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生了(1 / 2)
《前夫哥今天火葬场了吗》
“夫人,我就先走了。”
没有太多离别的话,谢昭宁却莫名感觉有些伤感。
送别沈不言后,谢昭宁回了趟玉兰阁,自从上次琼林宴后,来玉兰阁的人也越来越多。
云黎也在此处定居了下来。
两人时常在一起喝酒。
云黎常常喝的烂醉。
“你知不知道,陆放下了牢狱?”
谢昭宁一怔,这是她第一次听说这个。
之前在刑部听了一嘴,但并不清楚,也没有问。
她只知道那是叶诚明审讯的案子。
云黎看谢昭宁的表现,就知道她不知道,便给谢昭宁递了一块玉佩。
“还记得这块玉佩吗?”
谢昭宁记得,这是陆放时常佩戴在身上的玉佩。
因形状独特,酷似一条鱼而被谢昭宁记住。
“这块玉佩是我姨父拿到的。衣服常年在大理寺,会审讯犯人,有时候犯人也会送一些东西出来寻求其他人帮助。”
谢昭宁问道,“那他现在状态如何?”
云黎摇摇头,“听我姨父说,他的状态不好,我姨父也只是在大理寺供职的小吏,接触不到太多。”
“我只知道好像是被指控杀害了陆府一家人,夺得了陆府的掌权,是刑部联合大理寺一起审理的。”
“但似乎是诬告,已经快半个月了,都没有找到证据。”
那现在这块玉佩流出来是因为什么呢?
谢昭宁有些疑惑。
“他在找证人?”
“证人?”
云黎点点头,“对,陆放的证词上说他回到陆家的时候有一个姑娘可以作为目击证人,他只知道是侯家的姑娘,但不知是谁。”
侯家的姑娘?
“你见过陆放了?”
云黎说道,“托我姨父见了他一面,整个人在牢狱中备受折磨,看起来在狱中是被人强行审问了的。”
“他说希望我能帮他找一下证人。”
既然是侯家的姑娘,那应当侯云香会知道。
当日,谢昭宁就把侯云香约了出来。
在听到陆放的时候侯云香的表情有些怔然。
当谢昭宁将那块玉佩拿出来的时候,侯云香接过那块玉佩仔细端详。
“恐怕他说的那位证人就是我。”
那时的侯云香还未出嫁,总爱在京中舞刀弄枪。
也因此,很多家的公子都看不上侯云香,侯母一直对侯云香的婚事比较着急。
当日侯云香路过陆府时,便听见里面传来不好的声音。
侯云香借助陆府旁边的围栏一探究竟。
却看到了此生最难忘的场面。
一群人提起刀互砍。
只有角落的一个人站着不动。
旁边的人状似封魔,拿着刀入切瓜砍菜一样砍人,一边喊道,“原来他们都不是我的儿子,你背叛了我这么多年。”
侯云香正欲再听下去,角落的人的眼光直直射下来。
似乎要洞穿侯云香的心底。
侯云香只能看清他腰间的玉佩似乎很特殊,便准备离开。
刚下来就碰见了叶诚明。
“侯小姐。”
侯云香赶紧拉着他离开。
那时候的叶诚明似乎很温柔,也不问侯云香发生了什么,只是朝着侯云香笑笑。
“侯小姐功夫当真了得,恐怕这京城中也是独一份的,诚明当真是仰慕侯小姐。”
一句话,便让侯云香坠入了爱河。
说完这些,侯云香久久不能言语。
“那日我确实看到了。”
只是后来的叶诚明与那个时候全然不同,似乎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谢昭宁将陆放的事情告诉了侯云香。
侯云香思索片刻。
“我愿意去。”
自从琼林宴后,国公府各家来往的人络绎不绝,都是给沈慕青相看的。
今日是宋国公府中的世子,明日是太子太傅的儿子。
都是高嫁。
王氏也乐此不疲去参加各种赏花宴,想要给沈慕青想看一个好人家。
有时候王氏也会问询谢昭宁的意见,但大多数时候都是自说自话。
“你本来就是粘了光,要不然也嫁不了言哥儿。”
这日,媒婆来到国公府跟王氏商议。
“今年的进士有一位谢府的人,但是是谢府的远方表亲,叫谢安,虽然祖籍是苏州的,家境不是特别好,家中只有一个寡母,但是今年科考考出了十三名的成绩,现在在任职兵部给事中,此人我见过,胸中有大文化,
且温润有礼。”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对谁性格都很好,一看就是一个会爱护妻子的人。如若能够碰到性格温和的人,那便再好不过了。”
媒婆说完,便看见王氏的脸色很是不好。
“谢府?我们府中已然有一个落魄户了,应当仙子啊不再需要嫁一个落魄户了。”
媒婆还想争辩。
谢安这个人她看着是真的好,要不是自己女儿年岁尚小,就将他介绍给自己女儿了。
王氏脸上鄙夷的神色很是明显,“不是我针对你,也不是我不相信你,实在是慕青应当是要高嫁的,嫁给这样一个家庭那必然是要吃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