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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29 一尸两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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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将冉奎他们给打了?”郑深从外面回来就问。

现在这事大街上可是传得沸沸扬扬, 郑深一路可没少听。

陈云州点头:“嗯,给了他们一点教训。”

打得皮开肉绽, 不躺个半月下不来床还只是一点小小的教训?

郑深感觉陈云州真是越来越幽默了,他说:“这几人公然在衙门口行贿,不怀好意,该打。不过冉奎这人在风评很不好,睚眦必报,只怕以后要记恨上你了。”

陈云州浑不在意:“记恨又如何?”

今天这顿打师出有名,便是告到上面, 上面也要夸他一句清正廉明。况且冉奎不过一小小商贾,能奈他何?

郑深轻笑着说:“冉奎这人确实不足为惧, 但听说他家在庆川有门远房亲戚, 跟官府那边关系很密切。虽说咱们认识杨大人, 但也要提防他们使绊子。”

正所谓虱子多了不痒, 债多了不愁, 陈云州连齐项明这个地头蛇都得罪了, 又何惧再得罪一冉家远房亲戚。

不过郑深说得也有道理,凡事小心总不为错,陈云州吩咐柯九:“找个人帮忙盯着冉家。”

随后他又向郑深问起了招工的近况。

郑深说:“今日一共筛选出了三十五人, 已派人去调查他们的情况是否属实, 若没问题即可与其正式签订卖身契。”

三日后, 查出一人有小偷小摸的恶习,还有一人嗜赌如命, 有点钱便去赌坊败了,都不可用。

将这两人剔除后,郑深以陈云州的名义跟余下的三十三人签订了卖身契,然后将他们送去了百草坡。

这些人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建房子。

百草坡附近没有砖瓦窑, 而且砖瓦的成本也极高,为了省钱建的是泥坯房,墙壁是用泥土混合着剪成一两寸长的稻草加水拌匀,定型,捶打夯实,再垒砌上去,最后再将墙面平整好即可。

至于房顶,一般先用一根粗壮笔直的树干做横梁,再用稍微细一些的树干沿着横梁两侧,搭成一个个小格子,最后再在上面铺上稻草麦秆即可。

泥土、树木、稻草都可就地取材,主要还是费人工。

建了半月,陈云州去看时,发现工坊已经快完工了,接下来是这三十三人连同刘家父子的宿舍,最后是付艳她们的房子,估计还要建一个月左右。

人还是少了点,或者说纯手工劳动,既辛苦效率又慢,而且泥坯房质量也一般般,等攒了银子,将路修好了,还是要建个砖窑、瓦窑。

相较于建房的缓慢进度,红薯藤就跟吃了催生素一样,一天一个样,现在已经长到陈云州膝盖那么高了,可以剪下来插种。

红薯太少,即便多次插种,顶多也只能种个两三亩地,剩下的还是要种水稻、大豆等作物。

陈云州看了自己五万多的拥护值,兑了五斤玉米种子,五斤土豆种子,一斤西红柿、辣椒种子,又花了四百拥护值兑换了相应的种植手册,一并交给了付艳和马小云她们。

拥护值一下子又只剩了几千点,好在几个月后可以吃到煮玉米,薯条土豆丝,西红柿炒蛋,辣椒炒肉,这么一想拥护值还花得挺值。

今年多留种,明年这些作物就不会缺种子了。

那货架第一层对陈云州就没多大意义了。

他问小助手:【还不能开启第二层货架吗?】

照理来说,他花了不少拥护值了,也该开启第二层了。

小助手说:【宿主,要开启第二层货架,需要有十万拥护值,解锁第一层所有物品。】

陈云州……

【你直接说再攒十一万拥护值得了。你可真是个无底洞,吞拥护值小能手。】

小助手:【宿主,货架第二层的东西绝对物有所值哦。】

陈云州竟听出了浓浓的诱惑意味。

但诱惑他也没用,庐阳县就这么点人,他已经零零总总攒了十来万拥护值,再增长的空间不是很大,短期内很难凑够十一万拥护值。

这要是在现代就好了,上个热搜,几十万几百万拥护值不就有了?

可惜只能想想。陈云州关掉了系统,打道回府。

马车到了城门口,赶车的柯九被人认了出来,紧接着一个拄着拐杖的富态老翁颤颤巍巍地窜了出来,拦在马车前,激动地说:“车中可是青天大老爷?草民求见大老爷……”

随后一个二三十岁的男人上前扶着老人,恭敬地说:“官爷,陈大人可在?草民父子先前去县衙求见大人,听说大人出城了,草民父子便一直守在这。恳求差爷通报一声。”

陈云州听到动静掀开车帘:“有事?”

这对父子看到他立马跪了下来。

老汉激动地说:“陈大人,都说您是青天大老爷,求求您,为小女做主,小女死得冤啊。”

出人命了!

