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清水不乐意(1 / 2)
最终清水与夏目在下雨之前赶上了列车。
可直到回到家里,清水泡好了那壶茶,雨水也没有落下来,像一个迟到良久的友人,清水已经开始思索它到底会不会来了。
清水靠在沙发旁的地摊上,雨前的房间里很昏暗,周围逐渐虚无的墙壁为四散的思维提供了足够驰骋的空间。夏目在一旁很安静的坐着,看着清水。他能听到门外的风声与心脏跳动的声音。
不过片刻后,雨声汹涌而至。
…………
第二日,当清水到达学生会室时他还处于一种懵懂的状态,神经对外界的一切都处于后知后觉中,以至于连楠久花到他身旁都未察觉。
“怎么了?民选代表阁下?”
“久花,”她正色的坐到我对面,当她那张可爱的脸颊这样严肃时,我提前就知道有糟糕的事情要发生了。
“清水君看今天的报纸了吗?”
“没看,我从来都不看。”
“清水君是副会长哎!”她皱着眉毛强调,似乎不满于清水的不在意。
“报纸这种东西要么奉承会长,要么贬低会长,但最后都会装腔作势的告诉学生们,这件事情很重要,她揭示出了一个不同寻常的你们所不知道的会长。”清水略觉无趣但我看向她手中的报纸继续说道:“而我既不同于学生又不是会长,还非会长的信徒,与我什么关系呢?”
“怎么会呢?”她鼓着脸颊气鼓鼓的翻着报纸想要反驳。
“那有关会长的那条新闻标题是什么?”
她翻到了某一页,小手定在一排黑色的印刷字体前,那里写着:
“你能想到会长上任后的第一件事是给不满资格者特批活动室吗?苦恼于社团活动审批不下来的人们。”
“也不完全一样吧?”她轻言轻语说道,将手中的报纸高高举起阳光透过纸张落到她白皙的脸上,而她似乎略显失望的从报纸中看到端倪。
“人们对已知总抱有傲慢,除非那是他们真正喜欢或者厌恶的东西。”清水为她解释。
“那怜子桑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她回过头问清水。
“谁知道呢?或许真要好好给这群学生们见识一下什么叫以公谋私他们才觉得这些处于暗地里的职权合法且可爱。”
“就像一个在大众舆论中洗心革面彻底决定放弃底线的人那样?”久花略显惊讶的问,她不明白为什么清水对此抱有如此大的仇视。
“谁说不是呢?人们总喜欢在好人身上找坏事而从坏人身上找那些人性的发光点,就和厄德雷斯一样。”
“厄德雷斯?”她对这个并不耳熟。
“一个流氓,在生命最后的祷告时向德高望重的神父坦白了一些比起他罪恶可有可无的旁枝末节,于是神父便以为这是个少有的好人,到最后全城人都以有这样一个诚实可信的人而自豪。”
“嗯?”楠久花听了眯着眼睛有些无奈,她是一个积极向上的好孩子,不能听清水说这些反动的话。
“我们能帮怜子桑吗?”楠久花脸上怀着担忧。
“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