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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27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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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随着李世民地手势,当他提起银钗之后。银钗的半截已经变得乌黑。

“啊……有毒!”

我失声惊叫。

“没先到多嘴地小二还能帮上忙。”李世民若有所思地看着钗子。

“你……你怎么知道这饭菜里有毒?”我问,嘴巴大张,仿佛白痴。

李世民说:“夜枭这人。着实太过诡异了,不安常理出牌,比如他不分青红皂白便对你出手……比如这次下毒……想必是在跟小二擦肩而过的瞬间动的手,我实在担心他以后会成为我们的大患……”

“为什么要针对我们?”我浑身恶寒,就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向饭菜内下毒?太狠了。

“因为……”李世民叹了一口气,“施梨笑。”

“施梨笑……”我喃喃重复,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问道,“对了,你为什么要对他说谎?施梨笑明明已经……”

“不说谎的话,你我还能如此安稳站在这里吗?”李世民苦笑。

“什么意思?”

“夜枭虽然狠辣,但对施梨笑却有一份特殊感情,你不会没看出来吧?”他瞅着我。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我没注意。”

李世民嘴角浮现一丝苦苦的笑:“也许,我们都是男人……所以……”

他眼神闪烁,在我脸上瞟来瞟去,我只当自己是木头人,毫无感觉,坚强地看着他做微笑状。

李世民瞟了半天,终于败下阵来,咳嗽了一声,重新说:“总之我一看他地双眼就明白他心中想些什么,他虽然怀疑施梨笑的去向,但却不直接开口问,旁敲侧击,如果你说了施梨笑已经葬身雪崖,你以为他会善罢甘休?”

我听得有点发怔,眼睛发直地看着那一桌子不能吃的饭菜。

李世民摇了摇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我不知道夜枭若听说真相之后会怎样,但我唯一肯定的是,他一定会不惜一切地先杀了我们!”

他的声音很冷,冰块摔在坚硬地面的感觉。

我忍不住抱了抱肩头,轻轻叹了口气:“但是,他最终还是会知道地不是吗?”

“日后怎样我不管,”李世民说,“现在他如果硬拼的话,你我抵挡不了,走一步是一步吧……”

他走到窗户边,微微掀开一道缝,望着窗外雪色,脸上被雪光照得眉眼分明,那双眸之中,多了一丝以前没有的东西。

终于等到小二将第二份饭菜送上来,为了防止被人误食中毒,李世民偷偷地将先前地全都倒在了后园里。

虽然饿得很厉害,但起码的礼貌还是有的,我们两人有条不紊地吃完饭,天色渐渐暗淡下来。

我瞅了瞅房价内硕果仅存的一张床,翻了翻白眼。

真是个尴尬的夜晚。

李世民吃过饭之后就坐在桌子边上,将赤霄放在桌上,静静地看着,不言不语。

直到小二前来点灯,并且用一种近乎于暧昧的表情笑着出门,他才细声软语说了一句:“你也累了,上床歇着吧。”

他真好意思说……

我早就累了,若不是他杵在这里,我现在恐怕连梦都做了好几个了。

天杀的,亏他还那么的镇静。

“那你呢?”我问。

“我……”他望着赤霄剑,有一点发怔,随即转过头,做微笑状,“你在担心我?”

“绝对没有。”我立刻否认。

“那问什么,横竖我不会扑过去。”他叹了口气,继续跟赤霄两两相望。

第二百六十九章既生瑜,何生亮

窗外的夜变得暗蓝色。

风吹过,窗棂发出飒飒的声音。

静静呼吸,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眼前从光明到黑暗,是桌上的灯熄灭。就在那一瞬,悄悄转过头看,借着微弱光芒,看到李世民伏在桌子边上,身子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睡着。

灯灭,窗棂上浮现的雪色光芒透入室内,笼罩在李世民肩头,发出淡淡的白光。

身上盖了一床被子,还是有点冷,我伸手抓紧了被子角,不让风透进来。

但是他那么孤零零坐在那里,岂非更冷。

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数次,终于叹一口气,坐起身,将被子扯起,蹑手蹑脚下床,走到李世民身边,轻轻将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他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安静异常,在瞬间我有种他已经死掉的感觉。

吓了一跳,伸出手指慢慢地探到他的鼻端,手指尖感觉到一股微弱但依稀尚存的鼻息,才安下心来,重新回到床边。

坐回床头,曲膝,双手抱住膝盖:我该怎样才能让他放我离开呢。

想了一会,也没什么头绪,感觉脑袋都大了许多,而窗外的月光雪亮一片,透入进来,李世民自始至终连一个动作都没换过,看样子真是睡得沉了,我看着他忽然想:这时候,不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么?

