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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6 章 去往北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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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一身轻装行简,黑云脚下如踏疾风,在三日两夜的赶路后到了乌鸦镇。

乌鸦镇位于北戎和大靖交界处,因形似乌鸦而得名,是最后一个勉强还称得上镇子的地方。再往前就是一处巨大的沼泽地,因此地泥泞难行,数百年来,这片沼泽地就被当做了北戎和汉人王朝之间的分割线,跨越此线就意味着战争,而如今梁将军带领的军队便是越过了这条线,在乌鸦镇西北区域驻扎作战。

乌鸦镇时常有北戎那头的人过来,只要不是穿着军装当地驻兵就当作没看到,因为数百年相互渗透,这里很多人是北戎和汉人的混血后人,对于这儿的人来说,只要你不在镇子里面打仗,汉人还是北戎人没有区别。

谢瑾在靠近乌鸦镇的时候换了妆容,脸上贴了胡须,抹了黑炭,穿着乌鸦镇常见的游人服装,往黑云背上扔了几袋谷子后慢悠悠地进了城。

城门有人检查身份。

“什么人,来这什么事?”

乌鸦镇正规衙门的盘查是最能轻松应对的了,谢瑾把自己的路引交给两人,道:“来看亲戚。”

官兵随意看了两眼,就放他进去了。谢瑾在镇子转了半圈,进了一个饭店。

“给我喂下马。”

“好嘞客官。”

谢瑾到屋子里头吃饭,拿包子和面条填饱了肚子,牵着马又走了,乌鸦镇不是很大,他很快拐进一片居民区,进入一户门口贴着一对年娃娃画像的院子里。

“大人!”

谢瑾扫过屋中几人:“克顿亲王妃还在传消息过来么?”

北戎作为一个由游牧民族逐渐转变过来的政治团体,在百年间形成了自己的政治架构,它们以最强的一支部落首领为大王,封他的儿子为亲王,而其他部位首领则是王爷,所有王爷为世袭制,由他们的儿子继承自己的位置。

谢瑾提到的克顿是北戎大王混耶的第五个儿子,北戎人在婚姻方面粗鲁而野蛮,他现在的王妃原本是一个汉人,多年前随父母亲到乌鸦镇探亲,被路过的克顿看上,克顿直接将她抢走,娶作了自己的妃子。北戎没有嫡庶长幼之分,本身的强大和父王的宠爱就是一切。克顿这些年独宠这位王妃,从表面上来看夫妻二人感情还不错。

但王妃从来没忘记过自己被强硬掳来的经历,也不习惯北戎的习俗文化,差不多三年前,王妃母亲生病,谢瑾的人借机找到了王妃,让她们母女得以见面,并渐渐取得了联系。

这么多年,谢瑾并没有动用过这颗棋子,直到半个月前,王妃找上他的人,说有事跟他们的首领说,并且只能跟首领说。

考虑到她的特殊身份,以及两国正在交战的现状,她的情报很可能与战争有关,因此谢瑾快马加鞭,特意来了乌鸦镇。

“还在的,目前王妃一切正常,负责对接的兄弟每日入场哦汇报她的情况。”

“那就好,她既然要见我,就得尽快安排见面,你们有计划了么?”

“有,克顿王妃信佛,每月要到寺庙拜佛,这个月正好是三日后,拜佛结束后她会有一个时辰的静修时间,可以安排大人在此期间和她见面。”

“好,事不宜迟,我们得尽快进入北戎。”

北戎的第一座城市叫会安,克顿就居于此。会安已经是正经的北戎领域,加上现在正是战时,城门盘查更为严格。

穿着北戎军装的士兵拦住他们,问:“你们从哪里来,出去做什么了?”

