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肉体相磨(1 / 2)
刘凌和吴招娣赤身裸体的泡在浴桶之中,钱佳宁身上也湿了不少,若是平时,这气氛必定会显得暧昧。
但现在二人却并没有其他心思。
刘凌看了看累的气喘吁吁的钱佳宁,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吴招娣,然后道:“不如你在这扶着小昭,我去提水。”
钱佳宁手上确实没有力气,听到刘凌的话后,她也没有多想便道:“好!那我去问问喜大夫。”
说罢,她便放下水桶走了出去,不一会她便回到屋内。
“喜大夫说可以!”
说话间,钱佳宁关上了房门,来到水桶旁便准备宽衣。
然而刚褪下一层衣衫,钱佳宁才反应过来,这屋子内还有个男人呢。
她下意识的又将衣服捂在身上,然后看向刘凌。
便见此时的他,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眼睛。
呼!
钱佳宁呼出一口浊气,此时她的心噗通噗通的跳着。
虽然三人是夫妻关系,但坦诚相见确是第一次,不过,此时也顾不得了。
趁着刘凌闭眼的时候,钱佳宁火速的将身上的衣物褪下,然后她便迈步走进浴桶之中。
这浴桶本是个单人浴桶,二人进入到也勉强。
如今三人全挤了进去,自然是肉体相磨,温香软玉。
饶是刘凌心不在此,却也难免有些本能反应。
“呀!”
钱佳宁因为紧张,在脚尖接触到木桶底部的瞬间,滑了一下,随后她的身体直接向前倾倒。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确是扶在了钱佳宁的胸前,避免了她的头,磕到浴盆边缘的命运。
钱佳宁看着胸前的大手,只觉脸色发烫,而这时却听到刘凌那平静的声音。
“没摔倒吧!”
“没……没!”
连说了两声之后,钱佳宁才恢复了冷静,她挤到了刘凌和吴招娣中间,当身体全部隐入药汤之中后,浴盆内的汤药随即溢了出来。
“我好了!”钱佳宁红着脸说道。
刘凌当然知道她好了,此时二人身体正紧贴着呢。
他依旧闭着眼睛,让自己转过身来,然后迅速的从浴桶之中翻了出来。
简单的擦了擦身上之后,他才睁开眼睛,穿上衣服,回头再看浴桶之中,钱佳宁正架着吴招娣的胳膊,不让她倒下去。
但因为刚才三人同时在桶里,里面的药汤溢出去不少,所以二人半截上身全都裸露在了空气之中。
黑色的药汤在浴桶之中荡漾,映衬着二人雪腻的肌肤。
钱佳宁脸色通红,应该是泡的吧。
刘凌尽量让自己变得平静,然后提起那一桶热水便小心的浇到了桶内。
“我再去弄些汤药来!”
“嗯!”钱佳宁应了一声。
刘凌走出内堂大门,便见喜来乐正亲自调配着药材。
“喜郎中,再给弄些药材吧!”
喜来乐早有准备,他回头吆喝道:“福德!去再弄些汤药过来!”
随后,一个十七八岁,身材肥胖的小伙子便笑眯眯的提着桶走了过来。
“嘿嘿,我和你说,你这种情况,俺师父……”
还未等他说完,喜来乐便呵斥道:“去!再去把咱店里的麻黄全碾碎了,越碎越好!”
喜来乐发话,福德连忙放下桶离去。
而刘凌则又为那浴桶之中续上了几桶水。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了,按着喜来乐的说法,需要这样泡上一夜,才能将吴招娣身体内最后一丝生机激发出来。
然后才能将所有的淤血放出。
这一夜,若是她能挺过去,便有七八成能活下来,若是挺不过去,那……
吴家。
吴祥这几日十分郁闷,自从刘凌的云锦布铺开张之后,这几日来吴家所有的布匹全部停销。
换而言之,便是一匹布都没卖出去。
原因也很简单,那便是云锦布铺的布结实厚重,一块布能顶吴家的三块。
再加上前些年吴家已经坏尽了人缘,所以哪怕他们降价销售,也没人买他们的布匹。
而之前提高布匹质量的方法,又让吴祥给否了,如今生产出来的布匹,不管是价格还是质量和云锦的布都没有可比性。
若是以往有人这么弄,他早就找人去店铺里捣乱了。
但现在不一样,刘凌得到了田德禄的支持,他若是去捣乱,倒霉的反而是他。
当然,他也曾试图通过金钱将田德禄给拉回来,但却吃了闭门羹。
一时间,吴祥竟然被刘凌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不行,不能干等着范老五他们,得想办法扳回一城来。”
就在这时,一个狗腿子急匆匆的跑了进来道:“好消息,老爷好消息啊!”
“什么好消息?”吴祥沉着脸,头也不抬的说道。
狗腿子弯着腰满脸兴奋道:“刚才那刘凌背着一个女子跑到了一笑堂里面,紧接着,一笑堂便将看病的人送走了,看那样子,像是疾病!”
一听这话,吴祥当即便站了起来。
“嘿!这下有意思了,那喜来乐可是有两下子的,值得他如此对待,想必是病得不轻!这刘凌一时半会应该是腾不出手来了。”
想到这,吴祥心头也闪过一丝灵光。
“管家,管家!”
两声吆喝之后,一个身穿长衫头戴六合帽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老爷有什么事?”
这中年人姓宁,之前是吴祥一家店铺的掌柜的,在白管家被抓进去之后,便被吴祥提到了身边伺候。
说来吴祥还是想念白管家伺候的日子,不管什么事,他都能安排的妥妥当当,宁管家虽然也不错,但总觉得差点什么。
吴祥之前也曾托人想要将白管家弄出来,但却被黄捕头给顶了回来,所以他也只能凑合着用。
宁管家进来之后,吴祥便询问道:“这云锦布铺,一天能销多少匹布?”
宁管家思索了一会,说道:“不到二十匹布!”
听到这话,吴祥随即皱起了眉头:“二十匹……嘶,听说他是在他家里干的织布坊,人数也不过十几人,就是昼夜不停,一天他也不可能做出来二十匹,两匹都未必!”
思索良久之后,吴祥随即道:“去,找些人打听打听,他的布,究竟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