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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大明江山 何人可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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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了大明崇祯年间。

崇祯皇帝朱由检这皇位是继了兄弟天启帝朱由校的。

这信王朱由检智商情商都是很高,极有城府。

天启七年八月十一日朱由校病重,因无子嗣,便召了他来,对他道:吾弟当为尧舜。

这意思是黄帝不行了,尧舜要上位了,明显是要让他来当继位者了。

信王一听便跪下道:陛下何出此言,臣弟万死不敢。但求陛下圣体康安,庇佑万民。陛下怎可为一时之疾失了庇佑天下臣民之心,但安心养病,臣弟自当殚精竭虑以助陛下。

便要请辞出宫。

皇上却道:联此病甚重,须先安排了后事。联去之后,有事嘱托于你:须得善待了张皇后与魏忠贤,并无其他。

此二人朱由检均甚是讨厌,却从未露出半分厌恶之情,此时听得,更是惊惧,看来只怕皇上已看出他不喜此二人。

只忙应道:陛下圣体康安。有陛下在,他二人才是圣恩永存。

天启帝闻得,心情甚好,本要下了遗诏让他做了皇帝,想他说的也是,自己在他二人才得享圣恩,便不再下诏,由他出了宫去。

却在十天后,便是八月二十二日驾崩,并未留得遗诏。

那宦官魏忠贤原只是个不识字的穷人,也结了婚,却因欠了一身债被人追着打,只得去净了身当个太监。当了近二十年下人。因人看起来老实,就被安排到太子宫中王才人手下,当了个管伙食的太监。

这太监主要是管当时太子朱常洛的长子朱由校伙食的。

太子的长子朱由校母亲王氏早亡,他虽多过继,这人名下那人名下的养着,但这老魏却一直跟在身边管他伙食。

平时得了闲瑕,这魏忠贤便教小小的朱由校木工,教他做个桌椅板凳的,这朱由校对这木工甚是喜好。

朱由校还有个乳母客氏。

说来也怪,朱由校生下时对奶水特别挑剔,不吃别人奶水,别人的奶水喂他,只哭叫了不吃,竟只喝客氏的奶水,这客氏作为乳母便留在了他的身边。

朱由校自出生便由这二人专伺候了,他生母去世的早,父亲又常是不在身边,这二人在他心中几乎是父母,那感情的深厚,绝非他人可比。

万历皇帝驾崩,太子朱常洛做了三个月的皇帝,便撒手西去,传位了十三岁的长子朱由校,便是天启帝。

魏忠贤又与这皇上的乳母客氏对食,就是宫中流行太监与宫女组成一对,假作夫妻。

这二人在天启帝心中的位置,几乎是当作父母般对待。朝堂自古多奸臣,有大臣见这二人受宠,便来讨好。

这二人原本就个下人,见有大臣讨好,何曾有此尊贵?自是有求必应,但能办的便都给办了,渐是呼风唤雨。

这魏忠贤上朝时立于皇帝身边伺候,却是常帮皇上拿主意,人称立皇帝,又称九千岁。

朝廷尽是魏忠贤和客氏党羽,这二人又结了一伙。

那客氏也不知咋想的,竟是想尽方法不让天启帝妃嫔怀了子嗣。待这天启帝驾崩,二人听得信王朱由检要登大宝,不由慌了起来。

魏忠贤本要以宫外人之子假称皇子入宫以接皇位,这等大事如何能骗得众人?

