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1 / 2)
幽采眨了眨眼,低头拉了一下衬衫夹的黑色腿环,对站在门口的裴曜嘟囔道:“这个真的好紧,勒得腿都红了。”
他嘀嘀咕咕道:“还有那个西服,穿上身上好紧,我感觉我像个面包一样……”
幽采兴致勃勃地大腿上的衬衫夹弹力绳拉得啪啪响,发出最终感叹:“怪不得苏安每次拍广告都说累得要死,这个钱真的不太好赚。”
裴曜脑子里的那根弦也跟着沙发上的啪啪声响一块疯狂跳动,最后拉成一根长长的橡皮筋,紧绷到了断裂的边缘。
幽采低头将衬衫夹脱掉,丢在地上,用足尖踢到了一边,白色衬衫下摆立马变得松垮起来,半遮半掩垂在大腿内侧。
穿着黑色大衣的裴曜弯腰捡起地板上七零八落的衣服,从西装外套捡到西装裤,最后捡起黑色的大腿环时,感觉指尖一阵发麻。
幽采还在叽里咕噜道:“我今天给哥买个一个新手机,但是哥不跟我回来,他说要去黄胜家住,好奇怪,明明以前他更喜欢跟我待在一块的……”
裴曜喉结滚动了几l下,看到白得晃眼的脚踝在面前晃过,踩在长长绒毛的柔软地毯上。
幽采:“你说哥是不是不爱跟我待在一块了啊?”
裴曜将臂弯上的西装放在沙发上,黑色的衬衫夹塞进了口袋,声音有些哑道:“没有吧,他待在黄胜家能玩手机点外卖。”
幽采觉得他说得对。
他跪在沙发上,撩起白衬衫的下摆,给裴曜看大腿上的红痕,困惑道:“你们人类穿的东西好奇怪啊……”
种丝瓜要给丝瓜苗搭架子,种黄瓜也要给黄瓜苗搭架子,怎么人都长大了,还要绑个东西在大腿上?
半蹲在地上的裴曜下意识抬头,正正好对上修长笔直大腿的白皙软肉被勒出了一圈红痕。
裴曜喉咙滚动了几l下。
片刻后,幽采像是感觉痒得厉害,半弯着腰,笑弯了眼道:“好痒——”
“我没事,就是红了一点,不用这样的。”
裴曜的前些日子应该又去补染了金发,顺带修剪了一些发尾,他发质原本就偏硬,修剪过后更加硬,扎着大腿发痒。
裴曜慢腾腾地抬起头,舔了舔唇,薄唇被水泽沾得很亮。
他浑然不知自己脸颊泛起了点红,薄唇向上翘,弯着眼瞧着人的模样有多漂亮。
裴曜低头,用指尖轻轻地抹了抹幽采的唇瓣,嗓音有些哑道:“化妆师没给你卸掉唇釉?”
幽采歪着脑袋,舔了舔唇:“没有,这个好像没什么颜色。”
没什么颜色,但是挺甜的。
幽采没忍住,多舔了几l下唇,就被两根在湿漉的手指抵着他的齿臼,低声让他别舔,有添加剂,不卫生。
幽采去亲他,将裴曜的唇边亲得满是唇釉,环着裴曜的颈脖,露出一个恶作剧一样的笑容,低头抵着他的鼻子狡黠道:“好了,你现在跟我一样了。”
“你不许说我了。”
裴曜伸手去摸他的白衬衫下摆,偏头,咬着他的唇瓣,亲得很温吞。
幽采跪在沙发上,被亲得很舒服,白衬衫下摆皱了一大片。
他今年才修成人形,对很多事情都一知半解,懵懵懂懂,因此阈值低得厉害。。
他总会好长一段时间都没什么力气,因此急红了眼,软绵绵地搂着裴曜,带着点嘟囔道:“不要那个……”
他仰头去亲裴曜,眼睛有点红重复道:“要这个,不要那个……”
他喜欢跟裴曜接吻,亲起来很舒服。
裴曜温吞亲他的时候总能把他照顾得很好,这时候像是晒太阳一样,浑身有些热乎乎的很舒服。
幽采在这方面总是很率真,对喜欢的东西表达得很坦诚。
今日裴曜穿的黑色高领毛衣,修身的毛衣将他身形衬托得很好,高大,肩宽腰窄,一条亮色皮带扣住了黑色西装裤与黑色毛衣的下摆。
不知道过了多久,裴曜起身,滚动了几l下喉咙,气息沉沉,低头看了一眼弄脏的毛衣下摆,说要去洗澡。
黑色的毛衣被白色东西弄脏后特别明显,一看就是两个人一块弄脏。
片刻后,幽采在浴室里,闭着眼,裴曜低头给他卸妆。
裴曜:“怎么脖子上都有?化妆师在你脖子画上的?”
幽采扭头看了一眼镜子,看着镜子锁骨处的图腾,点了点头道:“后面的两组照片,Joyce想尝试新风格,让化妆师把这些图腾描上去。”
裴曜用卸妆油乳化锁骨处的图腾,带着几l分吃味闷声道:“故作玄虚。”
他将幽采洗得干干净净,用宽大的浴巾将幽采身上的水珠擦干净,站在浴室镜前替幽采吹头发。
幽采半眯着眼,披着大浴巾,不多时黑发就被吹得蓬松柔软。他踩着拖鞋坐在卧室床上,扒拉着身上的藤条,细细地数自己的藤条有没有变粗。
裴曜在浴室多待了一会,不知道在干什么。
幽采数完藤蔓,发现多长出了两根小藤蔓,心满意足地将藤蔓收了回去。
浴室门的打开,裴曜围着浴巾走了出来,金发被吹风机吹干,在卧室灯光照耀下,浅金色的光泽耀人。
幽采鼻尖动了动,抬头愣然道:“你身上……”
裴曜舔了舔唇,在床上半跪膝行至幽采身旁,低头亲了下去,含糊道:“怎么了……”
幽采被一股熟悉浓烈的草木香包裹,身上的人环着他,亲得很凶,一边亲一边说等会给他大腿勒出来的地方上药。
幽采被亲得脑袋有些发热,含糊道:“我怎么没听狂哥说人类能够上药……”
裴曜说可以的,从小他摔伤了第一件事就是抹点口水上去消毒,过几l天就好了。
他亲身示范,掰着那圈泛红的地方上药,最后还以不方便上药这个理由将推架在了肩上,俯身埋了进去。
幽采晕乎乎的脑袋忽然像是被什么猝地电
了一下。
裴曜将鼻梁抵住,一路往下,他半跪在床上,因为声乐练习,舌尖常常需要灵活才能使得吐字清晰。
黑色床单上仿佛是一尾白色的鱼敞开着鱼腹,弓起不断颤动跳动,同鱼腹一样的腹部一抽一抽向上动,似乎渴到了极致,喉咙里压不出任何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