什么好?”

她听四哥聊过孙老爷,人家也是秀才出身,在府学求过学,后来娶了个有钱人家的姑娘翻了身,几十年攒下无数家业,能和这种人攀上关系,别说十五两,五十两都值。

可惜柳氏被钱蒙了眼,看不到更远。

她把话嚼碎了说。

柳氏怒气未消,“人家有头有脸,哪儿跟咱这种人往来,你莫被秦柏那个坏心肝骗了。”

廖晓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不想想,如果真有机会呢?”

“什么机会?”

廖晓拂了拂发髻上的银簪,随即顺顺发鬓,咬着唇不说话。

柳氏慢慢反应过来,转而难以置信,“你想进门做妾?”

孙老爷是有妻子的,廖晓想进门,除非做妾。

眼看廖晓变脸,柳氏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廖晓心高气傲,要做也是做正妻,怎么会给老头子做妾,她又问,“钱公子那边你不想了?”

钱公子仪表堂堂,不知比孙老爷强了多少倍,有眼睛的人都会选钱公子。

提到钱栗树廖晓心里就没个好气,罗公子性格开朗舌灿莲花,而他竟是个闷葫芦,她跟在他身边整整两天,钱栗树说得最多的就是“让让”,仿佛她是个碍眼的,恨不得她站远些。

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大言不惭说读过书的。

自己肚里没什么墨水,挑媳妇的眼光比谁都高。

廖晓心里火大。

要不是他长得好看,家境富裕,她才懒得热脸贴冷屁股呢。

于是廖晓说道,“怎么不想,但凡事做两手准备不会错,钱公子是个不开窍的,孙家那边不是,你看能不能问问孙公子...”

柳氏把这事放在心上,夜里问自家丈夫。

“你想什么呢,孙公子才五岁大,说亲少说十来年后,晓晓能等吗?”

他觉得柳氏整天想攀高枝,也不瞅瞅家里情况,“咱家拿得出三两吗?”

“咱家哪拿得出来,晓晓有钱,你问她要去。”

“我哪儿敢。”

廖晓的钱是爹娘给的,兄嫂他们心里有数,廖晓给了自己,他日回家被问起,自己可没说辞,他说,“不然去谭家借,往后有钱了还。”

“我想借也得有这个脸啊。”柳氏也算和邵氏打过几次交道的人了,她觉得邵氏那人看着温柔,说话却是滴水不漏的,秦娘子磨破嘴皮子也只借了百文。

“那怎么办?”

“你自己想法子跟同窗借点吧。”

他认识的同窗多是寒门出身,手头拮据,县里的秀才根本不同他们往来,他哪儿借钱去?

思来想去,还是谭家有钱。

只能找谭秀才想想办法。

这天,走出府学谭秀才就被秦柏他们围住了,几人见着他像饿狼见着食,眼神冒着精光,谭秀才不明就里。

几人拥着他朝酒楼方向走。

谭秀才死命抵抗,活像被绑架的小媳妇,引得不少人注目。

“秦兄,青桃她们还等着我回家用饭呢...”谭秀才紧紧抱着书篮抵在胸口,无不想躲。

秦柏搂着他的肩,脸上客气,“谭兄是个顾家的,那咱们不去酒楼,回家吧。”

几人掉头,谭秀才重重吐出口浊气。

哪晓得秦柏接着说道,“谭兄,近日手头紧,能否借些钱应急?”

谭秀才荷包里装了几个铜板和碎银,经秦柏的事儿后,他把碎银取出来了,故而悻悻道,“秦兄,你知道我的,我没钱。”

怕他们不信,掂了掂腰间的荷包,随即打开,掏出所有的铜板。

拨了拨,九个。

秦柏皱眉,“你娘子不是卖包子吗?”

每个包子六文钱,上百个包子,加上馒头,少说卖几百文。

谭秀才把铜板塞回去,系好,叹道,“挣几个辛苦钱而已,细面,肉沫,调料,柴火以及水,哪样不花钱啊。”

每个包子挣多少钱他是不知道的,青桃管账,他没问过。

秦柏眉头皱得更紧,“还是嫂子不会过日子,花钱买的水哗啦啦往外倒多可惜啊。”

而且巷子里的人家都是自己挑水喝。

就邵氏娇贵,不仅花钱买,还让人家送到家里来。

提到这个,秦柏不得不提醒谭秀才两句。

以前巷子里有娘子跟卖水的汉子偷情,他怕谭秀才后院起火,让他多个心眼。

谭秀才从没怀疑过邵氏,而且买水是青桃的主意,和邵氏没关系,他道,“秦兄多虑了,她娘不是那样的人。”

“你别不信,这事巷子里的人家都知道,据说早些年的事儿了,两人白天在屋里办事被逮个正着...”秦柏刚搬进浣衣巷就听说了此事,而巷子里的人家自己挑水也是为洗清嫌疑的缘故。

谭秀才脸色变得严肃,“关乎内子名声,还望秦兄慎重。”

无论如何也不该将邵氏和那种人相提并论。

见他生气了,秦柏不再多聊,软磨硬泡让他借点钱使使,逼得没法子,谭秀才只能说道,“家里的钱都是青桃管着的,要是有钱,昨天就借给你们了。”

秦柏知道媳妇借了百文钱的事儿。

但沟壑难填啊。

为此,彼此闹得不太愉快,谭秀才气恼的是秦柏说的那些话,邵氏真要是水性杨花的就该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而不是往自己脸上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把自己弄得像只鬼。

秦柏多虑了。

在谭秀才眼里,邵氏以前每天化妆的日子都是在扮鬼。

以为是她的喜好,他并没阻止。

顶多就是费些胭脂,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他见过最奇怪的喜好是闻臭袜子,说是闻着香,比起那种喜好,邵氏真的算正常了。

