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脑子里装的什么东西(1 / 2)
沈昭宁眼角余光把男人看了个彻底,低着头脸红如血,鼻腔又开始痒痒。
大夏天的,容易上火,可她现在严重贫血,可千万别再流鼻血了,遭不住!
君北承看着那微颤的小身板,不知道她在怕什么,不耐烦的抬手去拿帕子。
那双如女人一般柔软的小手凉冰冰的,仅交错间指尖摩擦而过,一股凉意便顺着指尖凉入心脾。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节洁白藕臂上上若隐若现的伤口,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却没多说什么。
若是府中下人私底下有欺凌霸势者,回头让阿左阿右好好处置一番,王府不允许有这般恶棍。
顺势转身靠在池子边,湿了帕子擦脸,仅仅只是拿了一下帕子,上面便沾染了那股奇异的幽香。
那香味简直无孔不入,头不疼了,心绪却逐渐烦闷。
诡异的是他也不知道那股烦闷究竟来自哪里,所以才越发让人烦躁。
他把帕子搭在脸上,慵懒的脖子后仰,手臂张开随意的搭在了池子边上,露出的喉结无意识的攒动。
“擦背。”
这过分的要求让沈昭宁猛然回神,抹了一把鼻子,手上一片猩红,当时眼前就一阵阵发黑。
她也是个正常女人,有正常需求,哪里经得起这般勾引?
而且,这男人确定只是让她帮忙擦背?不是想非礼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瘦弱小仵作?
闷热的天气在厚厚的裹胸下让人喘不过气,汗水已经浸湿了裹胸。
怕暴露,来之前她都把自己缠得紧紧的,这会儿才觉得缠得太紧了,所以才血液流通不畅,脑瓜子发晕。
她筹措着不情愿往前,男人却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不悦的抓下了脸上的帕子。
以往在军营里待的最久,养成了雷厉风行的性格,如今见了这做事墨迹的人自然十分嫌弃。
那双冷眸微微侧目睨去:“耳朵不要就喂狗!”
那咬牙切齿的语调,仿佛要把人生吞活剥一般。
擦就擦!
沈昭宁悄咪咪的翻了个白眼,狗腿的凑了上去,接过帕子沾了水,逮着那宽阔的背脊一顿猛搓。
那可全是腱子肉啊,穿上衣服一点看不出来,手感简直绝了!
本着报复的心态,她铆足了劲的在搓,谁知男人却极度不满意:“没吃饭?”
这人是牛?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