便是那张太后就坚决不允,要遵了先皇遗命。何况先皇要让信王继位,那止三五人知道。

他等只得起草了遗诏,迎了信王朱由检入宫承继大统。

这崇祯皇帝上位后的第一件大事,便是要对付九千岁魏忠贤与客氏势力。

当时朝中尚有一股被称为清流的东林党人势力与魏忠贤抗衡,崇祯皇帝在未登大宝时与东林党人多有结交。魏氏与客氏一倒,东林党倒大盛起来。

可也有势力要反了东林党,朝中乱局频出,人事更迭。

这崇祯皇帝朱由检因皇上无后,继了兄长的大宝,可谓是天命皇帝。

却是开局即乱。

他即位之初,天下大荒,饥民四起,竟是造了反来。

北方那女真之族,也势力强盛起来,要来侵他国土。

朝中那魏忠贤与客氏本是先皇嘱了要他多加善待的,他却是一心要铲除,欲以一己之力另开了大明盛世。

这朝中势力自古盘根错节,君不倚臣,自古未有。

崇祯皇帝却定了心要掀起波澜,再稳局势。

这崇祯皇帝出身高贵,少时就聪明,是个勤俭努力之人,再得身旁幕僚高人指点,颇有头脑心机,非是凡人。

可惜遇到大乱之世,万事相逼。

这崇祯又极自负,在用人上竟是以撤为罚,以杀相儆。

乱世中惟才是举,这皇帝却是惟功见才,不成便杀,疑人而用,有功也杀。

他违了先皇所嘱,杀了魏忠贤与客氏,大办魏党客氏之人,先自乱了阵脚。

想那魏党,不过是攀附权贵之人。皇帝不理政,魏氏专权,立了皇帝身边,众人怎能不结交于他?宦官终是倚了皇帝,与皇帝是心意相和的,否则怎会得了权来?

和平岁月,并无大是大非,由了他去又能如何。天下所有党争,不过争了权势,有皇帝在,那些人还不任由皇帝拿捏?若无了宦官,便是皇帝,又岂能以一人之力来压了众臣?

明朝太祖皇帝废了丞相之位便是要加强了他皇权,以崇祯才智,明知阉党并无反叛之心,却要赶尽杀绝,又如何控得文官?

况且阉党中做官的也多是先中了举人进士的,自隋唐以后,实行科举,所谓“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读书中举已是进入官场的必由之路。

这些人并非庸才,他却严办追查,自毁了根基,再无力对抗文官集团。到后来竟是无人可用,又要起用阉党,却为时晚矣。

陕北在崇祯皇帝初年便遇大旱,赤地千里,百姓为活命不得不抛荒离家,掘草而食。

此时东北后金也步步相逼,大明又征辽饷以充军力,因国库空虚,竟不把西北赈灾放在议程。

西北大饥,流民渐多,甚或发生人吃人惨剧,流民渐次造反,变为匪寇。

大明却是文官东林党人掌了大权。东林党人却与豪族一气,竟劝皇帝取消了南方丝盐税等大项。只向百姓加税,却是拿钱扩军也不赈灾,以镇压为主,天下越发大乱。

眼见民变四起,几经朝堂争执,这大明才不得不派人赈灾西北。

可大明国库哪有这许多金银来赈?

陕北终是乱了,非但流寇四起,竟打了反明大旗来。

其中有一支的首领叫作闯王的,先是高仙芝,后是李自成,也终闯将出来,挥兵东指。

东北有外敌侵边,虎视眈眈,西北有流寇来犯。

这大明岂但是被吹乱了头发,直被吹开了胸襟。

那后金的皇太极继了皇位,对大明的攻势越发凌厉起来。竟是在攻打蒙古之时,转头带兵越过山海关安宁口,南下直攻到京城来。

那守关大帅袁崇焕亲帅了关宁军回援,在bj广渠门外击退了后金。

却是被大臣温体仁密奏他通敌。

外将舍命以救,内臣舍命以奏。

这崇祯皇帝本就多疑,便在后金军退去将袁崇焕下了诏狱,再将他凌迟。

崇祯皇帝日夜操劳,不得闲息。

却是杀将换将,贬臣用臣,当此之时,犹是对内杀罚不止,上下离心。

多少大臣名将都被这崇祯杀罚了去。那袁崇焕一代名将,死守东北不破,却是落得个凌迟,百姓竟是生啖其肉。

不数年便是首辅都换了四任,各省大员更是杀撤由心。

自古官官相护,皆为一体,如此一来,怎不离心?

先皇之言不听,先皇之人不用。这崇祯帝自认时运不济,却不思贵为天子,凡事亲为,不肯与人,何人可信,又何人可用?

当此之时,国何有不破之说?

历史巨轮,由了君王来掌,要行向何方,到达何处,君王可有能耐去避了路途危险?若无那本事,他又如何肯舍了那滔天权势,让别人来掌了方向?

