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40章(1 / 2)
趁着外头的月色,温庭姝看清了来人的面容,一个很年轻的男人,竟生得一副斯文长相,但温庭姝根本不认识他,她慌忙挣脱身体,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待他的手放松一些,温庭姝颤抖着喝道,你是何人?
男人淫-荡地笑道,是你的奸夫。言罢再次捂紧了她的嘴,不给她叫喊,温庭姝吓得浑身发抖,想挣脱却发现自己手脚变得发软无力,体内如烧炭一般滚热。
那男人将温庭姝抱到床上,便要脱去她的衣服,温庭姝急得眼泪汪注,想要推开他,却完全使不上力气,就在口鼻得到释放之时,温庭姝不由喊了声救命,声音不是很大,却足以让有着敏锐听力的人听见。
没人来救你。男人嘿嘿笑着,正欲对温庭姝用强,却听到窗外一声低沉慑人的嗓音,何人?
男子吃了一惊,手不觉松了下,温庭姝趁机咬了他一口,,男子吃痛,下意识地缩回手,温庭姝连忙喊一声∶有贼!
雾时,一抹身影从窗口跃进屋中,男子见势不对,蓦然放开温庭姝,冲向后窗一跳而出,顷刻间逃得无影无踪。
江宴要查看温庭姝情况,没顾上去追那人,他走到床旁边坐下,手微伸了下,又停住,你怎么样?
听闻那温柔中透着安抚的声音,温庭姝紧张恐惧的心瞬间一定,她声音哽咽发颤∶世……世子么?
是我。江宴声音极轻,仿佛怕吓得她一般。
听闻那一句是我,温庭姝眼泪一发不可收拾,惶恐不安的心彻底安定,却又升起莫大的耻辱和委屈,不由扑入江宴的怀中,放声哭道∶我好害怕。
江宴先是一怔,随后一手环抱住她,手安抚性地轻拍着她的背,不怕,我这不是来了。她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让他放下心来。
江宴在梨香小院等她许久却等不到她去,江宴猜测她定然还为上次的事与他置气,不肯见他,从李擎那里得知她独自一人回了屋子,江宴便决定来此处见她,刚来他便听闻屋内有响动,原以为是她与她夫君在一起,江宴原欲离去,却听闻她的一声救命,江宴才感觉事情不对,但一时没敢冒然进来,毕竟那有可能是她与宋子卿的小情趣,因此他只是在窗外出了声,直到听闻温庭姝一声有贼,他才冲进来。
江宴任由她依偎自己,只是他渐渐觉得有些热,不过,这似乎不是他的原因。
你身子怎这般热?江宴抚了抚她的背,微讶道,他之前抱过她多次,她身体从不像今夜这般灼热。
温庭姝此刻脑子已经有些晕乎乎,被他抱在怀中,她身子一阵阵发软,内心也莫名的感到一阵阵空虚,希望他更加的抱紧自己,但江宴似乎要放开她,不要.……她不由主动抱紧他,当触碰到他紧致结实,充满男性气息的躯干时,她情不自禁地轻哼了声,很小,却让江宴眼眸微暗,江宴阅历何等丰富,瞬间从她那声音之中得到某种讯息。
….不要放开。
温庭姝回过神来,已经发觉自己不该说的话,她内心顿时感到无比羞耻,这怎么会是她?她怎么说出如此恬不知耻的话来,明知不该,她却无法控制地紧紧贴向江宴。
江宴却没有如她所愿,他放开她,走到桌旁点亮灯火,随后转过身,目光阴晦难测地打量着跌坐在绣褥上的温庭姝,她衣裳凌乱,面含春色,仿佛熟透的鲜嫩多汁的甜果,正赤-裸裸地引诱着人品尝。
江宴确定了这不是温庭姝应有的姿态,他面色莫测地走去将门窗全部关上并门好,在温庭姝疑惑,略带着惊愕的目光之下,重回到她身边,但没有靠近她。
你方才可吃过什么,喝过什么?他声音有些沉,凝望着她的目光透着些许思考。
温庭姝此刻的脑子一片混乱,她努力控制心神,让自己维持清醒,她想着江宴的话,然后回∶我只是喝了一点水.….