谢瑾等一行人已经换上了北戎服装,谢瑾胸前绘着一个狼头纹路,袖口露出的手臂上也绘着花纹,他本身身材高大,垫了肩膀后看上去跟北戎人相差无几,至于面容上的差别,会安位于北戎靖朝交界,经过几代混血,这儿的纯种北戎反倒只有三分之一左右了。

问查问,谢瑾不慌不忙,他用娴熟的甚至带着一点口音的北戎官话道:

“出去到乌鸦镇交易了一点茶叶和盐,还有几匹布。”

靖人禁止不了乌鸦镇的汉人跟北戎交易,北戎同样禁止不了,官有官的话,但普通人需要生活。

士兵检查了一会,确认没有问题,他右手横在胸前道了一句:“阿巴哈。”

谢瑾等人双手合十握在胸前:“哒努那哈。”

那两个士兵这才满意地放谢瑾他们走了。

顺利进入城内,谢瑾一行人先去了此前给的人物背景中的住址,这儿的人显然也跟他们混熟了,还热情地跟几人打招呼。

谢瑾熟记自己人设,该打招呼的打招呼,不理人的不理人。

进了院子后,他们开始将车上的东西往下搬。

“两日后才是王妃的礼佛日,大人要在这先待两日。”

“正好,我也有一段时间没来会安了,这两天我到处转一转。”

“好。”

脸上的黑炭弄的谢瑾有些痒,他走到水盆前轻轻地擦拭了几下脸,黑炭里加了油墨,清水很难擦掉,谢瑾也只是心理作用。

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镜子里印出一张四十来岁平淡朴实的男人脸庞。

……

……

沈兰棠到行宫已经一周了,她的每日工作就是玩,玩,陪阿依朵玩!

正如谢夫人所言,她身后谢家足够强势,又是阿依朵公主的玩伴,宫里几乎没人想招惹她,太后对她素来是慈爱老太太模样,其他几位随同过来的妃子除了日常吃饭时问候她几句,也不会单独叫她过去,沈兰棠戚桐君几人的住处也跟阿依朵在一个宫殿,完完全全就是阿依朵罩着的模样,加上阿依曼临近预产期鲜少出门,一群女孩子更是肆无忌惮了。

“沈兰棠,快走,我们要出门了!”

阿依朵在院子里挥着手臂喊。

沈兰棠急急忙忙穿上鞋子,宝珠从屋里头追出来,赶忙将水壶递给她。

沈兰棠小跑上去:“现在连姐姐都不叫了,四皇妃可是说了,你要是太任性我们可是可以向你姐姐打小报告的。”

阿依朵:“哼,你想去就去吧,我才不怕!”

“快点,我们走了!”

沈兰棠已经跟上几人。

行宫虽然大,但对于阿依朵来说,还是太无趣了,加上行宫里头太多宫人,处处被人盯着她不舒服,因此从昨日开始,她就将自己的游玩领域从行宫内扩展到了行宫外。

也因此,沈兰棠获得了一套专属骑马装,酷炫的腰托和靴子,极具力量感的贴身剪裁和金丝花纹,收紧的袖口甚至还绣了了一头振翅高飞的猎鹰。虽然穿上去比之常服稍显沉闷,但它帅啊!

沈兰棠也抵抗不住帅气的诱惑,哪怕天热,也跟着阿依朵出门。

阿依朵,加上沈戚刘一共四个女生外加一小队护卫很快出了行宫。

策马疾奔,辽阔的视野令人胸怀扩展。

这一带都是连绵的山,小山连着小山,小山中间就是田野,热夏时节绿草青青,随处可见黄色的小花,时不时还能遇到小溪,供几人玩耍消暑。

到了一处阴凉小树林,众人脚步慢下。

刘明月扭过头,用亲热的语气说:“公主,我们今日玩什么啊?”

刘明月本来是“三人组”外面的,但自从她在某个无聊的晚上讲述了她的未婚夫出轨对象是北戎奸细这个八卦后,迅速获得了阿依朵的绝赞好评,她认为这个故事很精彩很有趣,两人感情迅速升温,刘明月成功进入女生小组。

阿依朵:“是啊,今日做些什么好?”

戚桐君笑盈盈地看着她:“你是公主,你决定。”

阿依朵低头做苦恼状:“有了!昨日我们看到一片桃林,现在到桃子季节了,我们先赛马看谁先到,然后比赛谁摘的桃子多,到时候带回去!”

“行啊。”

众人拉紧缰绳往着前方望去。

——

清晨,天才破晓,北戎的早晨总是来的比大靖早,粗矿的早点叫卖声还未响彻整个会安,沉沙雾雾中,一顶华丽的轿子停在克顿亲王府大门口,亲王府大门敞开,不多时,一个美艳华贵的女子从里面走出。

克顿亲王妃嫁给克顿已经有十载光阴,但是依旧美颜绝伦,甚至还比年轻时候多了几分妇人韵味,也难怪克顿十年盛宠。

王妃正要进轿子,一个孩子从里头跑出来,一把投入王妃怀里。

“阿母!”

