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33章 师弟的婚事真是操碎了何雨柱的心,狗屁的门(1 / 2)
“何师兄,您也看来望师父啊?”
“恭喜您,何师兄,您又上报了。”
南易提着一匣点心,来看望师父赵山河,没想到师兄何雨柱也在师父家。
何雨柱下班后,顺路过来师父赵山河家,他给赵山河两口子带来一条大鲤鱼。
他笑着对南易说道:“南易师弟,怎么样?在机修厂的工作还好吧?我听吴主任说,你现在成了机修厂食堂里的大拿。无论是大锅菜,还是招待领导的小炒,都由你亲自出马。师弟,你好厉害。”
面对师兄的夸赞,南易“二八零”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
他笑着说道:“我这只不过是干好本职工作,师兄您才是真厉害。有关您发明压水井的那篇报道,我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看了好几遍。我震惊的发现,师兄发明的这口压水井,一旦在全国推广开来,将会造福万民。师兄才是真的厉害,放在古代,师兄就是国士一样的人物。”
赵山河瞅着互相吹捧的两个徒弟,他有些哭笑不得。
马冬梅放下手里正在纳着的鞋底子,道:“你们师兄弟俩,个个都是人才。啥也别说了,让你们师父亲自下厨,给你们做顿好菜,今晚上,你们爷仁好好喝一杯。”
南易赶紧说道:“师娘,那可使不得,有我在这里,怎么能让师父屈尊去下厨做菜?师兄,师父,你们坐着喝茶聊天,做菜就交给我了。”
赵山河点了点头。
何雨柱笑道:“那行,南易师弟,你就用这条鲤鱼,做一道红烧鲤鱼,给咱师父下酒。”
“得嘞,师兄,没问题,您就瞧好吧。”
南易笑着走进厨房,系上围裙,开始做菜。
堂屋里就剩下了赵山河两口子,还有他们的宝贝徒弟何雨柱。
赵山河一脸愁容继续刚才的话题:“柱子,你说跟大龙相好的那姑娘,她是真心的吗?据我所知,她爸可是食品厂的领导,她妈是一位中学教师,她上面两个哥哥,全都参了军。那姑娘是他们一家人的宝贝疙瘩,你说她咋就看上咱们家大龙了呢?”
这件事情还要从半年前说起,半年前,轧钢厂一号车间的统计员沈丽,也不知道怎么就相中了赵大龙。
她经常给赵大龙送零食吃,有时候帮着赵大龙打饭,每逢周末,还经常越赵大龙去看电影。
赵大龙刚开始,对沈丽不怎么感冒。
可半大小伙子,虚荣心作怪,居然没拒绝沈丽的好意。
时日一久,两人渐生情愫。
这不,赵大龙闹着要跟沈丽订婚,结婚呢。
可沈丽父母坚决不同意。
虽说现在是新时代,新国嘉了,可人家沈丽的家庭,父母双职工,沈丽也是有编制的工人。
赵山河家,就一个厨子家庭,媳妇马冬梅还没工作,只是个家庭妇女。
沈丽看上的赵大龙,就轧钢厂一个普通钳工。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两个家庭都门不当户不对。
何雨柱在班上收到二虎给他的信儿,让他下班后来家里一趟,跟师父师娘商量点事儿。
南易来之前,赵山河两口子正跟何雨柱说着这事儿呢.…
马冬梅也苦笑着说道:“柱子,你得好好劝劝你师弟。咱啥家庭?咱跟人家沈丽家,真的没法比。大龙真要想找个对象,你就在轧钢厂,帮他物色个勤劳朴实,孝顺父母,心地善良的女工人就好了。咱们家可不敢攀高枝。”
何雨柱顿时乐了。
现在是五八年,再过八年,怕是沈丽爸妈哭着跪求自己师父师娘,师父和师娘都不会答应,让赵大龙娶沈丽。
未来动荡那十年,首先挨批的就是臭老九,也就是教师。
沈丽的母亲作为中学教师,首当其中,就算不死,也得扒层皮。
至于沈丽的父亲沈栋梁,何雨柱也了解过,工作能力的确是很强,但在为人处世方面,有着一股知识分子独有的高傲。
也就是说没把食品厂领导,以及他管辖的下属当回事儿。
他这是严重脱离群众啊!
