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请叫我主子(1 / 2)
“主人,于连动用了飞艇小队。”
“嗯,这事儿我知道。”
“已经回来了。”
“情况怎么样?”
“坠…坠毁一架…,司徒云升,好好的活着……”
欧阳振业脸色很难看,这回可真要出事儿了。
让于连动用他的飞艇小队,那必定是抱着杀人灭口,无人生还的目的去的。
更何况要杀的人,还是司徒云升。
这下可好,赔了一架飞机不说,刺杀还没成功,他就算长了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这个老狐狸!艹他奶奶的!”
“这么一来,咱们成了背锅侠了……”
“备车,去中央大教堂!”
“是。”
于连这招好狠。若是刺杀成了,他除掉了司徒云升,那便少了一股势力与其争霸。
若是未成,司徒家也只知道刺杀他们主子的是飞艇小队,欧阳振业全责…
“主子!司徒…司徒云升登门求见!”
“来的可真快呐…”
“主子,来者不善呀。”
“无妨!黄口小儿罢了,请他进来。”
正要去找于连算账的欧阳振业,被潇肃抢先一步登门,不得不在未做好任何准备的情况下面对他了。
“呦,欧阳叔,这是要出门呐?”
“云升侄儿?真是稀客呀,快坐快坐!”
“许久未来拜访您,赎罪赎罪~”
“哎,在田兄撒手人寰,司徒家的挑子全落在你一人肩上,难为你了。”
潇肃不卑不亢,没有丝毫紧张。这倒是让欧阳振业有些拘束起来,没想到平常吊儿郎当的公子哥,这会儿居然如此有气度。
“欧阳叔,你真屋子可真气派!”
“开什么玩笑呢,哈哈哈~来人,上茶!”
二人面对面坐着,中间是一方别致的原木茶几,上面摆着一副未分胜负的象棋,想来此前欧阳振业该是与谁鏖战真酣。
这玩意,潇肃也会。暗族虽然没有这样的象牙棋子,陈玄策却愣是用一块块大小不一的石头,拼出了一副象棋。
用刀子在方桌上横竖一画,一个棋盘就有了。
父与子,不知道在昏暗的灯光下度过了多少快乐时光。
“欧阳叔,您要败了噢~”
“噢?何…何出此言?”
欧阳振业紧张到有些口吃,坐立不安。
虽是个黄口小儿,背后可是司徒大家族,刺杀司徒家掌门人这等罪名,那可实在不可儿戏。
“您紧张什么,我说这棋局!呐,将军!”
“啊?噢噢!哈哈哈哈…好小子,没想到你也好这口?”
“随便玩玩儿呗。这约克城,不也是个大棋盘嘛,您说是嘛?”
“嗯,这话倒是不错。”
潇肃端起奉上的红茶抿了一口轻轻放下,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指着茶几上的棋局写意的说道:
“欧阳叔,这里败了还则罢了,约克城这局棋,您可不能败呀~”
“贤侄,你这话的意思是?”
“今早城外,有人袭击了我的编队。”
“有…有这事儿?!查到是谁了嘛?跟叔说,叔派人给你报仇!”
“飞艇小队。”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没我的命令,没人可以调动飞艇小队!”
欧阳振业用夸张的肢体语言和高亢的语气极力否认,样子可笑极了,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王二不曾偷。
“我当然知道不是欧阳叔要害我呀!”
“一定是有人冒充的!这是要故意搞的你我两家内讧啊!好狠毒的用心!”
“叔你喝口茶,消消气儿~”
潇肃也很配合,说的眉飞色舞,完全没有一点儿上门算账的意思。
“叔,我是想提醒你,有些人,你相信他,他却只想利用你而已~”
“啊……这……”
欧阳振业只得一边喝茶,一边装出一副深邃的模样,不敢直视潇肃的眼睛。
原来自己和于连勾结的这点儿事,司徒云升全知道?
不,其实潇肃根本不知道。但现在的情势,根本不用知道。
就算真是欧阳振业派人刺杀云升,那也不可能是一家的主意,做鹬蚌相争的事,太不值得。
这背后,一定至少有两大家族互相勾结,才会发生这样的事。
从司徒云升的视角来看世界,潇肃对当前形势的了解通透了许多。
“司徒与欧阳,才是这约克城最强的存在。什么周王贺段,都只是一方财主罢了,您说是嘛?”
“是,贤侄所言甚是。想当年我与你祖父,将这九座城池打理的井井有条,哪像现在……”
“噢,还有那能量教。那就是一群疯子呀~别看他们现在势力很大,这种虚无缥缈的信仰,崩塌就在一瞬间!”
“贤侄,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看得这么通透!”
“侄儿心直口快,有什么说的不对的,欧阳叔您大人有大量哈~”
潇肃的话弯弯绕,但欧阳振业自然听得出他的意思。
我知道你参与了这事儿,但我不怪你,甚至有点想把你拉拢到身边来。
看来自己低估了司徒云升,司徒家也不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而已。
“贤侄客气了。我们两家,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嘛,是不是~”
“那是,正因如此,侄儿才敢登门叨扰,在这困顿之时,和欧阳叔说说心里话。”
“噢?贤侄有何困顿?若是因为遇袭的事儿,我可以把贴身的警卫派给你用!”
“使不得使不得!”
这要是用上了他的贴身侍卫,那潇肃拉的什么屎估计欧阳振业都能知道。
少年虽资历尚浅,这点儿花花肠子还是能看得懂。
“呦!叔,好精致的雕塑呀,六角星?真别致~”
“啊,那是能量教十周年大祭时,主教送的小玩意儿罢了。”
潇肃盯上了书架上的那个六角星雕塑,起身上前把玩起来。
当然他也是明知故问,这玩意一看便知是能量教的东西,而且也并不别致,甚至有点儿粗糙。
“十年,仅仅十年呐~”
“十年怎么了?”
“侄儿在感慨,这于大主教,真乃神人也~”
“噢?莫非你也信能量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