温庭姝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不知为何,只是被江宴定定地看着,便觉得心跳加速,浑身软绵绵地情难自己,很想要……温庭姝脑海中的念头一起,她更觉羞报难当,她怎么会有如此饥渴的想法?这太可怕了。
若我没猜测,你喝的那水中有春-药。江宴声音冷静,目光略显复杂地看着温庭姝。
他希望贞洁如她也会像荡-妇一般在自己的身下堕落,这是隐藏在他心间不为人知的恶念,只是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而非药物所控,他亦不愿做趁人之危之事,非但没有快感,还会让人心生愧疚,可是她如今这副妩媚风情的姿态,他又实在不愿意被宋子卿看到,这令他有些进退两难。
温庭姝听闻水中有春-药,内心一震,她虽然是良家,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她知晓春-药是什么东西,她知晓有的男人会用那种东西在床第之间助兴,听闻服用那东西之后会变得无比渴望做那种事,如果没有解药或没有阴阳调和,会致死。
所以她身上的反应源自药物,而非受了江宴的影响,这个认知令温庭姓姝不知该不该松一口气,但很快的,她便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燥热,有种快无法控制的感觉。
江宴也察觉到温庭姝的迫切,因为她喘得厉害,那声音格外磨人,胸脯随着她的急喘一起一伏,虽然吸引人,但江宴还是别开目光,冷声道∶你可以自己解决吧?
温庭姝没回答他,秋波荡漾的眼眸中透着一丝茫然,江宴见她沉默,淡瞥了她一眼,对上她宛若三岁孩童般纯洁的目光,江宴便知晓她不懂,可他一个男人要如何教她自己解决,江宴觉得额角隐隐抽疼起来,无可奈何道∶
你是让我来,还是要你夫君来?江宴尊重她的决定。
温庭姝听闻江宴这句话,看着他一脸困扰的模样,浑身止不住的发颤,恨不得此刻就死去,她谁都不想,她咬紧牙关,坚决不让自己说一句话。
江宴见她满脸羞辱,自知失言,向她这般规矩守礼的小姐怎么可能主动说要,江宴内心感到无奈,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拽入怀中,唇贴着她的耳畔,声音忽然变得蛊惑∶那么……我来帮你可好?
他有的是办法替她解决,不一定非要云雨,只是他有些煎熬罢了。
温庭姝听闻他的话语,不由想到前天夜里与他的交谈,自己如今这副模样是他所愿吧,他如愿得到了她的身体之后就不会再找她了吧,温庭姝睁着水光氤氲的眼眸瞪着他,尽管无力推开他,尽管已经被体内燥热折磨得神智有些不清,她嘴里却仍旧坚持地说着一句,我不要。
江宴没想到自己一番好意会换来她如此坚定的拒绝,目光微凝了下,隐忍片刻,我想办法让你夫君过来。
岂止她听了这句,更加惶恐失措,连声音都提高了几分∶不要!
江宴闻言皱了眉,来了气,那你到底要什么?想死么?
温庭姝被他恶声恶气的斥责了句,不由吓得在他怀中缩了下。
江宴仍在气头上,觉得她既不识好歹又倔强得可以,你该庆幸你现在还能够选,一旦意识不清时,是个男人你都想要。
温庭姝没想江宴竟然会对自己说出如此过分的话语,内心禁不住委屈,眼泪也涌了出来,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我……我不要你,你走,你走,别管我…….
以她的力气根本推不动江宴,但江宴还是起了身,站在床旁边冷冷地俯视着她,如今并不是置气的时候。
抱歉,是我说话重了。江宴略一思索,无可奈何,决定带她去找柯无忧,他声音透着些许无奈∶既然你谁不要,解药你总要吧?
温庭姝听闻有解药,不由用一种期待又带着点无辜的神色看向他,江宴被她看着一阵骚动,却还得隐忍着将她打横抱起。
一碰到江宴,温庭姝脑子瞬间又混乱起来,无意识地扭着身体蹭他。
江宴身体僵了下,随后呵斥了声,别乱动。并用力禁锢她的双手身体。
温庭姝被他一喝,意识恢复些许清醒,立刻乖顺下来,拼命忍着不动弹。
江宴这才带着她从窗口跃出,此刻宋府绝大多数人都去看戏了,抱着温庭姝的江宴才轻松避过众人视线,离开了宋府,好在今日他来宋府参加寿宴是坐着马车来的,他其实一直未曾离开,只让李擎将马车停在隐蔽处。
江宴让李擎继续守在宋府,盯着温庭姝院里的动静,自己则带着温庭姝坐上马车,赶去妇好酒肆。
☆☆本
柯无忧睡得好好的,却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惊醒,她一脸困倦,心不甘情不愿的出房开门,当看到怀抱着一女人的江宴时,她双眸瞬间没了困意,一脸吃惊道∶世子……你这是上哪家偷姑娘去了?
江宴不理会她的调侃,冷声道∶她被喂了春-药,有解药?
柯无忧看了他怀中不停娇-喘的女子,看到她的脸,她不禁诧异,这不是温府千金么?柯无忧瞬间觉得有意思起来,暖昧地看向他,吃了春-药,不是有世子你在么?难不成不行了?
闭嘴,江宴不耐烦道,到底有没有?
柯无言心中无惧,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抿着嘴笑嘻嘻地看着江宴。
江宴无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