当然,他没和邵氏提。

邵氏也不知。

如今她整天忙,哪有空折腾自己的脸,胭脂送给郭寒梅就没买过新的了。

当何树森带着汪氏上门,递给她两盒胭脂她还觉得恍惚,忘记请她们进屋坐。

汪氏站在门口,眼里略带着嫌弃,要不是何树森说这位朋友在府学读书她才懒得来应付,再看面前这位粗糙的脸颊,粗犷的眉眼,一看就知道乡下来的。

她扫了眼院里的木盆,客套道,“不知道嫂子喜欢什么就在路边买了两盒胭脂,希望嫂子喜欢。”

邵氏的手湿哒哒的,握着胭脂不知往哪儿放,以致听不出汪氏话里的讽刺。

笑眯眯地说,“朋友间哪儿用得着客气,你们直接来便是了。”

青桃在屋里数钱记账,时不时有铜板碰撞的声音,邵氏朝屋里喊,“青桃,你何叔他们来了。”

许久未见,何树森看着邵氏有些陌生,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邵氏问他,“大丫她们没来?”

何树森别开脸,声音温和如从前,“她奶身体不舒服,两人陪着呢。”

“婶子身体怎么了?”邵氏错开身,请两人进门,顺势关上门。

何树森打量了番院子,有点心不在焉,“前些天得了风寒,不是什么大病,你莫挂心。”

邵氏注意到他的视线,笑着道,“院子有点小。”

“你们人少,这样的院子刚好合适。”何树森往堂屋走,那头青桃出来,喊了声何叔何婶。

汪氏瞧了邵氏长相后,对谭家姑娘并不在意,然而瞥到她的脸,心里惊讶了番。

不说这姑娘长得美,就模样文静,一看就是讨人喜欢的。

五官没有长开,些许生涩,但身形颀长,身姿笔挺,往后长大了必不会太差,她会心笑了,“你就是青桃吧,你何叔常在我面前夸你能干。”

青桃颔首,邵氏接过话,“是她奶教得好,你们快进屋坐,我去府学送个信,让她爹回来用午饭。”

府学有厨子,只要有钱,三餐都能在里面吃,谭秀才中午是不回家的。

她把胭脂搁在桌上,解开围裙就要往外走,青桃拉住她,“娘陪何婶说说话,我去吧。”

先回屋把钱收好,拿了些铜板就匆匆跑了。

汪氏又称赞了句,“你这姑娘养得好。”

“是她奶的功劳。”

汪氏知晓谭家的情况,深知邵氏心里怕婆婆,没有反驳,围着几间屋转了转,“怎么不租个大点的院子?”

浣衣巷她是听说过的,早些年出了桩事儿,街头巷尾都在传,几年过去,约莫没人知道了。

邵氏引着她进灶房,如实道,“手里没什么钱,租个小院子住着,往后有钱了再说。”

何树森站在院子里,观察着四周,心气莫名顺了。

院子拾掇得干净,周遭环境谈不上好,来之前他还担心谭家处境好会瞧不起他,这会儿倒是没那个担忧了。

无论谭秀才学问多好,论出身始终是不如他的。

他顺着邵氏的话说道,“你们家人多,换个大点的院子好,青文院试准备得怎么样了?”

谭青文学问不差,好好努力考个秀才是没问题的。

他又说道,“可惜秀才兄把长塾夫子的位置给了别人,要我说留给你大哥多好。”

当时谭秀才考进府学,很多人找他买位置,谭秀才端着身份,不敢卖给出价最高的镇上的人,而是挑了个村里出身的秀才,博了个好名声。

衬得他倒像是见钱眼开的。

何树森不舒坦。

隐隐的,他觉得谭秀才和他疏远了许多,便是说话都不如从前放得开了,他爹过世,他待了会儿就走了。

犹记得大丫娘去世,他忙前忙后,待自己如亲兄弟...

想想何树森心里就不是滋味,谭秀才有此变化,无非是进了府学瞧不起人罢了。

他说,“青文考上秀才也有个出路啊。”

邵氏听不出他话里的挑拨,心里也曾这么想的,做夫子每年束脩就有不少,日后青文有了孩子也养得起,不过相公另有打算。

在何树森面前,邵氏有什么说什么,“相公的意思是青文有点浮躁,今年没戏就不下场了,以后真要考上秀才就继续读书参加科举。”

她们搬来了府城,谭青文即使进不了府学,城里其他书塾是能进的。

邵氏又问起他来。

何树森脸上有点不好看,邵氏以为是何叔去世的缘故,并没细想,听何树森说他在进山书塾读书,心里为他高兴。

“你学问好,明年继续考,肯定能进府学的。”

像谭秀才不就进了吗?

何树森比谭秀才的学问好,邵氏觉得。

邵氏脸上带着鼓励的笑,而何树森瞧着,终于明白心里少点什么是什么了。

邵氏看他的眼神不同了。

以前的邵氏同他说话眼神会亮,如今的邵氏,目光柔和,却像在看晚辈。

何树森不明白怎么回事,弯唇笑笑,问道,“秀才兄的书房在哪儿?”

邵氏瞅了眼汪氏,有点不好意思,“没有书房。”

“他看书怎么办?”

“在卧房看。”

何树森想去书房瞧瞧谭秀才学问到什么程度,可书放在卧房他进去的话就不妥当了,“嫂子能不能拿本书我打发时间。”

“可以的。”

桌上堆着好几本书,邵氏随意拿了本,递给何树森,“这本行吗?”

《资治通鉴》的其中几篇,看字迹有谭秀才新做的标注,他道,“秀才兄还在看这本吗?”:,,.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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