王妃转身抱起孩子,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又将他放下,这才进了轿子。

抬轿的人熟练地往一个方向走去,王妃靓丽的脸蛋上笑容渐渐隐去,她用力地拽了拽拳头,任由轿子将她送往熟悉的地方。

会安没有山,寺庙就在城内,因此轿子不多时就停在了一座名为“静心寺”的寺庙前。

北戎的佛教文化还是从汉人地区传过来的,只是那时候只是极个别云游的僧人会到北戎传教,这些僧人也多是高僧,当时连北戎大王也对他们礼遇有加,后高祖得天下,对天下和尚进行屠杀,大半和尚隐姓改名不再称自己为僧人,还有部分逃到了北戎,逐渐成为了北戎最大的教派。

静心寺僧人快速上前,行礼道:“见过王妃。”

“小师傅好。”

王妃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拜佛,年轻的僧人很快将她引到佛堂,佛堂正中央是释迦牟尼佛,左右分别是药师佛和阿弥陀佛,两侧为十八罗汉,几尊佛像具是金光闪闪。

王妃按照惯常跪下拜佛,她聆听着圣经,感受经文流过她的心底,缓缓拂去她心中悲痛不安。

约莫一刻多钟后,她才由侍女扶着站起来。

寺庙住持上前:“王妃。”

王妃柔柔道:“劳烦住持为我诵经讲佛了。”

“王妃诚心礼佛,赤诚可见,诸天佛祖自会知晓。”

王妃又朝着住持拜了拜,住持将王妃引入静心堂,这是王妃素来听讲经书的地方,或是求大师解答疑问,或是自行礼佛,王妃一般都会在里面待一个时辰。

到了地方后,王妃道:“大师,我想今日静心礼佛,大师不必招待。”

“既如此,那王妃就自便吧。”

“多谢大师。”

送走了住持,王妃推门而进。

“春和,秋情,你们也出去吧,有事我会叫什么的。”

“是。”两个混血丫鬟退出门外。

王妃走到佛堂中央,看着上方佛像宝相庄严,默默捏紧了手指。

窗户好像发出什么动静,王妃飞快看了过去,就见一道人影闪过,有一人跳进屋中。

“王妃。”

“你……”王妃神色激动,谢瑾做了个噤声动作,将王妃拉到远离大门的角落。

“听说王妃想见我。”

“你,你就是汉人在北戎的暗探首领?”

“是。”

王妃仔细观察着谢瑾脸庞,迟疑道:“这副面孔可是你伪装?”

谢瑾目光盯着她:“是。”

王妃咬着牙,侧过身:“我有很重要的情报要交给你,但是我必须看清你的脸。”

谢瑾略一迟疑,但同时他也明白王妃的顾虑,她将自己的性命交到了他的手上,若他还是以假面目识人,如何取得她的信任,如何让她放心交出性命。

“好。”

谢瑾撕下脸上胡须还是粗糙假发,将自己脸上的痔抹掉,只是黑炭一时半会难以清除。

“这个黑粉抹不掉,只能这样了。”

王妃呆呆地看着面前男子容貌,即使他脸上涂了黑粉,也依旧能看出这是一个俊美硬朗的汉人青年,他的英俊不带任何北戎因素,是她年少之时曾幻想过的如意郎君模样。

王妃深深吸了口气。

“我在克顿身边多年,他在我面前说起过许多事情我大多记不得了,不过前不久,约莫一两个月前,我听到他和部下谈起,说你们靖朝一直有人秘密联系着他们,他们称那人为白鹳。”

“白鹳?”

白鹳是一种鸟的名字,而且一般密探都会使用代号,且上一任去世之后,下一任会沿用这个名字,名字的意义并不是很大。

谢瑾没有指出,只是道:“他们说了什?”

“他们说白鹳一直向他们提供靖朝廷内部消息,包括各处要害机关和军队布置,未来他们还会有更多合作。”

谢瑾:“听他们的语气,你觉得克顿他们知道这个百官的真实身份么?”

