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叛变给特高科做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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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公子和李婉珍一起回到上海之后。n.me一起去南京见郭公子在伪政权特务组织的叔叔。
这个叛变革命的特务头子听说两个人要结婚的消息后,非常高兴,表示一定要亲自去上海参加婚礼。
“奉起,你也不小了。从国外读了这些年书,回来之后,一直出没在上海名流场,我在南京,耳朵都听出到了。当然,你在经济、人际方面交往的能力,大家是赞许多于贬低。这样就好,就样就好。现在你看看你,遇到了婉珍这么漂亮,家境又好,有文化。这么好的姑娘遇到了,是不是也该想想今后的前程了。”郭公子名字叫奉起,家里期望他能够奉天承运,风生水起,担当家族的重担。
郭公子的叔叔是特务科的科长,化名叫郭天启。奉国民党军统命令,在一起秘密接头中,有意暴露自己,随后叛变,打下了伪政权组织。
开始,日本特高科知道这个人的价值。开始还想通过拉拢,让他背叛自己的组织。郭天启也是很配合,表示自己在重庆军统方面,站错了队伍,没有了靠山。本来他是在总部做部署和培训方面的工作,结果被打压,派到了敌特区。
来了之后,地下工作站的同事也是排挤他。这次接头按照级别,和刚刚到上海,本来不应当由他完成这个任务。
虽然他提出了种种理由,还是派他来了,结果来了就出事了。
根据来之前上级的指示,郭天启很快的交待了自己地下工作站的位置,还有工作人员。
日本特高科让郭天启继续交待上海地下工作站的情况,郭天启只是说,他是奉命前来,参加这个工作站工作,组织上既没有给他上线,也没有下线。他来只是熟悉这里的情况,给今后设立工作站做准备。
对于郭天启的话,特务们只是半信半疑问。于是派出特务,迅速暗中包围了地下工作站。这个工作站是一个酒坊,前后都有门。
郭天启还交待,酒坊院子里,东边靠墙有个小财神庙,神像后面,石板下有一个地道,通往院个的户人家里,这也是地下工作站的布置。由于房子太破,平时没人住,也不起眼,都知道这一家人都跑外面去了。
根据郭天启这个交待,特务又派人悄悄进入屋子,在墙角柴火堆下,找到了秘密通道。
确认完这些,日本特务觉得还是不能相信郭天启说的话。
对于特高科来说,象郭天启这样的背叛者,他对日本侵略者的价值,绝对不是仅仅出卖几个同志,出卖几个地下工作站那样简单。
他们需要绝对的服从和忠诚,需要能够像狗一样,为主子卖命,为主子的行为,大声逛吠。
由于郭天启被抓的时间太短,而且是在没有接头的时候,联络点被破坏之前,就已经被抓了,叛徒的身份绝对不会暴露。
于是特高科的特务头子,滕木田决定来一个放长线钓大鱼,放郭天启回去。
而这一切,都是演给其它日本特务看的。
对于滕木田和郭天启,还有远在重庆的戴笠来说,都是他们早已安排和精心布下的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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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稍晚的时候,郭天启才回到了地下工作站。
交通站联络点出了事,接头人牺牲了 ,郭天启还没回来。
工作站的人员觉得要出事,把人员都迅速转移了。同时,派人去出事地点打探消息。
对于前方战事吃紧,侵略计划不断被粉碎,日本特高科已经对伪政权的特务组织持不信任,所以这次的任务是由日本特务来完成的。
人抓到后,也没有带回特高科总部审讯,而是带到了一处秘密据点。
郭天启并没有直接回到酒坊,而是装做迷路,在周围转了两圈,见没有人理他,又找到一家小吃铺,吃了碗老鸭粉,边吃边观察周围的动静。
这个时候,他知道,周围有特务的影子,也有自己的同志。
“哎哟,老张啊,迷路了吧,告诉你不要乱跑,才来,出去也不说一声。”打招呼的人是地下工作站的同志。郭天启在工作站化名姓张。
“唉,老王,这可不迷路了吗?一打听酒坊都知道,可走着走着,这路曲曲弯弯的,这不饿了,对付一口。对了,你看我还带了烤鸭,回去一起喝两口。”说完,郭天启站起身来,转身将掉在地上的帽子捡了起来,趁机向身后的方向看了看。
