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我对葫芦娃没有兴趣(2 / 2)
隔得近了,苏滟能闻到秦灿烨上半身隐隐散发出来的血腥味,她的眼眶一瞬间又酸涩了起来。
秦灿烨在她的眼泪掉落下来之前,抬起双手抱着她的脸,用拇指在她的眼角抹擦了一下,安抚道,“别哭,这不过是些看着吓人的皮外伤罢了,上些药就好了。”
苏滟拉着男人快步走回主卧,路过楼梯口时对着依旧失魂的保姆陈姐和陈嘉昕道,“送些药到主卧。”
保姆陈姐不敢看秦灿烨满是伤痕的上半身,垂着眼眸应了声‘好’,而她的女儿陈嘉昕呆呆的注视着男人身形优越的上半身,脸颊微微泛起了红。
保姆陈姐注意到了女儿陈嘉昕毫不避讳的视线,悄悄地在她的侧腰上拧了一把,垮着脸正声提醒道,“今天楼下的场面你也看到了,你还以为做秦总的女人是什么吃香的喝辣的好事吗?”
见女儿陈嘉昕抿着嘴唇不吭声,保姆陈姐语重心长的继续道,“嘉昕,我不图你能嫁给大富大贵的家庭,我只求你以后嫁个合适的男人,平安顺遂的过一辈子。”
说着,她抬眸看向主卧方向,叹了口气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太太的母亲一定也是这么想的。”
而此时,刚回到主卧的苏滟被秦灿烨抱到床上,三下五除二的扒下身上的毛衣裙,苏滟来不及反抗,就光溜溜的躺在了男人的身下。
她下意识的抬起胳膊环抱住自己的胸,惊叫了句,“秦灿烨,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闲情逸致做这种事吗?”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话,大掌把她翻了个面。
苏滟‘哎哎’了两声,双手撑在床塌上,语气不怎么好的道,“秦灿烨,你都被你爷爷打得半残了,你还有劲折腾吗?”
秦灿烨看着苏滟后背上的一道红痕,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还好她穿了件厚毛衣,隔着厚厚的衣物,藤条并没有打破她的皮肤。
苏滟等了半天也不见男人有动作,刚想扭头看向他,随着‘啪’的一声,臀部上传来一阵又麻又痛又痒的感觉,是秦灿烨的大掌在她翘起的臀部上不轻不重拍了一下。
男人哼笑了一声,声音透着揶揄,“苏滟,你要是真想要,我就免为其谈的带伤满足你。”
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苏滟脸色刷一下变的通红,她伸手扯过床上的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
被男人这么调侃了一下,苏滟觉得实在是没有面子,不怼他一句总觉得心里不舒服,于是撇了下唇道,“不用了,我对葫芦娃没有兴趣!”
“什么葫芦娃?”秦灿烨眼眸一眯,神色带上了些许诧异。
苏滟‘呵呵’了两声,“秦灿烨,你一晚上除了喊‘爷爷、爷爷’,就没有说出几句别的话,我差点以为你是葫芦娃。”
她抱着被子坐起身子,语气带着调皮,“你是大娃、二娃、三娃、火娃、水娃、六娃、七娃……还是金刚葫芦娃!?”
秦灿烨眼皮抽了抽,隔着被子在她臀部上轻拍了两掌,一脸严肃的反问道,“我爷爷都八十八岁了,你觉得我和他顶嘴合适吗?”
“那你也不能由着他打你啊!”苏滟的目光落在男人上半身纵横交错的抽痕上,眼框再一次变得湿润。
李叔力气大,他用藤条在秦灿烨的后背上抽打出来的那二三十条规整的抽痕都是抽出血了的,因为时间久了,血迹开始干涸结痂。
而秦老爷子抽出来的数十条痕迹,虽是没有抽出血,但也出现了肿胀的情况。
她吸了吸鼻子问,“秦灿烨,你爷爷以前也这样打你吗?”
“没有。”秦灿烨吐出两个字,起身走向浴室,端了一盆热水出来,继续说:“我从来没有挨过爷爷的打。”
他一边把手臂上挂着的毛巾放到热水里浸泡,一边说:“我从来不犯错。”
说着,秦灿烨眼眸复杂的看向苏滟,滚了滚喉咙道,“苏滟,遇到你以后,我才开始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带着几分无可奈何。
苏滟表情一怔,面色低沉了下来,原来她是个错误。
秦灿烨眼眸复杂的看着她,过了几秒,垂头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苏滟,你对我而言,是个美丽的错误。”
苏滟侧头躲开他的触碰,声音落寞,“错误就是错误,有什么美丽不美丽的?”
男人看着她别扭的表情,勾唇笑了笑,“苏滟,你长得这么漂亮,难道不是个美丽的错误吗?”
这话虽然前半句是夸她的,但结合下半句听,苏滟就觉得膈应人了,合着她拿的出手的也就是个漂亮脸蛋吗。
她‘呸’了一声,瘪了瘪嘴,没好声好气的嗔怪了句,“秦灿烨,你也太浅薄了!”
秦灿烨自顾自拧了一条热毛巾出来后,朝着苏滟扬了扬下巴,“趴下,我替你热敷下背上的伤。”
苏滟气呼呼的不肯配合,秦灿烨抬手直接把她按了下来。
热毛巾触碰到被上肿胀的伤口时,苏滟先是被突如其来的灼烫感刺激的倒抽了一口气,后又舒服的呼出一口气。
‘叩叩’,门外响起敲门声,紧接着陈嘉昕的清丽声音隔着门板传进了卧室,“秦总,太太,我把药拿来了。”
“别动。”秦灿烨对着床上的企图挪动身子女人低声叮嘱了一句,随后起身走到卧室门口,打开卧室的门。
陈嘉昕抱着一堆药品站在卧室门口,见开门的人是秦灿烨是,面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她侧眸看向卧室里面,见苏滟舒服的趴在床上,背上正敷着一条冒着热气的毛巾。
她把目光收回来,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男人上半身虽是遍布着伤痕,但那线条分明肌肉确实依旧性感迷人。
陈嘉昕脸颊不由得又泛起了红,在秦灿烨抬手接过她手上的药品时,面带羞涩看着男人,声音又轻又柔的说:“秦总,您需不需要我帮您处理身上的……”伤口。
最后两个字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卧室的门‘哐当’关了上去。
陈嘉昕面色一顿,两眼复杂的盯着卧室的门板看了许久才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