心中大喜,差点叫出声来,想了想,才提着衣襟悄悄下床,穿好鞋子,猫着腰向着门口走过去。

手慢慢地伸出,抓住门栓,一颗心噗通噗通大跳,如此紧张,幸好身后全无声息,逃出李世民的手掌之愿望眼看就要达成,跟希望近在咫尺,就在我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几乎欢呼“我成功了”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清醒无比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啊!”我冷不防,感觉心脏在瞬间停止了跳动几秒钟,几乎没有跌坐地上去。

“想要走吗?”那声音继续说。

我半靠在门口,回头看着从桌子上慢慢抬起头来的李世民,雪光之下,他的双眼如此明亮,忽闪忽闪看着我。

他的样子,那份冷静跟沉着,绝非一个睡得很熟的人所有的。

“你……”我抚着胸口,“你没睡?”

他没回答,只是说:“起来吧,地上凉。”

希望在瞬间破灭,我索性坐倒地上:“用你管?”

他看着我,忽然叹一口气,从凳子上站起身来。

刚向前迈出一步,身子一晃,居然快跌倒在地。

他手臂一挥,赤霄剑抵在地面,但就算这样,仍旧重重地摔在地面。

我赶紧蹭过去,扶起他:“你怎么了?”

“你试试看……在那里一动不动这么多时间,会不会手麻腿麻。”他苦笑着,看了我一眼。

我无奈地一笑:“你这不是自找的吗?”

“不然,我怎么放心……”他仰起头,剑眉斜飞,“刚迷糊一会,脑中就有个声音叫着:她走了她走了!吓得我一手心冷寒,几次差点跳起来。”

“你……”我难受地看着他,“你何必。”别过脸去,不看他的表情。

那在雪色月色交织辉映之下的脸,透露出一股淡淡的哀伤跟不舍。

伸出手,扶他起身,一步步踏到床边,他看着我,双眼透露询问之意。

“坐好,”我轻声道,“我不会偷偷跑掉就是了。”

他的脸上露出一点放松神色,抬起腿上了床,手臂一揽,将我抱住:“给我一点安稳。”

我刚要挣扎,听他这一句,满腔的话重新咽下去。

他揽我上床,斜倚他的怀里,他靠在床头上,一手揽住我,一手握着赤霄:“曾几何时,我有过这样的梦境,跟你两个人,只有两个人,相依相偎,谈天说地,邀游四海都可。”

我的心一震。

“曾经我以为,这是可以的。”他说。

“但是……”他的下巴在我的头顶蹭了蹭,“但是你的心中,想要跟他相依相偎谈天说地邀游四海的那个人,不是我吧。”

我忍住哽咽,一动不动。

“为什么不可以呢……不是说老天注定的最大吗……”他叹了一口气,忽然笑出声音:“我忽然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觉……真想见一见你口中的佳御龙主大人,他……究竟是何等不凡的男子,会让你……”

在他怀中轻轻蹭了蹭,我柔声说道:“世民,你累了,半夜不睡,提着心思,就算是铁人都难以支撑,听话,睡一会吧。”

“嗯……”他从鼻子

里哼出这一句,“我是累了,好累好累,但是我更怕,很怕你……”

“我不会离开,我向你保证。”我低声说。

“真的吗?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奇怪的感觉……你会离开……你……你的保证……我不能、相……信……”

他喃喃地说着,头一歪,发出轻轻地鼾声。

抬起按在他胸口的手掌,息了“沉酣诀”,扶他平躺好,望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笑了笑:“你说得对,不能相信我的保证,不能相信。”

起身,下床,将散落在地上的被子拾起来,搭在他的身上,细细的掖好不透一点风。

“对不起,世民,我想要做的事情,我一定要去做,谁拦着都不行,对不起。”

摇摇头,弹落眼角的泪。

退出房门的时候,伸出手划了一个阻止结界,我怕夜枭杀手,或者其他居心叵测的人乘虚而入,“沉酣诀”能让李世民毫无顾忌地一觉睡到天亮,若期间有人想要对他不利的话,简直太容易了。

而这结界可以保证在他沉睡的这段期间不会有人闯入,除了设下结界的我,其他的人,一概无法进入。

偷偷地下楼,夜半的寒气好像冰冷的水一样迎面沁来,我不管不顾,跑到后院的马厩中。

李世民的白马看到我,焦躁地跺了跺四蹄,打了一个响鼻。

“嘘!小声点!”我向着它做了个手势,端详着马厩里的其他马匹。

一匹匹膘肥体壮的高头大马警惕地瞅着我,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挺吓人。

我估摸着对这帮家伙来讲,如果他们不爽,会一脚把我踢得远远的。

我正想要鼓足勇气抓住其中看来比较好对付的一匹,那匹马忽然脖子一甩,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吓了一跳,立刻缩回手来,就在这时,旁边响起低低的一声马嘶。

