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潮湿的舌头（修）（1 / 2）

咕咕哝哝地“啊？”了一声，咬着仅剩的茎梗吹了一下。

一大片圆圆蓬蓬的蒲公英瞬间开满了整片天空，眼前是一片洋洋洒洒、如同轻柔的白雪一般的白色绒球，映着蔚蓝的天空和如烟的白云，布鲁斯疑心自己正处于梦幻之中，似有鸟鸣的欢悦歌声传来。

又吐出一口寒气。

那些轻飘飘的、瞬间能被风吹散到世界各地的蒲公英小伞，都蒙上了一层冰晶，被引力蛊惑纷纷坠落，叮叮当当地洒鹅卵石地面上。

布鲁斯伸手，冰晶凝结的蒲公英纤毫必现的结构呈现在他略有薄茧的手心。

嘴边已经没有仅剩的枝梗了，布鲁斯知道已经将植物吃下去了。

但却丝毫不以为自己做出的事情是多么古怪的样子，湛蓝的眼睛是一片愉快的笑意，红润的嘴唇也上翘着，状似好奇地看着布鲁斯手中的冰晶蒲公英。已经开始融化。

极其古怪。

难道在人类中生活那么久，不知道路边的植物不可以吃吗，还是只在他面前认为可以？之前和克拉克在蝙蝠洞的氪星人测试也没暴露有植物的食癖。以及为什么要给他营造这种场景——说真的，这种蒲公英从两人头上纷纷落下的场景？

蝙蝠侠感到匪夷所思。以及警惕。

“，我能问你为什么要食用它吗？”布鲁斯抿了抿嘴，指着草坪上随处可见的蒲公英：“人类吃这种植物会划破食管，还有不能消化纤维素。你为什么要吃呢？”

他好奇地盯着，可m-p在他眼底中看到的是深深的警惕和怀疑，蝙蝠侠的暗影浮动在哥谭首富的面孔上。

m-p尖叫了：

m-p在拉曼的意志里打滚，流泪猫猫状：

它迅速提议道：

拉曼安慰它：

m-p怔住了：

蝙蝠侠看到明显怔住了，的目光似乎陷入了回忆，悠远而长久，良久后。

“我不是人类。”说。

失去了表情，一种超然的神性从脸上浮现，又或许只是蝙蝠侠紧绷的错觉，因为毫无表情的脸只能看出漠然和冷酷，怎么能有神圣的感觉呢？

蝙蝠侠知道，或许要摊牌了，为这两天的古怪行径说出理由。

又或许不是这两天，而是伪装的将近三十年，是一个精心伪造的假面吗？蝙蝠侠不能确定。

“蒲公英味道不错，你应该试试。不，你是人类。”

蝙蝠侠为这极富有隐含意味的话语后退一步。

他平视。

怎么一直没觉得是——超越人类呢？不，一直是，从照耀到阳光时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