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造访与盘问（2 / 2）

“遭遇了什么……我还在等着双江市政府给我个解释呢！就算我是灵活就业个体户，也不能这样不管不问，全自费医疗吧？！”

“张先生，别激动，先说说你当天遇到了什么。”

“好吧，呼……”张天然喘了两口气，恢复了平静，“那天早上的时候，和往常一样，我六点钟从床上爬了起来，开始做开店前的准备。准备完成大概是在六点半，所以我就把卷帘门打开准备营业……”

黄得力点点头，这和他事先在老街监控录像上看到的基本一致。

“然后我就在和艾夏讨论一些营业有关的事情……黄警官，具体内容我应该不需要……对吧？”

他做出一副纠结的表情。

“没关系，你接着往下说吧。”

“后面，快到七点的时候——啊，我其实也没太注意时间，不过应该是快到七点的时候吧……不好意思，具体时间我真的记不太清了。”

“请继续说。”

“当时我和艾夏说话说到一半，突然一下就断电了。”张天然说话有些急促，“对，因为我当时正在和艾夏讨论事情，所以她断电的第一时间我就注意到了……”

“断电？你是怎么判断是断电的？明明是故障也有可能吧？”黄得力冷不丁地问道。

“哦，我当时是不知道的，当时我只知道艾夏突然停止工作了，店里也突然断电了。所以我就跑出店外，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当时街上站着几个人……”

黄得力追问道：“站着几个人？你还记得有哪些人？”

张天然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当时就在店外的大概有七八个人吧，我认识的是有楼上的赵姐，游戏厅老板王哥，还有面摊老板慈月三郎。”

“有不认识的人吗？”

“没有，不知道名字的有，但是完全没印象的没有。”

“好的，请继续。”

“我问了问另外几个人，他们都说断电了。然后我就听到赵姐喊，说这是禁能阵。对了，黄警官，这玩意属于很冷门的管制灵子武器，你可能不知道这玩意的作用……”

黄得力面色变得有些古怪，他暂停了手机的拾音功能说道：“我女儿就是玄女，目前在本地玄女合盟供职，所以我还是知道这玩意有什么用的。”

“嚯，真是虎父无犬女啊！”张天然故意化用了亚太区谚语“虎母无犬女”恭维道，“谢谢两位为双江市治安做出的贡献。”

“虎父无犬女？我倒是希望她别加入什么玄女合盟。”黄得力语气缓和了一些，眉毛略略抬了起来，“你继续往下说吧。”

“黄警官你也知道，我是做像你女儿这种灵子受体群体生意的嘛。所以我一听是禁能阵就反应过来了，那是撒腿就跑啊。”随着气氛缓和，张天然也渐渐不再拘束。他一拍大腿，像是说书一般说道，“您猜怎么着？我刚跑回屋里，就听到天上‘啾啾’一声响，然后‘轰’的一声。”

“然后呢？”

张天然双手一摊：“然后我就在医院醒过来了。”

“这样啊。”黄得力想了想，冷不丁地问道，“你在火星械灵教团里走的是哪条路径？机械神父？智识神父？那个机仆是你的侍从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