君王凡事亲为亲问,论事由心不由势,不以目标用人者,下必无人一心去做了事,只能去看了他眼色。

入则无法家弼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小童在京城,每日听到尽是各种大明不利消息,心惊起来,不由暗叹:大明这是要亡了吗?竟无人可保大明江山?

这日与娜其格在屋里坐了饮茶,对她道;这大明京城只怕是要亡了,我们怕也要出了京去。

娜其格道:大明这数百年来,何曾少了百姓造反,外族寇边,怎么这次就要亡了?

小童道:这大明立国之初,只怕便是错了。幸得有你蒙古外族,又势力尚在,大明天子守国门,才得这许多年不倒。

娜其格问:怎出此言?

小童道:大明太祖皇帝立国之初便是苛以待官,宽以对民。这国策如何可续?这中土自古以来便是权力社会,官权何来?自是依了皇权,皇权又何以恃?自是依了官员相护,两者一体。太祖对官员侵夺财产剥皮实草,可官员权力在手,怎会有官不富而民富?官富才不扰民。在权力社会,也要让民富方安,所以古语云仓禀实而知礼节。地方官当以民富为己任而非清正廉洁为其标。官员若只守了清贫清正,怎能为百姓去谋了富贵?这大明就没把天下富足放在首位,倒只去反了官员,自乱了阵脚。好在守住了北边,无外族南下。若京城在南京,只怕早就亡了。

娜其格道:是有些道理,可大明皇帝宽以待民总是对的,虽不为民富却为民好,不成任由了官员胡作非为?

小童笑道:皇上如何宽以待民?还要是要靠了官员。官员多是科举而来,多是有能力有见地。他杀罚的官员多是朝廷召

来的人才。若朝廷给官员定了目标,只考他领百姓造富能力,确达不到目标再予惩治,那未完成目标的,只消给他一两年时间,那些官员还不日夜忧思完成了目标去?纵是困难,官官相护,自是有别省大员来帮,终有起色,至少会比原先富了去。民富则知节,少了忧患,这不就是帝王所求的天下相安吗?纵是有旱涝之灾,官官相护,哪个能先料得自己不受了灾来,自是相帮,朝廷只需救其不足,天下就垂拱而治矣。那陕北之地,若是地方大员一心造富百姓,哪一任会不把修水利兴农业放在首任?干旱岂是一年之患,以至发展至此?又怎会因饷致贫,因贫致反?

娜其格道:看来民富才是第一位的。

小童道:民富方国强,藏富于民而不藏富于国。民富心安,为财保家,为财保国。若有外敌来侵,保国便是保家。民无恒产,何来恒心?只怕恨不得他亡了去,换个朝代。

娜其格笑问:你这长论一番,就不想为大明献策了?

小童回道:我不在朝堂,人微言轻,皇上对我所言又岂会放在眼里?何况朝堂怎无能人,论到我这等草野之辈大言不惭?只怕朝堂早有官员看得甚或建言,只怕皇上不喜,倒落个所谓奸臣下场。众人只论了忠奸,何为忠奸?忠臣为事,奸臣为人。为事则罪人,为人则罪事。我如何去论得?

娜其格道:那就不论了,还是商议下何时离京罢。

小童道:早作打算,这几日吧。

小童夫妇买了辆马车,离了京城南下。

他听说南方富足,未受战乱,便一路向南。

却是行不得几日,但见兵祸。

明朝国库吃紧,增加辽饷,四处征兵,国家已无宁日。

再往南行,到了江浙地界,却是大吃一惊。

这里也受了战乱,竟也荒野千里,土地无人耕种。

两人坐了马车,远远便有饥民持了棍棒来追,竟弄得两人十分狼狈。

四处荒无人烟,两人只得往有守军的城池来行。

小童夫妇进得城来,去寻那饭馆,饮食比京城都贵,两人都是心惊了:这南方显也粮食不足。

小童取了珠宝,去那粮店买了不少大米,运往密室。

那密室本早无了粮食,小童见如此缺粮,只得买了数十石藏了,只寻思能往灾荒处救了众人。

再出得城来,夫妇两人都带了武器防身。

果是行不半日,只见路上饥民三三两两,不多时便见。

又遇到十多人,妇弱参半,走路都已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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