而听到这声嘶叫,那正在焦躁不安的马忽地安静下来,连李世民那匹骄傲的白马都安静的一声不吭。

我心中暗自称奇,扭头看去,却看到在冷清的角落里,独自孑然立着一匹瘦骨嶙峋的大马。

长长的睫毛一闪,那马凝视着我,安静地凝视。

那是一种类似温柔的眼波,我的心一颤,疑心自己看错,擦擦眼睛再看,那马向着我凑了凑。

我身不由己向前走了两步,伸出手,他的脖子一扭,略带湿润的口鼻在我的手背上轻轻蹭过。

奇异的感觉在我心头荡漾。

“你是想要跟我走吗?”我低声地,手心抚摸过他的脖子。

这是一匹没多少人照料的大马,脖子上硬硬的,好像结着冰跟泥土的残渣。

我的心一酸。

马轻轻地点了点头,没错,是点了点头。

大眼睛温柔的看着我。

“好马。”我赞叹着,摸着他脖子下突出的骨头,“不过我们的路很长,你要多吃点东西。”

从旁边的草堆拉了几把草,放在大马的嘴下,他安静的吃起来。

自始至终,马厩之中其他的马都安安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没有任何马匹再发出焦躁的踏步或者响鼻声。

在大马吃光了我手中的最后一把草之后,他类似满意地在我身上蹭了蹭,忽然跪倒在地。

我惊讶地看着他,随即一笑,是的,没有马鞍子,没有马镫,我怎么也爬不上去这么高的马,他自动跪下,等我骑上去。

欢喜的情绪在心头流淌,我迈步上马,大马腾地站起身来,瞬间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他急速迈步,冲向院墙,我吓得不轻,只好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想让他停下来,但是这马跟疯了一样,眼前是高高的后院,他生猛地撞了过去。

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发出隐忍的尖叫,耳畔寒风嗖嗖掠过,身下一顿,宛若腾云驾雾似的,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蓦地发觉,人已经在客栈之外。

那马得得得踏前两步,蓦地停住,在雪亮的月光昂首长嘶,仿佛睥睨,仿佛骄傲,声音在幽冷清静夜里,分外清越。

别人穿越都能玩转世界,我变成落雁传奇的美女王昭君,却被神仙陷害,妖怪纠缠,步步艰难,处处受阻,这么多的麻烦跟着,还能不能改变她的命运呢?

第二百七十章宝马良驹,伊人如玉

大马飞奔起来,速度极快,我只感觉耳边风声呼呼地过,眼前风景都模糊。

最初还心惊胆颤,怕他把我颠下来,但跑出一段路之后才发现,大马的速度虽然快,但并不怎么颠簸,这发现真是让我快乐不已。

因为没有马缰绳,所以我一直扯着他脖子上的长鬃毛,也许是好久没有人管他了,鬃毛长的跟长发似的,时间长了怕揪痛了他,于是改成抱住他的脖子,幸好他性子温顺,无论我怎么折腾,只顾四蹄飞奔努力向前。

我大喜,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东方渐渐透出了亮光,红彤彤的太阳色半遮半掩露出头来,头顶的天空不复最初的暗蓝,变成了淡淡的浅蓝,不久又成了淡白色。

我估计这一顿狂奔已经离那客栈有了相当一段距离,而且李世民的白马速度,也未必能比得上这大马,怕他累到,在经过一条小溪流的时候,听到隐隐有水流声,拍了拍大马的脖子,示意他停下。

大马即刻刹住,我抱着他的脖子,磨磨蹭蹭,从马背上滑下来,走到小溪流边上,端详了一下,从旁边捡起一块石头,砸碎了溪流上的冰,露出底下冒着丝丝白气的水。

伸出手掬起一把,洗了洗脸,冰冷的感觉让人心神一震。

我昂起头,学古人长啸一声,回头向着大马招了招手,大马驯顺地走了过来,低头。向着冰窟窿之中探出嘴去,咕嘟咕嘟也喝了一阵水。

我也不闲着,从旁边掬起水流,慢慢地清洗他脖子上,脸上的泥巴跟污浊。

他低着头,不反抗,我手心掬起的水渐渐地从黑色变成清清地,大马的脸跟脖子终于恢复了往日风采。

我发现他的额心露出一块斑白的颜色,伸手擦了擦,斑白扩大。竟然是一块不折不扣的白斑。

随着我这一下,大马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头。

好像很不愉快似的。

我愕然。随即笑道:“不会是有人故意把这块白斑遮住的吧?”可惜大马不会说话,转过头。上了大路,慢慢地俯身下去。

我喜笑颜开,奔过去,抬腿上马,意气风发地叫了一声:“冲啊!”