石板路的尽头是胡同的岔路口,道路两边的苇子随风不停的摇摆,丝毫没有人的影子。
“这群日本狗特务,做起事来真是天衣无缝。”郭天启知道,不是日本特务没有派人监视,只是监视的范围更加扩大,把自己和寻找自己的同志,包围在里面的小范围里。
这样,即使自己想跑,也跑不出他们的包围圈。
老王和老张,就是郭天启回到了酒坊。老王警惕的向外张望了一下,确认没有人,把门关了,走过院子,进了屋。关上屋门
后,又向外望了望,一切静悄悄的。
“老张啊,你跑哪去了,交通站那边出事了,联络员手拿份报纸,脚上却穿了又布鞋,被特务怀疑,前来查问,交通员转身操起边上的棍子,将一个特务打倒。结果被特务开枪打中了,送去了医院,刚刚传回消息,已经牺牲了。”老王悲伤的说道。
“本来枪响的时候,我应当到了联络点。可是,走差了一条街,我拐过去的时候,已经远远的可以看到联络员,枪响了,我按照我原来走错的道路,返了回去。走了一会,见没人,就叫了一辆黄包车,去洗了个澡。天晚了我才出来。按照约定,如果我们外出,外面出事了,不要直接回到这里,就在外面转了转,等你们的消息。如果你再不来,我就要离开了。”老张,也就是郭天启说道。
“唉,你走后,本来想派人在后面跟着保护你。可一想,昨天接头的地点,线路你已经熟悉了。这边接到了其它任务,人手不够,加上这次任务只是与联络员接上头,和交通站的人员见个面,方便你今后的组织领导,就没有再派人员。让你受惊了。”老王说道。
“没有什么,革命本来就是流血牺牲。以前在后方呆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只是刚才听你说,那个联络员,拿着报纸,穿着布鞋,太缺少斗争经验了。看来,以后我们不能只对重要的人员进行专业的训练。就是最一线的人员,跑跑腿,传递个情报的,也要进行必要的培训。这样才能减少牺牲,减少流血。“郭天启说道。
“哎,老王,同志们都转移了吗?没出问题吧?除了联络员,还有没有其它同志被发现,交通站有没有受到破坏。”郭天启是从事间谍组织的专家,不仅具有理论经验,也有丰富的实践经验。
在发生严重的事件之后,一连串的问地下站人员情况,询问交通站的情况,询问是否有其它人员暴露和被捕的情况,这是从事地下工作者的大忌。
他知道,这么问,关心是正常的,也同时会引起站内同志们的怀疑。
能够派来工作站工作的同志,都是有着丰富对敌经验的。
联络员一出事,跟随在联络员之后,监视也是保护的同志,第一时间回到了交通站,报告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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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让郭天启与交通站的人员接头,表面看对于郭天启来说,是临时的。对于上级组织来说,是早已经安排好的。
只是工作站的人员不知道,交通站的人员也不知道。交通站的联络人员,更是不知道。
而郭天启心里对此非常的清楚。他这次来到了上海,就是为了暴露自己,用最简单直接的方法,让自己落到日本特高科手里。
还有一件绝密的事件就是,他早在重庆期间,就已经被日本特务收买。
对于这样一个长期工作在国民党军统,从事特务组织人员安排的人来说,争取他的谈判,就是对上海、南京军统地下组织最严重的打击和破坏,也是心理上和精神上的摧残。
郭天启来上海,背负着两个重要的任务。
一个是按照军统的要求,暴露自己,他已经被日本重庆方面特务收买的事情,是戴笠局长按照自己的计划,亲自布下的局。除了戴笠知者不过一二。
另一个任务是,利用去上海的机会,投身到伪政权,直接为日本人卖命。并能瓦解军统特工的斗志。日本特高科太需要这样一个,在军统内部属于教科书似的人物。他们期望着一天,在上海、在南京,在全国各个占领区,有一个军统地下组织人员的教父级别的人物,为特高科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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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络员在街头被发现,中枪。
隔着一条街的交通站人接头人员迅速撤离了交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