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62章 她选择给她自己自由。(1 / 2)
学校禁止私家车开进校园, 将东西搬下来后,身为三人之中唯一一个会开车的人,她把车开走了, 上学校附近的商场里找个地方停。
叶湘和盛凛站在门口等她回来。
等待的期间, 没姜盈在, 叶湘更不说话了,盛凛踌躇许久,站在离她稍近一些的位置后, 便不再动了。
姜盈回来时, 看到的就是叶湘在专注地玩手机, 而盛凛专注地看她, 周围有不少人打量着这两个容貌出众的男女的画面。
“走吧。”她叹了口气,喊着两人回学校。
三人提着行李向校内走去。
叶湘随便选了一个行李箱帮拿着, 盛凛见她拿着自己的行李箱后, 想说些什么,却又止住了。
比起姜盈的箱子,他的更轻一些。
而且叶湘提着他的箱子, 好像他们的关系在这种没人在意的细节中, 又亲近了些许。
叶湘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是来帮忙的, 挑挑拣拣没有意义,能帮到姜盈就好。
先送盛凛到了寝室楼下, 后面叶湘和姜盈回了她们自己的寝室。
寝室里一片寂静, 李雅静的椅子横在房屋正中间, 叶湘给她推了回去。
她的桌子上一份冷掉的饭菜没怎么动过,散发着食物的余香。
见此,姜盈随口问了句, “李雅静人呢?饭都没吃就出去了。”
叶湘拖地的动作顿了顿,“可能是不想见到我。”
“发生什么了?”姜盈有点好奇,往日都是叶湘避着李雅静的,哪见过李雅静避着叶湘的情况。
难不成李雅静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将叶湘惹急了?
那也真算是她的本事。
不是自己的错,叶湘也没有遮掩的想法,她将事情原原本本和姜盈说了个清楚。
姜盈听了后,眉宇间浮现出一丝恼怒,“她这人真是一点分寸都没有。”
当着叶湘的面都能说出这种话,指不定背后早就将她们寝室里所有人说过的话都当做谈资卖了个干净。
想想都觉得恶心。
不过陆一恒的行为,倒是让她有点诧异。
“我还以为陆一恒高岭之花的名号是虚假人设,”姜盈靠在书桌上,感叹道,“今天你跟我说的这些让我相信了他真没谈过恋爱的说法。”
哪有追女孩这么……这么让人难以形容的?
他们可是大学生,是成年人了,陆一恒怎么还来类似‘喜欢你就要强迫你’那一套。
真当叶湘是被拽马尾就会对他芳心暗许的小女孩啊?
听不懂人话可以选修课上加一门语言表达之类的课程。
哦对,她忘了,陆一恒都已经实习了,早就不是学生身份了。
“都工作了的人,还学不会人情世故吗?”姜盈吐槽道。
叶湘停下手中的活,忽地笑了笑,她说:“学校里的老师对他赞不绝口,我想以他的能力,在职场上肯定也如鱼得水。”
“所有人的话他都可以听懂,唯独我的话他听不懂,并且非要跟我要求的反着来,”叶湘语气有点讥讽,“他却觉得对我特殊就是喜欢的一种表现。”
“他真的是太傲慢了。”
姜盈道:“或许对你傲慢没有成本,但是听不懂其他人的话,却需要付出代价。”
两人心照不宣,相视一笑。
人都是欺软怕的,这句话不仅仅只适用于普通关系,同样也适用于亲密关系。
好说话的人,总是让人下意识地轻慢些去对待。
一起将宿舍打扫了下,叶湘婉拒了姜盈请她吃饭的邀请,直接回了她和纪词租的房子。
她回到出租屋时,纪词终于醒了,见到她的身影,开始趴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喊饿。
叶湘告诉她,早就点好了外卖,纪词又续了半条命,开始有精神八卦了。
她好奇宝宝似地将叶湘拉到沙发上,问道:“昨天我模模糊糊地记得,是你接我回家的,你见到宋白维了吗?”
下午醒来的时候,她就得知昨天一起玩的人和酒吧驻唱打起来了。
可惜她因为刚到就点了一杯新的调味酒,喝了就醉了,没能看到当时的热闹场景。
听朋友们说,他们让宋白维留下来送她,就是不知道怎么搞的,最后是叶湘把她接回家了。
“就是他给我打的电话,让我去接你。”叶湘道。
纪词撇撇嘴,“真不够意思,送我回来一下怎么了?还特意给你打电话,不嫌麻烦别人。”
叶湘替宋白维解释道:“他叫不到代驾,司机也请假了,他喝了酒,只能给我打电话过去。”
“他后面没办法回去,也是我送的。”
纪词嘴巴微张,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宋白维这老男人,小心机怎么那么多,简直了。
“他说他司机请假了,你就真的信了?”纪词因为震惊,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他家光我知道的司机就有四个,就算所有的司机都请假了,以他的身份,让助理来接不也行?他那么有钱,找个人送他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所以,他是在耍我玩是吗?”叶湘微微弯着的唇角垂了下来,抿成一条直线。
昨天和她相谈甚欢的宋白维只是她的错觉吗?
“不不不,”纪词急忙解释道,“他哪敢耍你,敢耍你我能把他头拧掉。”
她只是想拆穿宋白维的心机小把戏,可并不想让叶湘误会他的行为。如果叶湘认为对方是在耍着她玩,不仅仅对她是一种伤害,也是她这个当朋友的失职。
纪词长长地出了口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大概……哎,好尬啊,我都没脸说。”
“……你说。”
“他可能就是找借口跟你多待一会儿呗。”
“跟我多待一会儿干什么?”
“就……可能是喜欢你?”纪词也不确定。
宋白维的行为对于他本人而言有点不太常见,但要判定这就是他对一个人有好感的表现,那纪词也只想说,他这个人有点过于闷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