陈云州看了一眼围拢过来的百姓,说:“具体什么情况?为何不在衙门报官?”

老汉抹了一把眼泪:“回大人,小女昨日突然离奇死亡,那郭家坝的人非说是邪祟上身,未免殃及他们村子,他们今夜就要将小女火葬了。草民不肯,这才特意来求大人您给小女做主!”

邪祟上身?陈云州可不相信这种说辞。

昨天死,今天就下葬,还是火葬,未免太仓促了。

陈云州看了一眼天色,说道:“老汉,你上马车,让你儿子拿本官的令牌去衙门,就说是本官让江平带一队人到郭家坝。”

见陈云州愿意管这事,老汉激动得热泪盈眶,连磕了好几个响头:“谢谢青天大老爷,谢谢青天大老爷。”

“起来,上车。”天色不早了,陈云州催促。

老汉的儿子连忙将他扶到马车上,然后接了令牌直奔衙门。

柯九则掉转马车,往郭家坝的方向而去。

路上,陈云州向老汉了解了一下情况。老汉姓庄,死的是他的二女儿,今年二十八岁,十一年前嫁到了郭家坝。

正月的时候,庄二姑娘还带着丈夫孩子回娘家给父母拜年,那时候都还好好的,这只过了两个月,人就突然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庄老汉老两口非常伤心,庄家阿婆直接气病了。

庄老汉带着两个儿子和几个侄子前去郭家坝,想要弄清楚闺女的死因,谁料对方一口咬定庄二姑娘是撞邪而死,还说什么不吉利,未免给村子里招来灾祸,需得尽快火葬。

庄老汉自然是不依的,就留了大儿子和几个侄子在郭家坝拦着郭家人,自己则带着小儿子进城找陈云州报官。

陈云州点头:“他们说是邪祟上身,可有依据?还有,庄二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庄老汉抬起皱巴巴的手擦了擦眼泪:“听说前天晚上,郭家坝的人看到半夜有红影在村子里飘过,还有人听到过女人哀泣的哭声,然后第二天便看到了小女摔死了在祠堂旁边的那口枯井中。郭家坝这个枯井非常邪门,曾死了好几个人。后来他们村子里的人便用大石头将井口给封了起来。但去年大旱,到处都缺水,为了找水,他们又将这口井上的石头给挪开了。”

仅凭这个就判断庄二姑娘是邪祟上身死的,也未免太草率了。

更何况陈云州上辈子没少看过这样的案子,什么邪祟,只怕是有人在背后装神弄鬼,假借鬼神之名行不法之事,以脱逃律法的惩罚。

所以这话他是一个字都不信的。但庄老汉也是道听途说,从他这里再问估计也问不出太多的东西,好在郭家坝要到了。

只是快到村口时,他们便看到几十号精壮男子手持棍棒、锄头对峙,双方剑拔弩张,看样子随时都可能要打起来。

庄老汉见状急了,马车一停,他就拄着拐杖急匆匆地爬下去:“大牛,大牛……”

庄大牛听到父亲的声音,回过头见只有他一人,不远处还有一辆马车,完全不见衙役们的踪影,不禁有些失望。

“爹,他们现在就要将二妹烧了。”

庄老汉目眦欲裂,踉踉跄跄地跑了过去:“郭老头,你敢!”

郭家坝的村长也是郭家的族长,黑着脸说:“庄老四,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庄氏是我们郭家的人,她死了我们想怎么安葬就怎么安葬,以后入的也是我们郭家的祖坟,享的也是我们郭家后人的香火,你莫要在这胡乱纠缠,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好霸道!

陈云州慢悠悠地走过去:“庄老四这个亲爹管不了,那我呢?”

郭家族长抬头,看陈云州看起来不过二十岁上下的小伙子,长得又是一副讨人厌的小白脸模样,压根儿就没把他当回事,冷哼道:“小子,我劝你莫多管闲事,否则棍棒无眼,打到你可别怨我们……”

“族长,别,别说了!”后头有个人扯了扯郭族长。

郭族长不满地瞥了他一眼:“东子,你爹就是这么教你的?没规没矩的,长辈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吗?”

那叫东子的年轻人都快哭了出来,小声说:“族长,那……那是县太爷……”

“什么?”郭族长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左后方又一个小青年说:“族长,那……那就县衙的陈大人。前段时间小的在衙门外见过,错不了。”

扑通一声,郭族长惶恐不安地跪在了地上,连忙磕头求饶:“草民见过陈大人,草民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大人,请大人原谅。”

其他郭家人也都没了先前嚣张的气焰,一个个跪下磕头。

大牛傻眼了,他还以为他爹空手而归的,没想到竟真的把陈大人给请过来了。他也赶紧带着庄家的人跪下,激动地说:“草民见过陈大人,求大人为草民的妹子做主。”

刹那间,地上乌压压地跪了一群人。

陈云州抬手:“都起来,郭族长、庄氏婆家的人,还有庄家人留下,其他的人都回去。庄氏之死,衙门要彻查,在查清楚之前,不得随意安葬,更不得火葬,若有人敢违抗,私下毁了庄氏的尸体,官府将视其为杀害庄氏的凶手。”

郭家人傻眼了,都望向族长。

郭族长站起来,拱手说:“大人有所不知,这庄氏之死纯属意外。她已死两日,如今天气变暖,总不能一直放着,会发臭腐烂的。”

陈云州背着手说:“等仵作验完尸,查明案情的真相后,自会允许尔等将她的尸体下葬。这才春日,多放一两日又何妨?”

