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散（2 / 2）

而第二条就是真正具有战斗力的一系了。他们与需要隐蔽性的一系截然不同，他们的组织毫不掩饰，真的借用这大觉醒的力量能够报仇雪恨。

这一系就完全不缺钱了。这一系受到资助，与正在扩散大觉醒影响的有钱人们一条裤子。他们一心研究如何用大觉醒的力量兵不血刃地复仇，通过各种精神层面的攻击手段复仇，也算有点名气，不至于被当作歪门邪道。

时代不同，发展前景也有明显的不同。虽然大家把这两系放在一起讨论，但这两系的发展前景明显截然不同。这东西拿来武斗很简单，甚至可以反哺生产，但拿来渗透，虽然天赋异禀，却寸步难行。

这两系其实一直只存在一系。另外一系说是神秘，其实就是因为不存在，才完全找不到。

确实有人把这情报网经营得滴水不漏，但只是那么几个人而已。这种玩意因为实在没有发展前景，早在很久之前就自行瓦解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那老前辈说是天命镇压。

正因为天赋异禀，兵锋直指天命稳定性，因此他们很早就被天命抑制，寸步难行。

如果不能打破天命的既定状态，他们绝无半点可能有半点寸进。发展前景止步于此，他们也没有半点办法。除非他们能把外面那个把部下登记造册，把玩命运的对手拉下马来，重新洗牌。

抱着各种各样的想法，他们走出了这复合体崇尚武斗的区域。

复合体由于体质特殊，精神存在形式不同，不至于精神受创太过严重，不会被精神相互愈合杀伤过甚，外面则完全不同。

同样的愈合明明不会导致流浪动物因此变成彻头彻尾的行尸走肉。但回到外面，却确确实实地让人们的心智遭到了绞杀。很明显，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安然无事出来散步这大觉醒的人们察觉此事，人心惶惶。他们大多只是逃离残忍的现状，哪想害人。现如今被收编，做些没有意义的工作，被包吃住，却造成这么大的乱子，如何安心。

然而他们不安心也没有用。他们什么都没做，如果求一个心安，他们只会又变成黑户，换成别人对他们举起屠刀。他们还没有到这种视自身安危于无物的程度。即使早已经在很早的武斗中一无所有。

民意总会变，但人们总会优先逃避。民意再激烈，没有领袖的存在，没有人给他们托付希望，他们的民意也只会逐渐溃散。在这种矛盾局势的影响下，最终确实什么都没有发生。人人对此闭口不言。

天命不能阻止这么一大批人被登记分配，至多是让他们分配得没那么集中。研究多时，他们最后的结果也只是不了了之，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天命颠倒因果，但却有一个致命的缺陷。依附于人的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