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隔墙有耳(1 / 2)
几家欢乐几家愁。
若纳这句”我不知道”听的竹姿与其母眉开眼笑,但黄少少的脸再次失去血色,这人脑筋里在想什么?硬是要整她才高兴吗?不想娶就不想娶,正有个机会说明,来了句”我不知道”是打算怎样?
拉着若纳母亲又说了些话,竹姿准备了几篮小点,又吩咐了四方木轿,让她回家时方便些,若纳的母亲不断推辞,不过竹姿坚持一定要如此,于是一阵到卸下,她便乘上轿子离开,离开前,她硬是塞了个玉镯子给黄少少,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一把就套上了她的腕上。
玉质色泽清亮,触感温柔,而且不知道是怎么,一戴上便拔不下来,仿佛像灵身定做似的,牢牢的套在黄少少的手腕,硬拆下来恐怕会损伤镯子,她不敢随便,只能够先收下。
“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若纳的母亲说。
哇靠,这不是逼她要把手剁掉也必须把镯子还回去吗?
待这突发状况结束后,辅导陈君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时辰有余,黄少少与若纳往画室走去,两人气氛之僵,就是不说话,空气在两人之间凝结了,又如绷紧的弦,随时就要被扯裂一般。
忍不住,黄少少首先发难。
“你到底刚才在说什么?你知道你刚才说些什么吗?”周边仍有宫女侍卫经过,她努力压低音量。”什么叫做不知道?你以为你是羞答答的少女啊?”
瞥了怒气冲冲的黄少少一眼,若纳平静地回道:”我只是说实话而已。”
“什么叫做说实话?你明明就是因为想负责才要娶我,现在替你解围,你反而让我站不住脚…“
“或许一开始是那样的…“
留下这句让黄少少百般思量的话,他迈开步子,抛下站在原地还在思考的黄少少,自己往画室走去。
好吧,或许是她有点摸不清楚古代男人在想什么?该不会是他莫名其妙对自己有好感了吧?可是怎么想似乎也不合逻辑,两个人的相处之中,有将近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在互看不顺眼,西云国美女如云,要说若纳突然喜欢上自己,实在是荒谬中的荒谬。
画室中,陈君一个人正在画画,若纳轻手轻脚地走到他的后方,从他背后观看陈军在画什么,是夕阳落到屋檐下的美景,那一抹淡淡的夕阳,在石黄与朱砂的柔和下,光是观看就能让人感受到那黑夜来临前的晕茫,他看着看着,突然觉得喉咙一阵痒,咳了声,陈君吓的把画笔一抛,回头看见是若纳,苍白的脸才渐渐恢复血色。
“这张画很漂亮。”若纳摸着他的头。”肚子饿了没有?要不要让人帮你准备一些吃的,你看看你现在都几岁孩子了,还瘦成这个样子,难怪在外面会被人欺负。”
“我只是不爱说话而已,不说话难道就要被欺负吗?”水灵灵的眼睛望着若纳显露出无限委屈。
自己的玩笑被这孩子放大了,若纳赶快解释,”没有,那些欺负你的人是他们不对,我是开玩笑的,不要放在心上。”
“恩…“
捡起被丢到一边的笔,陈君准备继续把夕阳与屋檐间的交界描绘好,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边画一边问:”那个奇怪的姊姊今天怎么没出现了?”
“噢…“若纳语塞,摸摸头。
“你惹她生气了吗?”
“也不算,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