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独占花魁(2 / 2)
白玉堂道:“那我现在可以带她回房吗?”
芳草笑道:“公子请。”
于是白玉堂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上舞台,将沈柔打横抱起,然后问:“姑娘的房间在哪里?”
沈柔朱唇轻启:“三楼、瑶台月。”
白玉堂便抱着她朝楼上走去。
沈柔双手吊着他的脖子,温温软软地偎在他怀里,像一只乖顺的小猫,只是那双美目却瞬也不瞬地望着他。
白玉堂问:“为何一直看我?”
沈柔答道:“毕竟,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男人。”
沈柔的房间在三楼在僻静处,门旁挂着字牌“瑶台月”,守着一个小姑娘。见二人如此模样,忙推开了门,待二人进去,又将门带上。屋里用一扇屏风隔成内外两间,白玉堂抱着她却未进里间,只将她轻放在外间的坐榻上。在沈柔疑惑的神情中,他用手指试着碰了一下她的脚踝处,沈柔果然吃痛“嘶”地皱起眉来。
白玉堂在她身旁坐下,问道:“你的脚上有伤?”
沈柔见他竟察觉了自己的伤势,又非那等急色之徒,不禁有些动容,柔媚一笑道:“公子可真会疼人。”说罢撩起裙角,退下绢袜,露出一段冰肌雪肤的小腿和红肿的脚踝,道:“看起来比昨日肿的更厉害了,也不知道那大夫的药灵不灵验。”说着嘟起嘴唇朝脚踝吹了吹。
白玉堂埋首查看了她的伤,道:“并无大碍,既然大夫已经看过,你按时用药便好。只是这种伤一定要多休息,否则,什么灵丹妙药也经不住像你这么折腾。”
沈柔委屈道:“不是我想折腾。昨日扭伤了脚,已惹妈妈生气,今天的舞准备已久,若我推辞,定是好一顿颜色。”想起方才的情形,便望着白玉堂认真道:“说起来多谢公子解围。还未请教公子怎么称呼。”
“白玉堂。”白玉堂淡淡答道,拿起榻前矮几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沈柔,另一杯端在自己手中,微微笑道:“你打算怎么谢我?”说罢举茶欲饮。
沈柔却往他后背贴了过来,一双玉臂绕到他身前,拦下他的杯子,又端着自己的茶喂进他嘴里,在他耳旁气若幽兰地答道:“当然是……怎么谢都可以。”
“那我可得好好想想。”白玉堂喝了茶,却轻轻拉开她的手,站起身来抚了抚肚子:“沈姑娘,我从早上一觉睡到刚才,滴米未进,不如你先陪我吃饭?”
沈柔略愣了愣神,随即笑道:“我这就叫人准备。”便唤道:“萍萍!”
门外有人应了一声“哎。”,便走进来,正是刚才守在门口的小姑娘,问道:“姑娘有何吩咐?”
沈柔道:“备一桌上好的酒菜送上来。”
“是。”
萍萍正要出去,白玉堂唤道:“等一等。”
萍萍便又回转身来,垂首听他吩咐。
白玉堂一笑:“美酒配佳人,一定要最好的酒。”
文府书房。一个清瘦白净的中年男子坐在太师椅上仰头闭目,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椅子扶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孙小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正在缝一个香囊,虽然是在屋里,她却还是用丝帕裹着头。一个紫髯汉子匆匆走了进来,禀报道:“老爷,探消息的人回来说,白玉堂今天去了海月楼。”这被叫做“老爷”的男子便是文府的主人文庸,来人则是他的亲信、他最得力的手下袁超。
听到“海月楼”几个字,孙小兰的手顿了顿。文庸则像是听到了极有趣的事,睁开了眼睛,笑道:“然后呢?”
(本章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