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男客人(2 / 2)
时伍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殷迟,而这回殷迟也没有否认,而是轻微的点了点头。
时伍嘴角上翘,还没来得及说感谢的话,就被殷迟一盆冷水从头灌倒脚,“一个月还五千,刚好还三十三年,跟八十七相比,缩短了将近两倍的时间。还有今晚过后把你长到可以当抹布的刘海剪掉,我可不想让人以为我请的是女鬼。”
听到殷迟这么说,时伍心虚的摸了摸半年多没剪的刘海,虽说没有到当抹布的地步,但确实遮住了视线,以前她是没舍得剪,毕竟剪一次要好几十块,可如今老板发话,她再舍不得也得照做。
“那....”
见时伍还杵在原地,殷迟毫不客气的催促道:“还愣着干嘛?还想要不要工钱了?”
“要要...”时伍这才想起今晚来这目的,再一看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大半,转身就往通道走,刚到门边就停下来了,原本敞开的大门此刻怎么推都推不开,无奈时伍只能瞪着两只无辜的大眼,求助殷迟:“老板,这门..打不开..”
殷迟一看,气的差点晕过去,指着墙上的物品叫道:“你不用钥匙怎么打得开?”
“钥...”时伍扫了墙上一眼,并没有见到殷迟说的钥匙,关键时刻,严翁再一次挺身而出,他拿着钥匙替时伍开了门,并贴心的跟在时伍后面,一直到回到酒吧,他也没有离开的迹象。
时伍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严翁,觉得自己给人添了太多麻烦,不想再给他添麻烦时,严翁拿出了一个药水,时伍看着瓶子里那淡红色的液体,不明所以。
严翁抿了抿嘴,耐心的解释道:“别怕,这不是什么毒药,相反,这是良药。”
时伍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就是能帮你消除烦恼的药。”
时伍越听越玄乎,难不成喝了它,就不用还两百万啦?
时伍只当严翁是好意,毕竟他帮过自己,也没再追问,收了药水就想往兜里揣,谁知严翁像是不达目的不罢休般,低沉的嗓音再一次响起,“最近酒吧里的客人都不太老实,安全起见,你还是喝了它。”
“喝了它?”时伍皱了皱眉,总算听出严翁话里有话,想进一步追问,突然一阵寒风袭来,时伍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她明明记得酒吧门窗紧闭。
没等时伍弄清哪来的风,她就发现严翁不见了,消失的速度跟殷迟有一比。
“哐哐——”而这时,有客人进店了,
时伍连忙把药瓶揣到袋里,摆出一副专业的姿态等客人下单。
“一杯长岛绿茶。”
来人是一位三十出头的中年男子,他在匆匆扫了一眼菜单后报出了这个酒名。
“稍等。”
刚刚没来得及细看春风的菜单,等客人下单后才发现,这里的菜单跟夜色别无一二,除了价格不同外,品种几乎是一致,在这点上,殷迟总算没有骗自己。
不出两分钟,一杯长岛绿茶就调好了,看着客人满意的品着鸡尾酒,时伍也抓紧时间熟悉菜单,不看不知道,春风这里的酒都是三位数起价,比普通酒馆贵了两倍有余,一晚的流水账少说也上万,怪不得它只开两小时,它这两小时都够别人几个晚上的收入了,真是....
时伍越想越不可思议,春风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客人花好几倍的钱品相同的酒,这不摆明了当冤大头吗?
这话可不能让殷迟听到了,时伍连忙制止了想法,拿起冰箱里的水果开始洗切。
就在时伍将手里的东西洗完时,时钟不知不觉指向了12点,上班的第一夜就这样结束了,虽然整晚才这一个客人,但成绩还是不错的,两杯长岛绿茶卖了一千二百块,这要搁夜色那是好几十杯的价。
时伍用抹布将手擦干,递上账单说:“不好意思先生,小店要打烊了,这是您今晚的账单,共消费一千二百块,请问您是刷卡还是现金?”
“现金。”男人像是迫不及待似得,从口袋里搜出一叠纸币,时伍也是第一次见真有人带上千块的纸币出门,微笑着接过后,有条不紊的往验钞机放去,看到显示的金额跟账单上一样时,时伍笑着回道:“刚好,请慢走。”
说完就将钱往抽屉塞,塞到一半时,感觉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下意识就用手背抹,“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