郭族长犹不死心:“陈大人,庄氏之死牵涉不祥。若是不尽快安葬,恐会再生事端。”

“什么不祥?那口井?”陈云州冷淡地问。

郭族长点头:“大人,自六十年前我们郭氏族中一女子身穿红衣半夜在井边唱歌跳下去后,那井里便接二连三地死人,都是身穿红衣的女人,直到二十年前将井口给封住后,这事才没发生过。哪知去年将井口的石头挪开,这才过去半年,又有人死了。肯定是那死在井中的冤魂找替死鬼。”

什么封建迷信,陈云州皱眉:“带我去井边看看。”

郭族长见陈云州坚持,只得将他带到了井边。

这口井就郭家祠堂不远处,有好几百年了,井口边缘长满了青苔非常滑。井口呈圆形,大概有脚盆那么大,边缘砌了一圈碎石,往下一探,粗略估计有三四丈深,没有水。

“既然没水,为何不将这口井填了?”陈云州问。

郭族长苦笑着说:“有风水先生看过,说祠堂外面这口井有利于我们郭家的风水,所以一直都没填。本来都二十年没事了,很多人都忘了这口井的邪门,谁知道这才半年又死了人。”

陈云州绕着井口转了一圈,然后问道:“谁第一个发现庄氏死在里面?哪些人将她打捞上来的?”

人群中走出一女三男。

妇女四十来岁左右,都叫她桂花婶。

她说:“大人,是民妇第一个发现庄氏。前天半夜,民妇隐约听到女人的歌声,早上起来就想起了以前郭家坝的传闻,正好民妇家就住在这旁边,民妇就走过来看了一眼,哪知井里还真有一个人。”

陈云州说:“那仔细说说发现庄氏时的情况。”

桂花婶心有余悸的样子,眼神里还残存着惊恐之色:“当时她面朝下,露出一节雪白的脖子,还有一圈白色的领子。当时早上,太阳还没出来,光线不好,红色的衣服不好辨认,草民起初都没认出来,仔细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下面是个人,当然民妇就吓得腿软,坐在了井边大喊起来。”

旁边的男子接话:“当时小人刚起床,还院子里喂鸡,听到桂花婶的叫喊声连忙跑了过来,他们俩随后也过来了,商量后,由最瘦的我下井里面,将庄氏吊在箩筐中提了起来。然后我们就去通知了她家里人,还有族长。”

陈云州点头:“你们发现庄氏是什么情况?”

男子想了一下:“草民下到井里,摸着她浑身都冷冰冰的,草民吓傻了,脑子里都是空白的,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将她挪进箩筐的,等从井底上来后草民才敢看她。那时候她皮肤很白,额头上有个大窟窿,血淋淋的,非常吓人。”

另外两名男子也证实了这点:“对,当时她的样子非常吓人,披散着头发,脸上糊满了血,我们都差点没认出她。”

询问完这几人,陈云州扫了四周一圈,问道:“庄氏的婆家人呢?”

郭族长说:“庄氏的公婆前几年去世了。他们家有两兄弟,半年前,她丈夫和小叔子去外面做买卖,路上遇到劫匪,小叔子发生意外去世了,现在家中有她和丈夫,还有弟妹罗氏和五个孩子,但孩子们都还小,最大的也只有九岁,如今家里出了这种事,郭大强和罗氏都在家料理庄氏的后事。”

陈云州点了几个看起来挺机灵,而且总是用星星眼偷瞄他的几个小伙子,又点了庄大牛:“你们在这守着这口井,不要让任何人靠近,一会儿衙门的官差会过来探查。”

说罢,他对郭族长说:“带我去郭大强家看看。”

父母去世后,郭大强兄弟俩分了家,但两家的院子紧挨着,就一墙之隔。郭族长边走边跟陈云州解释:“这就是郭大强家,再过去便是那郭老二家。这家人也是不走运,爹妈先后走了,没过两年,郭小强又死了,这下又轮到了庄氏。大家都说他们家肯定是撞邪了。”

附近的百姓纷纷点头赞同,郭大强家这运气也太差了。

陈云州不置可否,推门进去便看到几个孩子穿着白色的孝衣,跪在庄氏的灵前,一边哭一边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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