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尘世本在吾心,洗丝自有真境!(2 / 2)
还有层帝陛下?
这……又是为什么事呢?
在这队天羡卫带着纯白麒麟雪儿和小养离开后不久,数道至极境威缓缓降临来!
霎时,整个羡湖为之一荡,波光漫漫!
抬头所望,乃是灵妖两帝并列,在她俩身后,则是灵界数位顶层人物,在顶层人物之后,则是部分灵界帝卫和羡家天羡卫!
论身貌,灵界层帝璧红笼和宛若天是相当的,也属于塔尖倾纪级!但就是两女在此,也丝毫无法掩盖这壬戌妖帝的美,她就仿佛是此间唯一的美人!
论威势,灵帝璧红笼及所有灵界顶层,皆是不及这壬戌妖帝,她负手望立间,这整个羡湖似乎都有一种隐隐约约的难以承受,它似乎都在畏惧于她!
论实力,恐怕灵界在场所有人的内心,此时此刻都有着不同沉重感!因为他们都清楚眼前这个名号壬戌妖帝的女人,可谓是如今癸亥纪中最恐怖的!
她的恐怖,主要在于她一贯的冷硬和诡秘!
现在这里灵界所有的人都不明白她为何突然要来这羡湖,尽管她自己有说是来随便看看,但是没有人会相信!
陪着观望了会儿后,璧红笼不动声色地开口来:“壬戌陛下,我灵界这羡湖如何?”
壬戌妖帝微微瞥了璧红笼一眼,淡淡而应:“挺不错,让吾想洗洗这头上——多日未有清洗的发丝。”
话落,闻者皆愕然。
洗洗发丝?这……是什么意思?
也就在众人失神之时,壬戌妖帝缓缓侧身,看向羡惊,淡声依旧:“羡顶至上,你不会介意吾这么做吧?”
羡惊紧皱眉头,接声:“壬戌陛下,羡湖开放已久,它之水波已然沾染了诸多尘世俗氛,这恐怕只会让壬戌陛下的这一头帝丝难以洁净。”
壬戌妖帝听而却是淡淡一笑,语:“无妨,尘世本在吾心,洗丝自有真境!”
话出,灵界所有人有所沉浸起来,也许是这十二字帝言对他们都有所触动吧!
“诸位,你们随意吧,吾洗完这一头发丝,也许——就会回去了。”壬戌妖帝说完,便下落身躯,赤足于湖面,缓缓抬手,摘去头上的七支牡丹簪。
簪尽落,三千帝丝犹如亿万界河生!
河落于湖,湖自起无尽美涟,如梦。
梦中,天地于众生灵,是一大道盆!
溅珠似句,洗的是诗,涤的是人心。
灵界众人看得不禁皆是陷入了恍惚,太……美了!境意太……深邃了!
倏然之间,天羡卫中一个神龄境一季似是受到了这境意的某种激发,只见她浑身一震,紧接着就是绽放一道金光,她竟是瞬间晋升到了神龄境二季!
其余众人不禁难以置信,这……这也太……可怕了!仅仅是观看了这壬戌妖帝的洗丝之态,就让一个神龄境获得了晋升!
这天羡卫也是很快回神,欲对羡惊和宛若天解释什么。然而,宛若天却是抬手阻止了她。
仍旧在舀动湖水清洗发丝的壬戌妖帝,这时失笑语来:“诸位,观吾洗丝,你们可不能片面而看,万事万物,可以说都是在不断转换,有所益,必也会有所害。吾再次奉劝诸位一下,该随意还是要好好随意,长久盯着吾,若真的魔怔了,可莫怪吾未先声明!”
话落,羡惊犹豫了一下,即对身后的天羡卫们语来:“你们都别再盯着壬戌陛下了,都转过身去,都以《羡念一心》紧守心神!”
天羡卫闻言而转,纷纷闭目以羡念一心之术紧守心神。
另一边,站在璧红笼身后的璧芯也对帝卫们说来:“你们照做!”
帝卫们闻言,纷纷而动。
然而,其中有一帝卫盯着壬戌妖帝的目光却是已然发红,分明有着某种疯狂亵渎之念涌来!
就在璧芯要动怒之际,他竟已闪身扑向壬戌妖帝,嘴里直嚷:“我的壬戌美人儿,我来了!”
电光火石之间,一道红色灯火罩住了此卫。
“啊——”
此卫痛嚎一声,整个人便已化作了虚无,红色灯火随即消失不见。
这是那站在璧芯身旁且模样十分俊美的层君赦灯出的手!
一切都是发生得迅雷不及掩耳!
羡惊、宛若天、璧红笼、璧芯、赦灯五人皆是面色凝重地盯着好似若无其事的壬戌妖帝。
而天羡卫们和帝卫们则是根本不敢再来看。
当真是益也观洗,害也观洗!
同时,更可见这壬戌妖帝的实力当真是深不可测中的深不可测,仿佛这刚才一切都不过是她的一念之间!
她想要助益于生灵,便助益于生灵!
她想要祸害于生灵,便祸害于生灵!
她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皆为至极帝裁!
轻轻地,她舀动羡湖的水,闭上了双眸,边洗边语来:“羡顶至上,这湖中应该没有你其他的城民了吧?”
羡惊眉头深皱,内心十分恼火,这女人几次三番挑拨,她到底想干什么?
一边的璧红笼和璧芯还有赦灯,他们的面色又一次阴冷下来。尽管他们都明白这就是眼前妖女人的离间之词,但是就是无法完全避免!另外,就是羡家本来就是不怎么和他们一路!
也就在这时,宛若天冷冷一语:“壬戌陛下,你们妖界就没有像样的洗发之水吗?偏要来我家羡湖!”
话落,壬戌妖帝停下了舀动的手,缓缓凝来,语气难测:“羡夫人,原来你一直在窝火吗?”
宛若天微哼,冷声依旧:“壬戌陛下,九界之人都知道你很厉害!但是这并不代表我灵界就会畏惧你!说吧,你来此到底意欲何为?”
其余之人也都紧盯壬戌妖帝。
然而,壬戌妖帝却是未语,再次舀动羡湖之水,洗来。
一见,璧红笼也开口了:“壬戌陛下,你来我灵界,我灵界已以礼相待,如果你真没什么事,那请回吧!吾可没时间看你洗丝!”
壬戌妖帝余光瞥了瞥璧红笼,淡然接声:“璧红笼,你急什么,今天吾肯定会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