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赵鲤受刑(1 / 1)
惠王与自己的儿子回到晋阳,自己的儿子在顾城屠杀降卒四十万,顾城是腥风血雨,很快的传到晋阳。惠王听闻之后大为震惊,立即质问道:“赵鲤,听闻你领兵攻入顾城之后,屠杀降卒四十万,可有其事?”赵鲤站于堂下道:“有,此事是儿子所为,与其它将领无关。”惠王起身走下道:“赵鲤啊赵鲤,你还是我的儿子吗?”赵鲤却是理直气壮的道:“它们屠尽城中之百姓,与畜牲何异?还有什么理由让它们存活在世上。儿臣当机立断,处理这四十万降卒,以绝后患。”惠王的双手是不断的颤抖,一手指出道:“你,你。”随后又走上坐于几案之前,缓了很久才道:“它们无罪,有罪的是它们的王,你如此所为与那些禽兽有什么区别?”赵鲤道:“儿臣不懂你所谓的那些道理,只知道除恶不尽,后患无穷。这个恶虫儿臣来做,善虫你来做。”惠王再次起身,一时没有缓过来,气血上涌,晕厥过去。赵鲤抬眼望去,呼道:“父亲,父亲。”奔上前去。道焱将军与晋阳令徐靖走进,呼道:“大王。”道焱将军搀扶着惠王走进。
徐靖将赵鲤拉倒一边,道:“大公子,你怎么这么的不懂事,你的父亲都快到七十岁的虫了,你如此的激它,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又怎么办,无罪也是有罪的。”赵鲤是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道:“徐伯,难道赵鲤真的就做错了吗?”徐靖道:“你以为呢?这么大的事情为何不上报?你要相信,你的父亲是赵国最圣明的君主,自会秉公办理。”赵鲤开始埋头不说话了。徐靖站在一旁道:“待会儿你的父亲醒了之后,在你的父亲面前认过错,说一些好话。你父亲心软,我定会为你求情,此事就过去了。”道焱将军走出,徐靖上前问道:“大王现今怎样了?”道焱将军只是摇摇头道:“大王还在昏迷之中,军医在为大王诊治了。”赵鲤走上道:“道伯,赵鲤做错了。”道焱将军只是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只待大王醒来。”它们静静的站于大堂之内等待。军医走出道:“大王已经醒了,你们可以进去了。”徐靖转身面向赵鲤道:“大公子,你先在这里等待,容我们先进去。”
道焱将军与晋阳令徐靖走进,躬身行礼道:“大王。”惠王坐起在榻上道:“徐卿,道焱将军,你们都来了,来了就好,请坐吧。”徐靖与道焱叩谢道:“谢大王。”徐靖与道焱将军坐于两旁的几案之前。徐靖道:“大王,大公子已经知错了,现在在堂内反省自己呢。”惠王深深的叹一口气道:“让它进来吧。”
赵鲤走进跪下道:“父王。”惠王问罪道:“赵鲤,你可知罪?”赵鲤抬头仰望道:“父亲。”随后又道:“儿臣知罪。”惠王道:“你知罪就好,此罪重大,罪不可恕。”随后又闭上眼睛,不忍的道:“免除赵鲤参将之职下狱,明日问斩。”徐靖与道焱将军走出劝道:“大王,赵鲤可是你的儿子呀,你不能这样做。”惠王道:“我又何尝不知,它屠杀顾城降卒四十万,它所犯下的是死罪,法不徇私。”徐靖道:“大王,赵鲤是你的儿子,同样也是臣未来的女媳,臣不能让我的女儿守活寡,臣肯请大王收回成命。”道焱将军道:“大王,请你三思而后行。赵鲤虽有罪,但罪不至死。”惠王道:“你们不要因为它是我的儿子就轻罚了它,只要它杀了无辜之虫,在赵国它就是死罪。”徐靖道:“大王。”惠王只是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寡虫心意已决,二卿不必再劝了。”赵鲤起身道:“徐伯,道伯,我了解我的父亲,你们是劝不动它的。我赵鲤一虫做事一虫当,绝不牵连任何的虫。君子当光明磊落,这是子正叔伯所教我的。”惠王转身望向赵鲤道:“鲤儿。”赵鲤叩首行礼道:“父亲,鲤儿不能在你二老面前尽孝了,请恕鲤儿不孝。”退后几步,又转身的走出。
赵鲤被下了大狱,明日准备上刑台受刑,坐于草席之上仰望窗外,天边的圆月。夜幕之下,巴托木云骑着一匹快马一路狂奔,其泪水横飞,呼道:“赵鲤,你是个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的丢下我,即使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次日,赵鲤被两边的狱吏取下枷锁,走出大狱。兵卒们泪目的道:“长公子。”赵鲤面向它们道:“你们都是我赵国的男儿,男儿有志在四方,不轻易落泪。我赵鲤不惧死,若是我赵鲤还有来生,还要与你们并肩作战,开创盛世。”赵鲤走上囚车,后面还有百姓跟随,它们都是泪目相送,面向囚车之中的赵鲤呼道:“长公子。”