大马善解人意地长嘶一声,迎着东方初起的朝阳,继续风驰电掣地向前赶去。

————

在阳光已经从头顶直射下来的时候。我终于到达了久违的浮游山脚下,仰头,看着上山地弯弯曲曲的路。

大马浑身散发着丝丝地白气,但瘦骨嶙峋的身子却散发出一股非凡地黑色光华,除了额头的那块醒目的白斑,大马的浑身上下居然没有其他的杂色。

我伸手拍拍他的脖子。指了指上山的路。

大马叫了一声,得得得,向着山上奔去。

虽然是冬季。越向山上行,两边地树木竟越青翠的出色。

反季节的美景,无法阻止如箭的归心,一下下轻轻拍着大马的脖子,不知道是在宽慰谁的心。

但是越向上,反而觉得越无法呼吸起来。

心跳蓦地加快了,一声声,砰砰,砰砰,从正常,到宛如擂鼓。

忽然记起在现代时候,第一次出任务地时候……那种紧张,不安,一点点恐惧一点点刺激,还有一点点莫名的渴望。

浑身忍不住发出轻轻的颤抖。

大马在分岔路口停住了。

我心神一震,清醒过来,端详眼前地岔路。

一条在左,一条在右。

左边的,是秋水君,右边,是……他!

咬了咬唇,翻身,下马,将大马引到路边,劳他代步走了这么久,向上的路,就让我一个人走吧。

大马低低地嘿了几声,向前几步,仿佛抗议我扔下他,我转过身,轻轻拍他的额头。

“接下来,是我要做的事了,你在这里等着我,好么?”柔声地说,手心抚摸过那块醒目白斑。

他驯顺地接受我的抚摸,顷之,四蹄迈动,向后退了退。

我重新转过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脚步一斜,向着右边的路走过去。

若没有最初的选择错误,一切,怎会走到现在?

不过,若没有最初的选择错误,我又怎会知道,自己心中原来也是爱着人的,自己心中爱着的那个人……是他?!

曾几何时,就在这里,我跟他毅然诀别。

无心无情的话如冷箭一样,伤了他的心,让他做出无法控制之事。

就是在这岔路口,我走错了一步,满盘落索。

如今……我会用我自己的手,挽回一切。

抬起头,看着小路蔓延的尽头,仿佛看到那熟悉的亭子间内,飞檐角处,红色灯笼闪烁。

鼻子一酸,眼眶蓦地热了,龙主大人,你……还会等着我吗?

————

悠然的琴声遥遥传来。

身子无法控制的一晃。

我是离开你的木偶,偶然闻到相似的声音,便会如此失态。

如今,我要回归,依附你手,且永不离开。

只是不知,今日的你,还会否是昨日的你。

无论如何,我要到你的面前,无论结局如何,我要亲眼目睹,无论我会遭遇如何,我义无反顾。

身子略略一怔之后,随即奋勇向前。

脚步加快,呼吸急促,奔向他的姿态如此绝望又如此希望。

那琴声宛如催命的鬼符,宛如救命的良药,宛如引飞蛾扑火的一盏灯,引着我,飘飘渺渺,踉踉跄跄,向前向前再度向前。

无法看路,头是仰望的姿态。

脚下一滑,我擦倒在地,骨碌碌向后滚了回去,额头蹭在岩石之上,鲜血慢慢地渗出来,火辣辣的疼。

但,那又如何?

我伸出手抹了一把温热的血,顾不上擦,嘴角带着傻兮兮的笑容,重新爬上前去。

手脚酸软,魂兮飞扬。

我宛如已经痴呆,深深中了毒。

但我的眼睛里是慢慢的喜悦,心中也是。

一直到眼眸之中真的出现了亭子间那檐头飞角高挂的大红灯笼,好像有个清脆的声音在脑中“叮”地一声,打响预告。

我踉踉跄跄上前几步,直到看到了亭子间内背对着我坐着,抚弄琴弦的那个人,满腔的热望让眼眸之中热流哗啦啦涌出,宛如长河大川化了冰,然后当我擦了擦双眼的泪重新看过去,大叫一声:“龙主大人!”之后,我蓦地看清了亭子间内坐着的朱红色影子,转变是多么细微多么迅速的一件事啊,就在这片刻之间满腔的热望就好像温热的水忽然被泼到了千年寒冰的冰面上,在刹那里结成了冰冷的块状,紧绷的冷让我觉得通体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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