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伤疤(1 / 2)
离开学还有两个星期。
第二天早上,哈利掏出自己的“伤疤什么时候痛”专用小本子,记录昨晚自己疼痛的时间和程度。
“隐隐作痛。程度大约等于吃多了牛排不消化,肚子涨得难受的程度。时间,临近午夜,突然出现。有模糊的梦的记忆,但是醒来时就忘记了。佩妮姨妈也睡不着。”
虽然佩妮姨妈建议把这件事告诉邓布利多和布莱克,但是哈利认为在自己总结出明显的疼痛规律前找他们,他们能提供的帮助也很少。而且这次的疼痛程度还比不过第一学期他和瑟弗勒斯第一次对视的时候产生的刺痛。
吃早饭的时候,哈利问佩妮姨妈:“你和斯内普教授很熟吗?”
佩妮姨妈端起加了浓奶的咖啡,轻轻嘬了一口,然后反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斯内普教授似乎曾经和神秘人混在一起过,”哈利努力回忆邓布利多谈论过的斯内普的过去,然后说:“她好像在那段时间受了伏地魔的诅咒。”
佩妮姨妈抬了抬眼角,默默又喝了几口咖啡,放下杯子,擦了擦嘴,用双手支起下巴,翘起嘴角对哈利说:“给我描述一下她的近况吧。比如她的穿着,给人的印象,脾气怎么样,之类的。”
“留着黑色长发。制服下面一直穿60d黑色连裤袜。一直穿无防水台的浅口高跟鞋,鞋跟大约十厘米。从来没见过她穿其他鞋子和袜子。大多数时候一脸怨气,傲慢又刻薄。”
佩妮姨妈越听,嘴角翘起的幅度越大。哈利说完后,佩妮眨了眨眼睛,微笑着说道:“我倒也不是很清楚她的情况,说的可能也不对,但是诅咒这种东西,说到底也是一种通过交换约束来达到目标的咒语。以我刚才听到的信息来推测,她的穿着就是她受到的约束。”
“约束?”哈利思索着,“你的意思是,神秘人诅咒她必须穿这些?”
“是,也不是。”佩妮姨妈继续用微笑的表情回答,“如果不把这种表现看成是单纯的诅咒,而是看成是约束,那么就意味着这件事还有另外一面。也就是说,瑟弗勒斯在受到约束的同时,会得到某种东西。”
“得到某种东西?”哈利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佩妮姨妈浅笑着从咖啡壶里再倒出三分之一杯咖啡,然后加入大半杯的鲜牛奶,又嘬了一口后,说:“我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外观的约束用来交换的往往是精神上的收益。瑟弗勒斯,一个梦想成为男人的女人,在外观上被约束为女性化之后,精神上的收益会是……”
佩妮姨妈停下了,微笑着看着哈利。
哈利接口道:“就好像巫师的死亡会导致咒语消散,但是也有概率会导致咒语变强。外观上的改变,如果考虑其对应的收益,则可能有顺向和逆向的两种可能,既可能强化精神上的女性特征,也可能强化精神上的男性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