赵鲤被送上刑台,跪于刑台之上,面向围观的百姓。这些百姓都围上前呼道:“长公子是冤枉的啊!”一个女子冲进,站于刑台之前骂道:“赵鲤,你是个混蛋,怎么可以不守你的承诺。”赵鲤抬头道:“木云,是我赵鲤对不起你,你就忘了我吧,找一个好虫家嫁了吧。”女子道:“我巴托木云谁也不嫁,今生就跟定你了,你要去死,我巴托木云就随你一起去死。”赵鲤呼道:“木云,你不可胡来。”巴托木云呼道:“赵鲤,你给我听着,巴托木云只嫁像你这样的大英雄。”而后转身跪下,道:“大虫,巴托木云前来领死,你就将我和赵鲤一起斩了吧。”徐靖坐于案桌之前一直没有行刑,就是等待惠王的回心转意,当然它也不放过任何的机会,起身走上扶起木云道:“姑娘愿意随我一起去面见大王吗?”木云道:“我愿意。”晋阳令徐靖带着木云一起返回晋阳行宫。
这个时候,赵召与赵文进入晋阳行宫为赵鲤求情,道:“大王,长公子这是犯了何罪?尽然要斩杀它。”惠王有些为难的道:“它在顾城屠戮四十万降卒。赵鲤它是寡虫的儿子,你叫寡虫于心何忍呢?若是寡虫偏私,将何以治理赵国之天下?”赵召与赵文走上跪下道:“大王,臣等有罪,请大王将臣等一起明正典刑了吧。”惠王起身走上道:“二公此为何意?”赵召与赵文仰望之道:“臣知道赵国之礼法,贪污受贿可达百金,此乃死罪,大王仁德,宽恕了臣等的罪,为何就不给大公子改过的机会呢?”惠王道:“正因为它是寡虫的儿子,此等大罪断然不会宽恕,你们是来为赵鲤求情的吧。”赵召与赵文道:“大王说得对,我等前来就是为大公子求情的,请大王将臣等一起斩杀了吧,不然就是大王执法不公。”惠王转身与它们背对道:“好了,寡虫是不会杀你们的,你们回去吧。”赵召与赵文走上道:“大王。”惠王挥挥手,态度坚决的道:“你们不必再劝了,寡虫心意已决。”赵召与赵文望向眼前的惠王,只有无奈的摇摇头,退出晋阳行宫。
刚好,赵召、赵文与徐靖在晋阳行宫之外相遇。徐靖上前行礼道:“文公,召公。”赵召与赵文望向它身后的木云,质疑的道:“徐靖,你带一个姑娘入宫,你想要干什么?”徐靖望向自己身后的木云,想必它们这是误会了。赵召与赵文一直望向它身后的木云,又将目光落在徐靖的身上道:“徐靖,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正直的大臣,当初不愿与我们同流合污,我等一直看好你。我王是何等的英明,我想你是知道的。要救长公子不要在大王面前耍手段,你这样做对长公子没有任何的好处,只会害了长公子。”徐靖则笑道:“我想二公这是误会了,何不随我一起入行宫。”赵召与赵文不屑的道:“好,我们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走,我们一起去面见大王。”徐靖转身道:“姑娘,你在此稍后,等我进宫之后禀报于大王。”木云只是默默的点头,没有说话。
徐靖与赵召、赵文一起进入晋阳行宫,叩拜道:“大王。”惠王坐于几案之前道:“徐卿,二公免礼。”徐靖与赵召、赵文一起起身叩谢道:“谢大王。”惠王道:“你们请坐吧。”徐靖、赵召与赵文坐于两旁的几案之前。惠王将目光落在晋阳令徐靖的身上,问道:“徐卿,此次入宫所谓何意?”徐靖起身走上道:“大王,有一个女子在宫门之外求见。”惠王道:“好吧,让它入宫吧。”
木云入晋阳行宫,一直站于惠王之前。赵召更是指责的道:“此女子尽是如此的无礼。”随后又面向徐靖道:“大虫,你带来的女子是怎么回事?”徐靖面向木云道:“姑娘,你面见大王为何不行礼?”木云只是冷笑的道:“我在中山国就听闻赵王是如何如何的圣贤,我看只是浪得虚名,小女子是不会跪这样的昏君。”赵召与赵文立即起身,怒道:“你大胆,尽敢辱骂大王。”随后面向惠王道:“大王,将这无父无君之虫拖出典刑。”木云面向赵召与赵文道:“木云何惧生死?此次前来正是领死的,赵王可就此斩杀也无损赵王之英明。”赵召与赵文面向惠王道:“大王,此女子尽然是如此的无礼。”又质问晋阳令徐靖道:“晋阳令,你找来此女子是来辱骂大王的吗?你这是何意图?当着大王的面必须说个清楚。”惠王道:“召公、文公,不必动怒,请坐下。”惠王又笑道:“若是它说了些不中听的话,我动怒杀了它,那就真的成了昏君,言者无罪嘛。”随后面向木云笑道:“姑娘,你说得对,我老而昏聩,已是知天命之年了,你说吧。”木云则道:“将军是你们赵国的英雄,也是我们中山国百姓的英雄,我们都很敬仰它,它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攻打中山国单骑斩杀狗贼,对你们赵国是有大功的,赵王却不能赏赐它反而要杀它,试问一下你不是昏君也是什么?你高高在上受万虫所膜拜,怎知我中山国之百姓的疾苦,所以我要骂你错杀忠良。”惠王乃然是面不改色,保持言笑的道:“姑娘,你有所不知啊!军令如同国法,不惊民,不杀降。它攻入顾城之后不知安抚,屠杀降卒四十万,此乃死罪。”木云道:“你有什么资格替我们中山国之百姓原谅它们,它们是狗贼的私家兵,一夜之间可繁衍出百万大军,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种族大清洗,屠杀我中山国之百姓百万之众,你有什么资格?”随后又哭道:“我的生父就是惨死在它们之手,我的母亲和大小上百口亲虫,男的被屠戮殆尽,女的被它们奸污,而后砍下头颅悬挂于城楼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