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节 惜别02(1 / 2)
拂樱沐浴完毕,易寒虽小揩了点油,却没有让拂樱太过难堪,直到她穿上衣服,这才觉悟,刚刚自己就像小时候疼爱她一般。
拂樱轻声道:“哥哥这一次你怎么这么好,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易寒淡淡一笑,“刚刚我就好像回到以前你小的时候,专心替你洗澡,倒忘了占便宜了”。
拂樱一愣,感觉温馨无限,却见易寒原形毕露将她抱到穿上,易寒迫不及待的像个俗人一般解开自己衣衫,“你先别脱,一会我要一件一件帮你脱,直到把你扒的光秃秃”,这番语言可谓粗鄙低俗到了极点,只是易寒说来,却让拂樱感觉理所当然。
就在易寒脱衣服之际,一封书信却掉了下来,拂樱眼疾手快接住,易寒心惊,暗骂真是色迷心窍,姐姐的信若让拂樱看了,这妮子定不依不饶,从容道:“拂樱,我们还是办正事吧”。
拂樱两道黛眉,浅颦微蹙像猫一样往信上闻了闻,毫无征兆的打开书信。
易寒忙道:“这是我的,拂樱你尊重我一下”。
拂樱手上动作一滞,犹豫片刻却道:“哥哥,我的身子都给你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秘密了,拂樱将一切都给你,哥哥,我可以看了吗?”
易寒再没有阻止的理由,他难道说不可以,这不更是心中有鬼,若让她心中猜疑岂不是更麻烦。
待拂樱平静的将信看完,拂樱什么话也没说,黑水晶般闪烁着深邃的双眸透着一丝孤独脆弱,螓首轻轻靠在易寒身上,拂樱独特的体香淡淡传来,易寒心中暗叹拂樱果然通情达理,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突然胯下一疼,确实被拂樱纤手捉住,疼叫一声,下面却不争气的坚硬如铁,耳边传来喃喃细语:“是疼还是舒服?”。易寒道:“你松开,有点疼”。拂樱加重力气淡道:“舒服多了吧”。
易寒忍着疼痛,轻轻将按住拂樱肩膀,将她从自己肩膀拉开,面向自己,低垂的长长的睫毛,显得有几分忧郁,如雪白皙的肌肤,一帘直垂腰间的秀发散乱的披在肩上,高挺小巧的鼻子,薄薄的亮粉色嘴唇冷若冰霜,这虽是男子容貌,却隐藏着女子的妩媚。
拂樱柔声道:“哥哥,你这些天不来找我,就是挂念她吗?是拂樱不好,哥哥你才会喜欢上别的女子吗?哥哥得到了我的身子便不再惦记拂樱吗”她虽轻声细语却是句句责备,再宽容大量的女子也无法平心静气忍受刚将自己的第一次送出,他的心里却还挂念着别的女子,且将她冷落。
易寒柔道:“先松开好么”。拂樱粉色嘴唇挑起一个很美的弧度,冷道:“不”。
易寒无奈道:“那你要怎样,总不能这样一个晚上吧”。拂樱眼眸清澈如芙蓉出水,却略带妩媚恰似幽兰含羞,两道柳眉微蹙,似乎含着嗔怨又于心不忍,叹道:“你当我好欺负是吧,我这么纵容你,你还这般不知足。”
易寒叹息一声,感情的事情天注定,哪能人力控制,却为自己的风流寻一个理由,他承认自己确实在对待女子方面无耻,可遇到美好的事物谁又不心生贪婪,这是人性,只能说责任这两个字约束他的不够强,世间有一种人贪得无厌,他就是属于这种人。
易寒佯装生气,怒道:“你再不松手,我可要生气了”。拂樱却直视易寒一脸无惧道:“就不”。
易寒使劲的想要掰开拂樱捉在他命根的手,可是拂樱的手却如寒铁一般僵硬,易寒愣是连掰开半分都没有,反而每掰一下,拂樱手上的力道就重上一分,易寒紧张命根,连忙举起双手表情自己不会轻举妄动。
拂樱神情淡漠如水,冷道:“哥哥你要知道,拂樱要修理你,你连根骨头都不剩”。
易寒赞同道:“是是是,拂樱你天下无敌”。
拂樱神情一片心疼,纤手轻轻擦拭易寒脸上的冷汗,怪异的是,她这边温柔对待易寒,下面那手却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让易寒感觉自己上半身身处天上人间,下半身却在地狱煎熬。
终于松手了,易寒如释重负,这妮子倔强起来真的是软硬不吃,拂樱淡道:“哥哥你不要怪拂樱狠心,实在是哥哥太伤拂樱的心,拂樱心里气不过,师傅说男子一旦阉了,就会一心一意对你,不会再去风流了,哥哥要不我们试一下吧”。
易寒以为拂樱在跟自己,调笑道:“你以后可要守活寡”。
拂樱却捉住易寒的手,磨挲着中指毫不在意道:“我看这手指也小不了多少”,这绝对是裸的诱惑。
易寒嬉笑道:“好啦,我们上床,让快乐到来将忧伤忘却”。
拂樱却冷冷甩开靠在她肩膀的手冷道:“你惹我生气,今晚我不准你碰我”。
易寒惋惜道:“也好,那我们上床安寝吧”,上床之后再慢慢想办法。
易寒正要宽衣上床,却被拂樱拦住,淡道:“我不是说今晚不准你碰我了吗?”易寒晒道:“是啊,可是我总得睡觉吧”。
拂樱淡道:“我信不过你,你去别的地方睡吧”。易寒一愣:“我不睡床上,那我睡那里”。
拂樱道:“我不管,地上,树上,桌子,椅子,你自己想办法”。易寒不为所动,这定是拂樱跟自己开玩笑,也不理,就准备脱掉衣服睡觉,一股无形的力道却将他推的跌坐在地上,“我告诉过你,我要修理你,你连块骨头都不剩”。唰的一声,沙尘冒起,平坦的地面出现一条痕线,“踏入这条线,后果自负”。看来是真生气了。
易寒大怒,夫纲何在,伦常何在。
拂樱当着易寒的面宽衣解带起来,外衣除去,娇人的美好身段,赛过冰雪的嫩白肌肤,配上冷若冰霜的容颜,完美到无懈可击的地步,拂樱身上的每一处,却像一个无形的漩涡,而易寒就伸出漩涡中间,身心都被吸了过去,把持不住,易寒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恍然不知已经走过她刚刚划好的界限,一股无形的力道袭来,易寒噔噔噔往后退了几步,又再次跌坐下去,等他再次抬头,留给他的却是一幅紫色纱帘。
易寒大怒,他是不会武功,会的话早就把拂樱给收拾了,好妮子,长大翅膀硬了,武功高强了,就可以目中无人吗?我堂堂男子要上床,却三番二次的给你推了出来,武功好有什么了不起,说到底你还不是我的女人。
威严吼道:“拂樱你老实点给我出来,不然我要发火了”。
冯千梅听到骂声,赶来在门外低声道:“老爷,还有一件客房,要不你先到那里休息一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