王妃顿了顿:“我也不清楚。”

“好。”抛开这一点,谢瑾继续问:“你还有其他要交待的么,”

“有。”

王妃望了眼门口,从袖子里抽出一张卷轴,谢瑾打开一看,目光猝然一颤。

王妃:“这是北戎的行军路线图,还有几处要害的军队分布,克顿的心腹和他在房间商谈了好几日,一直在这张图纸上指指画画,具体他们说的我也记不得了,只偷出了这张图。”

“你偷出这张图纸他不会发现么?”

“他昨日出了门,今早也没有回来,按照常规,他要三日后才能回来。他放图纸的地方是在书房,只有他的心腹才能进出,不过他的大将都被他带走了,暂时应该不会发现。”

这可真是太大胆了,但同时也证明了王妃的决心。

谢瑾收起图纸,道:“我能问王妃为什么这么做么?”

王妃咬着牙。

“我不叫王妃,我叫李可盈。”

“我本就不是自愿嫁给克顿,而且克顿为人极其粗鲁,你们都说他宠爱我,但在我看来,我只是他的宠物,他从不懂尊重为何物,但是这些我都能忍,我现在忍受不了的是他竟然教我的儿子杀人,他才六岁,才六岁!!”

王妃……李可盈嫁给克顿之后拢共生了三个孩子,前面两个都是女孩,北戎重视男性继承人,克顿虽然也宠爱自己的女儿,但对待她们不像对待儿子“用心”,是以李可盈也觉得没什么。

但自从她生了儿子,克顿的残暴就逐渐展露,他带着年幼的儿子骑马射猎不说,前不久她甚至看到克顿带着儿子去北戎处置犯人的猎场,教他用箭杀人。

现在杀的是犯人,后面杀的又是什么人?

李可盈再忍受不了,最终主动联系了靖朝暗探。

“我的大女儿也才十岁,她们年纪还小都能改过来!我求大人带我们离开!”

李可盈作势要跪。

“夫人!”

谢瑾扶住她的手臂,目视着她,道:“大人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

“我会和手下制定营救夫人的计划,为此你要将克顿的日常出行,还有府里的防守情况,交接时间以及三个孩子日常都告诉我们,我的人会按从前规律到府里去,你要每日将要说的情报都整理清楚。”

李可盈:“我明白了。”

“好,现在时间不早了,你要叫侍女进来证明你行为如常,对了,你的侍女可信么?”

李可盈迟疑着摇摇头。

“我明白了,这个图纸我先带走,最迟明天晚上,我会将图纸还给你,你一定要原样放回去。”

“好。”

安抚完了李可盈,谢瑾才重新戴上胡须假发,他轻轻敲了敲窗户,外面同样传来敲击声,他这才翻身出了房间。

……

……

在行宫已经住了二十来日,沈兰棠和姐妹几人每日除了吃喝便是玩闹,生活惬意不已,而且,她最近发现了一个能赢过阿依朵的项目,那就是——游泳!!

起初是她们在路上发现了一条河,夏日闷热,先是刘明月冲下水里,沈戚二人接连下水后发现阿依朵站在岸边,满眼写着茫然。

阿依朵是草原女儿,湖水又是她们的圣物,她们从出生就不踏入超过膝盖的水里,因此,游泳成了她的弱势!

几人发现之后,很是兴奋,而阿依朵性子倔强不甘落后,也时常要求几人教她游泳,单这一个项目就度过了四五日时光。

如今阿依朵学有所成,更是一整日都泡在水里,这一日也是到了日落时分才回去。

几个女孩到行宫时天边晚霞都只余下浅淡光芒,几人头发还湿漉漉的,兰心和宝珠一边给沈兰棠搓头发一边呼唤厨房将晚饭端出来,

“小姐,你每天回来的都太晚了!”

“那也没有办法的啊,公主要玩,我只能陪她。”沈兰棠拿起一块小饼干,乐滋滋地采用谢夫人教给她的做事大法:全部推给阿依朵!

兰心叹了口气,自家小姐自己还能不知道么?

“好了,先吃饭吧,你们晚上还有活动吧?”

“有!”沈兰棠高举手臂。

……

“我出一张二。”

“嘿嘿嘿,四个八!”

“啊啊啊啊我就知道八在你手上,你还说没有,你个恶毒的骗子!”

刘明月摇头晃脑:“兵不厌诈嘛。”

戚桐君:“四个十。”

刘明月:“!!!!沈兰棠,沈兰棠!!!”