等未来那十年,这种人是重点挨批的对象。
5.7别看现在他们家傲娇,未来十年有他们家哭得时候。
沈丽那个小姑娘,何雨柱也了解过,人很单纯,没什么坏心思,她是真心实意喜欢赵大龙。
要说他们沈家有什么可取之处,也就只有沈丽这个小姑娘了。
对了,她还有沈丽两位参军戍边的哥哥,那也是何雨柱打心里尊敬的人。
何雨柱对两人的看法,是只要赵大龙和沈丽彼此喜欢,真心相爱,其他都不是问题。
狗屁的门不当户不对!这个年代,工人群众最光荣!“师父,师娘,你们不要为大龙的婚事担心。”
何雨柱笑着安慰道:“只要大龙和沈丽是真心相爱,其他都不是问题。婚姻虽说是两个家庭之间的事情,可结婚后的婚后生活,却只是他们小两口子的事情。”
“沈丽嫁给的是我师弟赵大龙,我师弟娶得也只是沈丽,不是沈丽他们一家子。”
赵山河苦笑道:“话虽是这么说,可是……”
何雨柱道:“师父,没什么可是的,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他们沈家虽然父亲是食品厂领导,母亲是教师,俩哥哥都是戍边军人,可师父您也培养出来了一个京都十大杰出青年呢不是?”
“您徒弟我出面,帮我师弟解决13这个问题,绝对不会给您丢脸。”
前年,何雨柱被轧钢厂评委劳动模范,全厂十大杰出青年。
去年,何雨柱被《京都日报》评委京都十大杰出青年。
今年,何雨柱又发明出了压水井,这一足以改变国策的新发明,何雨柱今年怕是要被评委全国十大杰出青年。
当然,何雨柱对于这些虚名,并没放在心上。
但关键时候,适当使用一下这些名声,也未尝不可。
有了何雨柱出面帮忙解决此事,赵山河两口子眉宇间的阴霾,消散了不少。
南易系着围裙,带着一身油烟味儿走进屋,笑道:“师父,师娘,师兄,红烧鲤鱼做好了,我还做了一锅小米粥,在锅里热着呢。”
何雨柱瞅着瓷盆里色香味俱全的红烧鲤鱼,笑着赞叹道:“南易师弟,你这厨艺越来越炉火纯青了,师兄我都要甘拜下风。”
南易摆了摆手,道:“师兄,你少来了,快别取笑我了,我这厨艺,跟你没法比,差十万八千里呢。”
两人说着话,赵山河已经给两位徒弟倒上了酒。
“来吧,柱子,南易,咱们爷仁轻易聚不到一块儿,今晚上,不醉不归。”
赵山河心里有事儿,就想着喝几杯酒,消消愁,好好睡一觉呢。
何雨柱招呼南易坐下。
马冬梅给每人递上一双筷子,抢先说道:“今晚上,你们爷仁喝酒行,但不能喝醉。咱家就屁大点儿地方,床就这么一张,你们爷仁要是都喝醉了,我家的床可睡不下你们三个大老爷们。”
马冬梅的话逗笑了所有人。
何雨柱笑道:“师娘,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和南易师弟一定联手将师傅灌醉,然后,我们哥俩立马拍屁股走人,绝不打扰您和我们师傅共度良宵。”
“臭小子,搁我这里还嘴贫,找打!”
马冬梅翻了个白眼,伸手在何雨柱身上打了一下,不轻不重。
何雨柱却装出一副,被打疼了的样子。
逗得马冬梅哈哈大笑。