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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闲下来再打给我。”
言毕,不等言欲回话就挂断了电话。
通讯结束之后,言欲抬脚想踹裴松凛的手,却被他精准地握住脚踝,往后一拽。
言欲猝不及防倾倒,稍显狼狈地抬手撑在身后,骤然跟他拉近距离。
差一点就又要吻上。
裴松凛明显地发现,在接完电话之后,言欲很刻意地回避着跟他近距离接触,细长的眼缓缓眯了起来:“怎么办,先生,刚刚你的意中人好像发现了我在你身边。”
言欲面无表情地侧过脸,明明被叫先生,他却才是被强迫的那个。
他皱着眉:“不是你故意的?”
“是么?要不是你抖得厉害……”
还没说完他就被言欲抄起枕头砸了一下。
绵软的枕头,落在脸上一点也不疼,裴松凛轻轻接着放到一边。
“下去。”
“不说滚了吗?”裴松凛看着他的眼睛问,“还是说一心挂在初恋上,连我都懒得敷衍了?”
言欲没有再回避,而是在黑暗中跟这双琥珀色的眼睛对视:“是又如何,你那么生气?”
他缓缓抬手,贴近少年的下颌,轻轻触摸着:“现在说替身似乎不太合适,你一个被我圈养的金丝雀……有什么立场生气?吃醋?我在一开始留你的时候,跟你保证了我身边只会有你一个人?”
上一个“小一”只不过是言欲随手搭救,有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
但俞锦弦不一样,他见过任何人所不知的言欲,又是言欲亲口承认的喜欢。
俞锦弦是于言欲有救命之恩的裴少将都比不过的人。
裴松凛眼睫轻垂,不自禁地低声叫他:“言欲。”
言欲看着他,明明只是轻而短暂的两个字,却让他觉得快要透不过气来。
他闭上眼睛……承不承认,就那么无所谓吗。
房间里寂静了许久,只有交融的信息素还在蔓延徘徊,言欲的所有不适都被刚刚那次标记压了过去,身体和理智都清醒了起来。
不承认,那就算了。
言欲重新能睁开眼,抬头吻上了眼前人的嘴唇。
裴松凛怔了怔,顿了片刻才回应般轻轻触碰。
像是压抑了许久终于得到甜头,他的呼吸一下落得又沉又深。
低而轻的水声间或渗出,这是第一个深而缓的吻。
就在裴松凛渐渐情动时,言欲却点到为止地推开了他。
“行了,我信你今天的一切解释,但我现在累了,你回去吧。”Omega冷淡地将浴袍拢紧,系上,清淡得仿佛懒得跟他计较,“如果明天还有需要我会叫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显而易见的厌烦和敷衍。
新的浴袍被言欲翻了出来,他扔到了床边,随后重新走进了浴室。
听着里面重新传来的淋淋水声,裴松凛琥珀色的瞳缓缓垂落,看着自己的反应深深呼吸了一口。
……所以,他要怎么做,才能把俞上将给压下去呢?
言欲重新出来的时候,卧室里已经没有人了,新风系统将信息素排干净,他便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
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会儿,他才懒洋洋地打开终端,重新拨通俞锦弦的通讯。
闪动的光点断断续续的,言欲趁着未接通的时间视线凝在黑暗处的某一点,罕见地放缓了思绪。
直到终端将近挂断,俞锦弦才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