沈兰棠无奈地说:“没有了,真没有了,我牌都剩下三张了。”

牌虽然被戚桐君大了回去,但戚桐手中还有五张牌,且不是三带二,最最重要的是,还有一张二,两个老k没有出。

戚桐君闭上眼睛,只能赌了。

“一张钩。”

沈兰棠淡然:“一张k。”

阿依朵激动:“不是二!一张女王!”

刘明月:“过。”

戚桐君:“过。”

阿依朵:????

她惊恐地望向戚桐君,自己手上可是没有二的!!

沈兰棠:“二。”

阿依朵:很好,完蛋了。

沈兰棠:“没有了是吧?一对五。”

阿依朵:“你怎么?”

“怎么了么?”

“……没有。”阿依朵已经绝望了,沈兰棠只有一张将军,自己没有将军,那就很大可能意味着刘明月手上有一对将军。

果不其然,剩下的将军在刘明月那,二人二对一,最后只走出戚桐君一个人。

阿依朵:“呜呜呜又输了。”

沈兰棠:“哎呀一点小钱,还来不来?”

“来来来!”

四个女生玩了一晚上纸牌,到最后,几人都有些体力不支地倒在毛毯上。

阿依朵:“沈姐姐你怎么能拿出这么多好玩的,单单就这个牌,就有好多玩法。”

原本她该觉得晚上无聊,现在看哪里有无聊的时间哦。

沈兰棠得意地哼了哼,那是,这可都是前人(后人?)的智慧!

刘明月扭过头:“公主,明日左大人是不是就要到了?”

阿依朵脸上露出傲娇神色:“应该是吧。”

左秋实和阿依朵正在热恋,左秋实每三日会寄一封信过来,而上一封信里,他写着自己刚刚办完一个脖子,将此前没有休的假一起休了可以连休四日,兆京到行宫往返只需要三日,他就能空出一日和阿依朵在她信中描述的美丽的田野里头约会,这个行为还有他信中文笔不可谓不浪漫。

经过阿依朵一番点化,沈兰棠如今已大彻大悟,谈恋爱嘛,别管真心如何,哪怕她不是公主,他不是有目的而来,这世上难道其他人就是真心了?

谈恋爱只管开不开心,这恋爱开心么,甜么?甜就继续谈!

“哎,说起来,谢瑾怎么不给你写信?”

从兆京到行宫,每三日就有专人往来,多是携带家眷书信,还有少量行宫缺的东西。但行宫东西确实不缺,来时药物带了足够,日常果蔬都是距离行宫千里外的几公里外的农庄提供,比在兆京皇城还新鲜,更别提日日都有野味能解馋了,吃得方面城市是比不了农村。

谢瑾去出差这事沈兰棠也不知道能不能告诉几人,她嘴巴一向严,既然不确认就不说。

只见她一本正经道:“我们本就是十四日才见一回,如今还不到两个十四日,我们只不过少见了一回,有什么好想念的。”

“才不是呢。”刘明月第一个提出异议:“他要不想你,上回一块出去他粘你那么紧?”

“哎呀你不懂,男人是这样的,在一块的时候粘你,其实不见就不会想念,大男人当以天下为重,没事不会想这些儿女情长的事。”

“真的么?可是戚姐姐的夫婿就时常写信给她啊。”

“那不一样,谈大人是文臣,我夫君是武将,武将的脑子能跟文臣一样么?”

这样一说,好像也是。文人时常感时伤怀写情诗,也听过武将有这么情感丰富的。

“好吧。”没谈过正经恋爱的刘明月只能点头。

沈兰棠:“就是这样的!”

刘明月表示自己接受了她的说辞,只有戚桐君在旁低头笑了一声。

沈兰棠:很好,今天也保住了谢瑾的秘密行踪。

阿依朵:“好了好了,大家早点休息,明日还要早起呢。”

其余三人陆续起来:“那我们就回屋了。”

“好。”

沈兰棠和三人告别完,回了自己的屋子,今日久违地提到了谢瑾,沈兰棠也不由在睡前想到了他。

她睁着眼睛望着头顶的纱帐,大脑迟钝缓慢地运转。

谢瑾这时候在干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铺垫一下,我的确不会写过场,但我很羡慕她们的生活。还有这个文不会很长,不会展开北戎,预计这个月能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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